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又爱又‘恨’
极深的吻，带着想要将对方吞噬的欲望。
唇齿相依，柔软相抵，两个人呼吸都越发急促起来，这吻如同灼灼之火，能将人的理智烧毁。
万俟璟漆黑的眸底散出幽紫的光芒，却还是忍耐着，急喘着停了下来。
洛九汐的脸上一片红云，早已经红到了颈脖子上。
她眸色迷离的看着他，似乎还不知道他为何要停下？
万俟璟低下头俯在她颈边慢慢平复着不稳的气息，灼热的气息拂在她的颈上，令她莫名的轻颤了颤。
“阿璟……”
她抱着他的脖子轻声叫他，又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喉间发出如水的娇媚之声。
万俟璟喉间动了动，却是抱紧了她不许她再动。
“乖，别乱动。”他的声音已经哑到了极致，可再没有任何动作。
洛九汐却不老实，他箍住她的身子，她就拿着头朝他脖子上拱，红唇贴上他的颈，如同小兽一般轻舔着，“阿璟，你不想吗？”
“小乖，别考验我！”
万俟璟被她撩得周身发痛，深吸口气，再将她不老实的小脑袋捧了出来，惩罚般的在她唇角上咬了一口。
“你若再如此，我便真的忍不住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怕了洛九汐现在的大胆，寻常女子哪里会像她这般，可这样的她，让他欢喜又恼恨。
洛九汐被他咬得有点疼，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嘟着嘴不满，“那你为什么要忍？”
说到这里，她脑海中灵光一现，嘴一瘪，“你还想着那个洛郡主对不对？”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挣扎。
她是真的很喜欢他，可如果他的心里有别人，她想她是接受不了的。
那她怎么办？离开吗……
可是只要一想到离开他，她又觉得好难受，难受得想哭。
那就……杀了那个洛郡主！
杀了她，阿璟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洛九汐咬唇，可如果她杀了那个洛郡主，阿璟会不会怪她讨厌她呢？
她很纠结，越发难过，黑亮的眼中闪出迷茫的光，下一瞬就好像要哭出来一般。
万俟璟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他将她紧紧抱入怀中，手顺着她的发丝微微一叹，“是，我想着她。”
“你……”
洛九汐差点炸毛，他太过分了，怎么能抱着她说想别人呢？正想伸出爪子挠他，他却垂眸看着她，眸光缱绻，嗓音温柔。
“哪怕她就在我怀中，我也……很想她。”
“……”
洛九汐一愣，万俟璟却是低头在她额间的印记上印上一吻，低笑，“自己吃自己的醋，羞不羞？”
洛九汐完全没反应过来，懵懵的，“你是说我就是那个洛郡主，我什么时候变成洛郡主的？”
什么情况，她一点也不记得？
万俟璟默了默，其实这事的确很复杂，他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也不明白洛九汐为何会忽然就变成了只有妖族记忆的九汐？
想了想，他便只是道：“具体是如何我并不清楚，不过，我确定你就是她。你在人间的身份，是大燕原镇南王府的郡主，洛九汐。”
“洛九汐？”
她眨了眨眼，眼底全是迷茫，“我真的就是洛九汐吗？”
万俟璟点头，指尖从她的眉眼滑过，轻声道：“你要相信，我不会认错。”
洛九汐的眉心彻底皱紧了，她到底忘了多少东西？
为什么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变了呢？
她无比纠结，万俟璟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轻磨蹭了一下，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娇软，他心头也是柔软一片。
在来沐阳之前，他从不敢想能这样抱着她。
可如今，她却真真正正的在他怀中，其实这样也好……
两个人都沉默着，好半响，洛九汐才忽然冒出一句，“既然我就是她，你为什么还要忍？”
万俟璟一怔，却是不想她竟然还在想这问题。
洛九汐的确很好奇，她从他怀中仰起头，欺近他几分，脸几乎要贴着他的，小手却朝下滑去……
她的动作让万俟璟倒吸了一口气，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却还得逞般的笑，“阿璟，你明明很想……”
万俟璟被她撩拨的快要发疯，只能快速的抓住她捣乱的小手不许她再动，声线哑到了极致，“小乖，不许胡闹。”
“你真的不要？”
洛九汐小脸一垮，都这样了他为什么还忍着？
万俟璟眼里闪过挣扎，他不是不想要，可他和她还并未成亲。
对现在的洛九汐来说，没了人的记忆，自然是没这些顾忌。
可他不一样，他不能这样对她，不想这样委屈她。
他不愿为了自己的一时欢愉，让她承受任何的一丝难堪。
可瞧着她有些失落的眼神，他还是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唇，“小乖，听话……”
他的声音柔软得如一池春水，洛九汐无奈，终究也只能乖顺的伏在了他的怀中。
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低低的道：“阿璟，你是不是嫌弃我是妖……”
万俟璟的身子僵了僵，却不过一瞬，随后顺着她的姿势将她拥入怀中，让她的小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一下下的轻抚着她的长发。
“不要胡思乱想……”
“小乖，我不要，只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成亲，我不想让你受委屈。我想给你的，都是最好的，你要相信我。”
只要她在他身边，不管是妖也好人也好，只要还能这样抱着她，他就已经满足了，何来嫌弃一说。
洛九汐没有再答话，头埋在他胸前，耳边是他有些不稳的心跳声，他身上浅浅的芙蕖香萦绕在她鼻尖。
她叹了叹，“人好复杂！”
万俟璟苦苦的勾唇，“是啊，很复杂……”
所以，他倒是宁愿洛九汐就如现在这般，简单快乐就好。
那些过往、那些仇恨，通通都忘了就好。
她的仇，自有他替她报！
两个人相拥着，却又都没了什么睡意，洛九汐在他胸前蹭了蹭，又想到什么，“阿璟，你为什么总叫我小乖？”
万俟璟眉心一动，望着帐顶没有马上回答。
洛九汐等了等，又抬头去看他，“阿璟？”
万俟璟暗自叹息，将她的脑袋按回去，“没有为什么。”
洛九汐不满的甩头，“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
万俟璟很无奈，只觉得现在的洛九汐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他按紧她乱动的头，“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洛九汐忽的笑出声来，“怎么那么多为什么？”
“……”
万俟璟彻底沉默了，他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问题很大，这不像他。
洛九汐笑够了，又拿着脑袋在他胸前不断的蹭，软软的问，“阿璟，你告诉我嘛，为什么呀？”
万俟璟闭眼，睡觉。
“阿璟……”
“阿璟……”
洛九汐又低低的叫了他几声，可他好像真的睡着了，就连呼吸都慢慢平稳下去。
洛九汐噘了噘嘴，也觉得累了，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和心跳，慢慢的也闭上了眼。
直到她睡了过去，万俟璟才睁开眼来。
看着自己怀中的人，他幽幽一叹，有些头痛。
太过活跃的洛九汐，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关于她的那个问题，他要怎么说，他就是不愿意和别人叫她一样的名儿罢了。
自从听到楚昊叫她汐儿，陵光叫她小九之后，这两个名字就被他摒弃了。
只有小乖，是他一个人的，也只有他能叫。
他眼底眸色渐深，看着她熟睡过去的样子，眼角和嘴角还微微的弯着，好像做了什么很好的梦。
万俟璟也忍不住勾了勾唇，低头，在她的唇角边轻轻的印下一个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万俟璟下意识朝怀中看去，只是怀中的人已经又变回了小兽的样子，还睡着并没有醒来。
他眼中划过一抹失落，也不知何时，她才能彻底恢复，白日也能维持人形？
看着睡得很香的小东西，万俟璟又生出几分怜爱，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这才起身。
为了不让人影响到它，他没有让人送水进来，而是穿好衣裳之后才出去洗漱。
等他将一切收拾妥当，这才召了甲一丙一去了院中。
甲一昨日在太守府中并没有搜查到什么东西，其实也在万俟璟的预料之中，楚昊既然先到了沐阳，自然不可能留下什么把柄。
万俟璟望了眼天边初升起的太阳，之前的诡异天相已经消失不见，沐阳这方已经恢复正常。
看来，幽魑他们当真已经离开了这里，就是不知又去了何处？陵光答应洛九汐的事，又会不会做到？
他沉思着，并没有先开口，甲一丙一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些异色。
昨夜两人都听见了王爷房中似有女子的声音，可那房中除了王爷就是一只小兽，怎么可能有什么女子呢？
两个人因为这问题一夜惆怅，就刚才王爷出门之时，甲一还偷偷朝房中看了看，可正对着房门的床榻上的确只有一只小兽，别说女人了，男人都没有。
难道说，当真是他们听错了吗？
极深的吻，带着想要将对方吞噬的欲望。
唇齿相依，柔软相抵，两个人呼吸都越发急促起来，这吻如同灼灼之火，能将人的理智烧毁。
万俟璟漆黑的眸底散出幽紫的光芒，却还是忍耐着，急喘着停了下来。
洛九汐的脸上一片红云，早已经红到了颈脖子上。
她眸色迷离的看着他，似乎还不知道他为何要停下？
万俟璟低下头俯在她颈边慢慢平复着不稳的气息，灼热的气息拂在她的颈上，令她莫名的轻颤了颤。
“阿璟……”
她抱着他的脖子轻声叫他，又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喉间发出如水的娇媚之声。
万俟璟喉间动了动，却是抱紧了她不许她再动。
“乖，别乱动。”他的声音已经哑到了极致，可再没有任何动作。
洛九汐却不老实，他箍住她的身子，她就拿着头朝他脖子上拱，红唇贴上他的颈，如同小兽一般轻舔着，“阿璟，你不想吗？”
“小乖，别考验我！”
万俟璟被她撩得周身发痛，深吸口气，再将她不老实的小脑袋捧了出来，惩罚般的在她唇角上咬了一口。
“你若再如此，我便真的忍不住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怕了洛九汐现在的大胆，寻常女子哪里会像她这般，可这样的她，让他欢喜又恼恨。
洛九汐被他咬得有点疼，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嘟着嘴不满，“那你为什么要忍？”
说到这里，她脑海中灵光一现，嘴一瘪，“你还想着那个洛郡主对不对？”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挣扎。
她是真的很喜欢他，可如果他的心里有别人，她想她是接受不了的。
那她怎么办？离开吗……
可是只要一想到离开他，她又觉得好难受，难受得想哭。
那就……杀了那个洛郡主！
杀了她，阿璟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洛九汐咬唇，可如果她杀了那个洛郡主，阿璟会不会怪她讨厌她呢？
她很纠结，越发难过，黑亮的眼中闪出迷茫的光，下一瞬就好像要哭出来一般。
万俟璟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他将她紧紧抱入怀中，手顺着她的发丝微微一叹，“是，我想着她。”
“你……”
洛九汐差点炸毛，他太过分了，怎么能抱着她说想别人呢？正想伸出爪子挠他，他却垂眸看着她，眸光缱绻，嗓音温柔。
“哪怕她就在我怀中，我也……很想她。”
“……”
洛九汐一愣，万俟璟却是低头在她额间的印记上印上一吻，低笑，“自己吃自己的醋，羞不羞？”
洛九汐完全没反应过来，懵懵的，“你是说我就是那个洛郡主，我什么时候变成洛郡主的？”
什么情况，她一点也不记得？
万俟璟默了默，其实这事的确很复杂，他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也不明白洛九汐为何会忽然就变成了只有妖族记忆的九汐？
想了想，他便只是道：“具体是如何我并不清楚，不过，我确定你就是她。你在人间的身份，是大燕原镇南王府的郡主，洛九汐。”
“洛九汐？”
她眨了眨眼，眼底全是迷茫，“我真的就是洛九汐吗？”
万俟璟点头，指尖从她的眉眼滑过，轻声道：“你要相信，我不会认错。”
洛九汐的眉心彻底皱紧了，她到底忘了多少东西？
为什么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变了呢？
她无比纠结，万俟璟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轻磨蹭了一下，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娇软，他心头也是柔软一片。
在来沐阳之前，他从不敢想能这样抱着她。
可如今，她却真真正正的在他怀中，其实这样也好……
两个人都沉默着，好半响，洛九汐才忽然冒出一句，“既然我就是她，你为什么还要忍？”
万俟璟一怔，却是不想她竟然还在想这问题。
洛九汐的确很好奇，她从他怀中仰起头，欺近他几分，脸几乎要贴着他的，小手却朝下滑去……
她的动作让万俟璟倒吸了一口气，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却还得逞般的笑，“阿璟，你明明很想……”
万俟璟被她撩拨的快要发疯，只能快速的抓住她捣乱的小手不许她再动，声线哑到了极致，“小乖，不许胡闹。”
“你真的不要？”
洛九汐小脸一垮，都这样了他为什么还忍着？
万俟璟眼里闪过挣扎，他不是不想要，可他和她还并未成亲。
对现在的洛九汐来说，没了人的记忆，自然是没这些顾忌。
可他不一样，他不能这样对她，不想这样委屈她。
他不愿为了自己的一时欢愉，让她承受任何的一丝难堪。
可瞧着她有些失落的眼神，他还是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唇，“小乖，听话……”
他的声音柔软得如一池春水，洛九汐无奈，终究也只能乖顺的伏在了他的怀中。
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低低的道：“阿璟，你是不是嫌弃我是妖……”
万俟璟的身子僵了僵，却不过一瞬，随后顺着她的姿势将她拥入怀中，让她的小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一下下的轻抚着她的长发。
“不要胡思乱想……”
“小乖，我不要，只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成亲，我不想让你受委屈。我想给你的，都是最好的，你要相信我。”
只要她在他身边，不管是妖也好人也好，只要还能这样抱着她，他就已经满足了，何来嫌弃一说。
洛九汐没有再答话，头埋在他胸前，耳边是他有些不稳的心跳声，他身上浅浅的芙蕖香萦绕在她鼻尖。
她叹了叹，“人好复杂！”
万俟璟苦苦的勾唇，“是啊，很复杂……”
所以，他倒是宁愿洛九汐就如现在这般，简单快乐就好。
那些过往、那些仇恨，通通都忘了就好。
她的仇，自有他替她报！
两个人相拥着，却又都没了什么睡意，洛九汐在他胸前蹭了蹭，又想到什么，“阿璟，你为什么总叫我小乖？”
万俟璟眉心一动，望着帐顶没有马上回答。
洛九汐等了等，又抬头去看他，“阿璟？”
万俟璟暗自叹息，将她的脑袋按回去，“没有为什么。”
洛九汐不满的甩头，“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
万俟璟很无奈，只觉得现在的洛九汐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他按紧她乱动的头，“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洛九汐忽的笑出声来，“怎么那么多为什么？”
“……”
万俟璟彻底沉默了，他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问题很大，这不像他。
洛九汐笑够了，又拿着脑袋在他胸前不断的蹭，软软的问，“阿璟，你告诉我嘛，为什么呀？”
万俟璟闭眼，睡觉。
“阿璟……”
“阿璟……”
洛九汐又低低的叫了他几声，可他好像真的睡着了，就连呼吸都慢慢平稳下去。
洛九汐噘了噘嘴，也觉得累了，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和心跳，慢慢的也闭上了眼。
直到她睡了过去，万俟璟才睁开眼来。
看着自己怀中的人，他幽幽一叹，有些头痛。
太过活跃的洛九汐，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关于她的那个问题，他要怎么说，他就是不愿意和别人叫她一样的名儿罢了。
自从听到楚昊叫她汐儿，陵光叫她小九之后，这两个名字就被他摒弃了。
只有小乖，是他一个人的，也只有他能叫。
他眼底眸色渐深，看着她熟睡过去的样子，眼角和嘴角还微微的弯着，好像做了什么很好的梦。
万俟璟也忍不住勾了勾唇，低头，在她的唇角边轻轻的印下一个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万俟璟下意识朝怀中看去，只是怀中的人已经又变回了小兽的样子，还睡着并没有醒来。
他眼中划过一抹失落，也不知何时，她才能彻底恢复，白日也能维持人形？
看着睡得很香的小东西，万俟璟又生出几分怜爱，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这才起身。
为了不让人影响到它，他没有让人送水进来，而是穿好衣裳之后才出去洗漱。
等他将一切收拾妥当，这才召了甲一丙一去了院中。
甲一昨日在太守府中并没有搜查到什么东西，其实也在万俟璟的预料之中，楚昊既然先到了沐阳，自然不可能留下什么把柄。
万俟璟望了眼天边初升起的太阳，之前的诡异天相已经消失不见，沐阳这方已经恢复正常。
看来，幽魑他们当真已经离开了这里，就是不知又去了何处？陵光答应洛九汐的事，又会不会做到？
他沉思着，并没有先开口，甲一丙一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些异色。
昨夜两人都听见了王爷房中似有女子的声音，可那房中除了王爷就是一只小兽，怎么可能有什么女子呢？
两个人因为这问题一夜惆怅，就刚才王爷出门之时，甲一还偷偷朝房中看了看，可正对着房门的床榻上的确只有一只小兽，别说女人了，男人都没有。
难道说，当真是他们听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