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问梅咬牙,两侧的腮帮子出现深深的咬肌,没想到她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摆了一道。
不但无声的反击她,还连同云宛南也一同拉下水。

那边,月玉琊胸口紊乱的起伏:“逆子,枉费朕如此重视他,当真是要气死朕。”

苏问梅挪到他身旁,伏在他胸口画圈圈:“皇上,您就别生气了,锦溪他不懂事,臣妾会好生教导他的。”

手开始在月玉琊的胸口四处游走,她在他耳朵旁边呵气如兰:“臣妾替皇上消消火。”

月玉琊垂眸睨着她,没有开口同意,却也没有拒绝。

苏问梅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苏问梅的掌事宫女茯苓早已领着众人退了下去。

月玉琊终于没忍住,抓着她的手,狠狠一拉,苏问梅撞进他怀中,紧紧的贴着他胸膛。

天旋地转后,苏问梅已经被一个欺身压在床上。

轻纱飞扬,满室喘息,此起彼伏。

事后。

苏问梅小鸟依人似的躺在月玉琊的臂弯里,撒娇似的道:“皇上,您还气吗?”

月玉琊在她头顶,苏问梅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从音调里能听出,他的心情很愉悦:“还气什么?你这个小妖精。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下次朕真的没办法跟云贺交代了。”

苏问梅郑重其事:“臣妾一定会好好数落他一顿。”

月玉琊从她的脑袋下抽出手臂起身。

苏问梅见状坐起来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月玉琊回道:“回去处理政务,若是让别人知道朕不上早朝,却同你在自己行鱼水之欢,怕是该说朕昏庸无能了。”

“臣妾替皇上更衣。”苏问梅起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替他更衣。

目送月玉琊走出大殿,苏问梅重新躺回床榻上,茯苓上前道:“娘娘,要叫睿王殿下来吗?”

苏问梅摆手,问题的关键根本就不在锦溪的身上,而是那个该死的云言。

若不是云言出现,锦溪怎么会跟云宛南退婚。若不是因为云言的挑拨,锦溪又怎么会打断云宛南的腿。

还好她还有几分姿色,讨皇上的欢心,若不然这次锦溪定没有好果子吃。

苏问梅若有所思道:“茯苓,你去将军府跑一趟,帮本宫把云言召进宫里来,无论无何都要把她带过来,还有,悄悄的别让太多人知道。”

茯苓福身,应下,转身快速离开了大殿。

…………

守门的前几日见过茯苓,再次看到她来,诚惶诚恐道:“您今日来,是为了何事?”

茯苓道:“我今日来,是奉我家娘娘的命令,接四小姐去梅怜殿吃茶聊天。”

茯苓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件镯子,放在门童手中,继续道:“你也知道,我们家殿下和三小姐有婚约,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声张出去,免得三小姐知道误会些什么。”

门童会意,将镯子小心收起来:“放心吧,我定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你忙去吧,四小姐的院子我知道那哪儿。”茯苓开口打发人走。

门童捂着镯子欢天喜地离开了,茯苓则独自去了云言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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