所谓五脏,藏精气而不写也,故满而不能实。
五脏者,所以藏精神血气魂魄者也!

《锻元仙体》又称《五脏锻元仙功》,主要修炼的就是人身五大脏器,然后再以五脏之强大,滋养身体其他部位!

吴越修炼《锻元仙体》多年,期间各种增加精气的灵丹妙药不知吃了多少,筑基之后实力更是得到了质的飞跃,他体内精气之雄厚,估计就连一般金丹修士也比不上。

这么多精气同时涌入戎欣桐体内,她兴奋的差点没跳起来,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便超过了她数年苦修。

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吴越体内的精气不但雄厚精纯,而且与她所修炼的《姹女玄音功》没有丝毫冲突,好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一般,根本不需要再次炼化,拿过来就能用。

她不知道,这正是《锻元仙体》的逆天之处,修炼出的真气要经过五脏过滤之后,才会沉入到丹田之中。

过滤后的锻元真气再无属性之分,任何法术都能任意修行。

“捡到宝了!”戎欣桐激动的全身颤栗,随之而来的动作也越发卖力,吴越被伺候的早已神游物外,忘了自己是谁。

这一番交合持续了近半个时辰,体内精气流失了这么多,吴越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挣开眼睛质问道:“你干什么?”

吴越刚要起身,戎欣桐一个猛扑将他再次压倒,抚摸着他的脸庞温柔的说:“我的殿下,别那么小气嘛,人家就吸你一点精气提升下功力而已,对你来说又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多吃几顿好的补回来就是。”

精气流失的恶果体现出来了,吴越四肢无力,连手指都懒的动弹!

闹了半天最后还是被她给奸了,吴越内心苦涩满腹委屈,看着戎欣桐嘴角得意的笑容无声哀嚎!

算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吴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你个磨人的小妖精,我说怎么这么主动,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小爷我认栽!”

戎欣桐笑的越发开心,看着吴越那副欲哭无泪的表情,顿时童心大起,抚摸着他的嘴唇说:“什么表情,我这么大一个美女不要名分也不要财物的主动陪你睡,事后也不会缠着你,无非就吸了你一点精气而已,怎么,不乐意啊!”

感受到体内精气流失的速度,吴越心疼的只抽抽,这要浪费多少丹药才补得回来啊!

吴越哀嚎一声说:“女人是地,男人是牛,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我以前还不相信,今天算是切身体会了,你这块地,太费牛了,这是要把我榨干的节奏啊!”

戎欣桐坐起身来,玉手掩口笑的花枝乱颤,尤其是胸前那一对巨峰,随着身体起伏摇晃的如同波浪,吴越咽了一口唾沫,抬起双手便抓了过去,用力太狠将胸前双峰都捏的变了形。

“啊,你坏!”戎欣桐不料有此变故,顿时发出一声尖叫,吴越一个翻身,不等戎欣桐反应便将其压在身下,说:“现在该我了,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事已至此吴越豁出去了,不顾精气流失将戎欣桐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在他的魔爪之下,很快,戎欣桐便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那动人的叫声足以让任何男人沉沦。

在抢回主动权的那一刻,吴越发现精气流失的速度慢了下来,又大战了几个回合,体内精气流失了八成多后,终于停了下来,吴越诧异的说:“怎么,不吸了?”

被压在身下的戎欣桐认命的摆出一个“大”字,笑道:“来日方长,我可不想一顿吃光,怎么也得给以后留点不是,等你回复了,我再来收割!”

这倒不是戎欣桐良心发现主动收手,而是她已经到了极限,再吸收下去就得被撑爆了。

她原本便是筑基后期,若无意外,只要再安心修炼几年,便可将真气凝练至大圆满,开始为结丹做准备。

没想到吴越体内的精气太过雄浑精纯,一会儿的工夫就将她的修为提高到了筑基大圆满,足足省了她数年苦功。

吴越的精气就如同一道美味,虽然看着眼馋,但今天的她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好奇的道:“我的殿下,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体内真气竟然如此雄厚,完全不像一个筑基初期修士该有的。”

吴越神秘一笑,说:“这可是我的秘密,怎么能告诉你!”

“讨厌,不理你了!”戎欣桐佯装生气的一把推开吴越,然后走下床开始穿衣服。

当她站起的那一刻,洁白的胴体完美的呈现在了吴越面前,吴越一个没忍住,抬起手臂朝着她那丰满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

戎欣桐羞恼的回头白了他一眼,那一瞬间的风情看的吴越两眼放光,浮想联翩。

他的二弟比他还没出息,直接立了起来,如同擎天柱一样把吴越臊的脸色发烫。

这幅囧样惹得戎欣桐一阵浪笑,然后俯下身去在他二弟身上弹了一下,用力过猛,二弟顿时如同不倒翁似得摇晃起来,又惹得戎欣桐一阵发笑。

穿好衣服之后,戎欣桐再次俯下身子,在吴越唇边吻了一下,然后拍着他的脸说:“我的殿下,人家得回去了,不要太想我哦,回见!”

吴越一把抓住她的玉臂说:“刚把我榨干就要走啊,你忍心让我独守空房吗?”

戎欣桐闻言,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吴越结实的身体,调侃道:“你确定?那我们再来一次!”

吴越忍不住一个哆嗦,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说:“算了,还是改天吧!”

吴越可不知道戎欣桐的身体状态,要是再被这小妖精吸上一次,他就真要精尽人亡了。

这种死法虽然很让人向往,但若被吴宏佑知道了,非得将他从坟墓里扒出来再杀一次。

“切……”戎欣桐白了他一眼,施施然的走出卧室不知所踪。

看着她离开,吴越心中竟莫名的生出一股空落落的感觉。

男人还真是喜欢犯贱的动物,对喜欢他的女人爱理不理,却对伤害他的女人思念之极。

“这可怎么跟蕊儿交代啊!”戎欣桐一走,吴越犯起了难,这种事让他怎么跟凉蕊开口。

吴越为难的蒙上被子,很快便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早晨吴越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那小脸苍白的,从骨子里透着一股虚弱。手软腿软脚也软,下床时一个不慎直接倒在了床边。

吴越哀叹一声,从储物袋内掏出一堆药瓶,将所有丹药倒在手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全吞了下去。

不知道是药力惊人还是心理作用,吴越终于提起了一丝力气,看着床单上昨晚荒唐过后的狼藉一刻也不想多待,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走了出去。

此刻时间尚早,殿内并没有客人,只有一些侍女小二忙活。

见吴越出现在楼梯口,昨晚招呼他的那位小二急忙迎了上来,看见吴越那虚弱的样子后大吃一惊,连忙问道:“世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小的找个丹师帮您看看!”

吴越摇头拒绝,然后如同重病缠身的患者似得,扶着楼梯一步步的向楼下走去。

这样子看的店小二嘴角一阵抽搐,作为男人,他自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暗道:“那个女人是很漂亮,但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成这样吧,这位世子殿下还真是,啧啧……”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挪到了一楼,吴越回头看向依然站在楼梯口的店小二说:“结账!”

这可是位贵客,店小二虽然心中诽谤,脸上却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吴越面前说:“我看殿下身体不太舒服,要不先记账得了,等殿下身体舒服些了再过来结也是一样!”

吴越正懒得动弹呢,闻言一喜,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这样好吗?”

“没关系!”店小二大方的说:“世子殿下的人品在离火院可是人尽皆知,肯定不会赖掉我这点小钱的,我不信任谁也不会不信任您啊,”

吴越露出一丝讪笑,他的人品,还真不足为外人道。

但是,既然人家送他人情,他也不能兜着,眼珠一转问道:“你这会忙不?”

店小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吴越连忙说道:“你也看见了,我这身体状态实在走不了远路,你能送我回去不?放心,我不会让你白跑的,一千学分,如何?”

“一千……”店小二眼中一喜,连忙点头答应。作为这家酒楼的管事,他辛苦一个月也就五千多,再加上一些其他收入撑死不到八千。

现在只要跑一趟就能赚好几天的收入,这种好事他自然不会放过,连忙说道:“没问题,请殿下稍等,我交代一些事情咱就走!”

见吴越点头,店小二急忙跑到一位侍女身边,随意交代几句又跑了回来,背起吴越就走,出门后店小二尴尬的问道:“敢问殿下,咱们去哪?”

“丙戊三院!”思虑良久,吴越决定先不回“蹒跚园”了,这个状态的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跟凉蕊交代,还是先到丙戊三院躲几天,等身体恢复一些再说!

……

现在丙戊三院的大名可是格外响亮,每天都有人登门拜访,攀交情的,拉关系的,都快把丙戊三院的门槛踩破了。

这种两袖善舞,八面玲珑的应酬差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应付来的,至少丙戊三院这几人中还没谁能在这种场合施展的开。

细算起来也就吴越勉强有这个能力,但吴越整天呆在“蹒跚园”与凉蕊腻在一起,关键时刻压根指望不上。

因此,北寒山等人能想到的方法只有一个,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这不,一大清早全溜了。

北寒山躲在一颗松树后面观察了许久,确定丙戊三院门前没有人后才松了口气。

现在还不到中午,若不是早晨走的太急将一件物品落在了家里,这个点他是怎么也不会回来的。

回个家跟作贼似得,这他娘的过的叫什么日子!

北寒山拍着胸口刚站起来,突然看见路口边多了一人,吓得他急忙缩了回去。

定睛一看来人穿着一件店小二的招牌汗衫,身后还背着一人。

明眼人都知道,背上的人才是主角,北寒山的目光没在店小二身上多做停留,扫了一眼后便朝另一人看去,只见那人双眼无神,脸色苍白,不是吴越又是谁!

这德行明显是受欺负了,北寒山的无名火“蹭蹭”的冒了上来,迎上去拦住店小二质问道:“说,谁把我们老八害成这样,老子活剐了他!”

店小二被北寒山的模样吓住了,停住脚步正要解释,吴越虚弱的说:“大哥,帮我把账付了,我们回去说!”

还能说话,问题不大。

北寒山松了口气,付过账后搀着吴越走回丙戊三院。

将吴越放到床上安置好后,北寒山迫不及待的问:“老八,快说,谁将你害成这样,我这就叫上老二他们给你找场子去!”

吴越堂堂筑基修士,身上的气息竟降到了炼气三层,而且还极不稳定,似随时都可能再掉下去。

竟敢坏人修行,这个仇结大了!

吴越来离火院三年多,虽然做了许多出格的事,但也没把谁往死里得罪啊,至于下这么狠的毒手吗?

北寒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个未知的仇人撕成碎片,偏偏吴越却极为淡定,那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的北寒山更加恼火,呵斥的语气如同质问:“你倒是说啊!”

“大哥,帮我找一下桑弘院主,就说鱼儿上钩了,他会来见我的。至于原因,对不起,目前还不方便说!”吴越徐徐说道。

见吴越的样子不像说笑,北寒山心中一凛,顿时明白吴越赋有特殊使命,不敢多问匆匆离去。

北寒山走后,吴越才有时间梳理昨晚发生的一切。

酒醒之后,再回想昨晚的事,吴越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后怕,昨晚真是太大意了,毫无准备之下差点被吸成人干。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戎欣桐铁定是“逆仙盟”安插在国子监的密探无疑,可问题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蹒跚园”中,而且看起来跟凉蕊很熟悉?

还有昨晚凉蕊的反应,偶感风寒的借口找的太过憋足。

凉蕊一年前就筑基成功了,身为筑基修士,那些凡人的病症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

更奇怪的是,昨晚与戎欣桐荒唐的时候“同心咒”发作,凉蕊肯定也感应到了,“蹒跚园”离东市这么近,“同心咒”发作后完全能感应到对方的位置,凉蕊没有打上门来,这本身就不正常!

夫君背着自己跟自己的姐妹搞破鞋,吴越不相信凉蕊能大度的将这种事忍下去。

那就只剩下一个解释,凉蕊与戎欣桐一样,也是“逆仙盟”的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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