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忠脸色微变,冷冷地说道:“袁公子,好戏刚刚开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绣衣卫终于来凑热闹了。”
袁耀心中暗道:尼玛!取名字取得这么像,哥刚成立一个锦衣卫,你特么就来个绣衣卫,貌似成立时间还比哥的早。

等等,想起来了,绣衣卫相当于汉朝的特务机构,没想到皇帝危险了,他们却还在。

哎,搞了半天,明朝的锦衣卫就是活脱脱一个绣衣卫的盗版!

一个冷艳的女子伴随着十余个劲装的男子上了二楼,有的是店小二,有的是一楼那些散客。

袁耀冷不丁打量着这个神秘的女子来,听声音应该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岁左右,头戴黑色纱巾,将她的绝美面容全部遮掩起来,只有一双寒意十足的美眸。

黑色劲装勾勒出了她的完美身材,该挺的峰峦饱满傲立,该翘的美臀弹性十足,还有那盈盈一抹小蛮腰,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向往。

孙尚香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神色,相比自己的清纯,这女人似乎更为成熟,更为妩媚,更为吸引袁耀的目光。

人多眼杂,她为了保持良好形象,不好发飙,只能隐忍下来,如同看似风平浪静的大海,随时都有可能波涛汹涌。

那女子来到戏忠面前,眼中戒备神色不减,冷声说道:“戏忠,交出宝图碎片,我们绣衣使饶你不死!”

“哦?”戏忠也不回答,指着倒地的尸体道:“绣衣右使,适才这场表演,是你的人献上的?”

袁耀一惊,这女人竟然是绣衣卫的领导,的确有些匪夷所思。

照理说,三国的美人不少,会功夫的就那么几个,其中还包括自己面前的孙尚香。

貌似南蛮孟获的老婆祝融也会些功夫,不过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

这女人到底是谁?

被称为绣衣右使的女人摇摇头,道:“不是。暗影卫可不是我这一介女流能够指挥得了的。”

袁耀再次费解起来,郭图隶属于袁绍,此时袁绍与曹操属于蜜月期,为何还要如此行事。

这只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宝图太过重要了。

“郭图的暗影卫?”戏忠一愣,脸色很快恢复了平静:“死去之人已经死无对证了,你这女流之辈,三言两语就挑拨离间,真是好手段。”

即使是郭图派人所为,他也不会深究了,毕竟有害无益。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绣衣右使嘴角发出冷笑:“戏忠,我还是那句话,我们绣衣卫对高祖宝藏势在必得。交出宝图,饶你不死。”

她的话锋芒毕露,刁蛮不讲理。

戏忠略显尴尬地对袁耀求助道:“袁公子,宝图对我极为重要,绝对不能交给绣衣卫。请问你手下猛士能否再借我一用?”

很明显,四个跟班的大汉一死,戏忠已经无人可用了。

袁耀有些同情地看了戏忠一眼,低声对邓展说道:“展,你怎么看!”

邓展嘿嘿一笑,道:“这女人很辣,我喜欢!”

言简意赅,切中主题。

我去!哥哥,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袁耀也觉得这女人不是善茬,低声说道:“你要小心!实在不行,我们就投降。”

“嗯。”邓展也不客气,上前一步,眼中收起了轻视之心,无比凝重的同时,竟然出现了一丝兴奋。

那是他遇到强者的自然反应!

他觉得,绣衣右使的实力隐隐还在他之上,但他又不能打退堂鼓,堕了自己的剑魔之名。

孙尚香有些好奇,袁耀此番说辞,未战先怯,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莫不是袁耀已经知道,邓展不是绣衣右使的对手?

“嘿!记好了,老子就是传说中的剑魔!”邓展身疾如风,箭若闪电,直取绣衣右使。

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剑,上面却蕴含着无尽的杀意,这一剑,邓展苦练十余载,可攻可守,攻守兼备。

绣衣右使冷哼一声,空空如野的手里多了两把闪亮的匕首,速度无比轻快,似乎比邓展还要快上几分,如同一头无比凶猛的雌豹,在捕食猎物的瞬间释放出了无尽的威力。

袁耀心中一紧,这女子嘴角还泛着冷笑,似乎已经志在必得了。

“铛!”邓展的剑被绣衣右使的两把匕首锁定,根本无法抽出。

这得需要多大的气力和巧劲,才能控制得完美无瑕。

他暗道糟糕,只见绣衣右使飞起一脚,角度刁钻,速度同样飞快。

他连忙踢出右腿,试图去半路截住锦衣右使的飞腿,不想却慢了一步。

那飞腿正中他的小腹!

他被攻了个措手不及,整个身体径直飞了出去,落在了地板上。

绣衣右使眼中寒芒闪烁:“妄称剑魔之人,你不是我的对手!若是再阻拦本使,休怪本使不留情面!”

袁耀大吃一惊,自己手上的王牌也不是其对手,看来只有自己亲自出马了。

邓展也震惊不已,这女人看起来体态娇小,但脚上的力量却十分骇人,足以数百斤,不然踹自己也不会那么疼。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胸口还隐隐生疼,此女实力非凡,至少已经达到了练气期巅峰了,足以碾压自己了。

今天丢人丢到家了!

不过,他未忘记自己的工作,仍然向前几步,将袁耀保护在自己身后:“公子,此女实力要远高于我!展实在是羞愧不已。”

对于袁耀,他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意思很明显:是走是留,早做打算!

“嗯!我知道了。”袁耀见邓展主动认输,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也不好面子,扭头对戏忠说道:“戏先生,我手下猛士也不是这疯女人对手,要不你还是交出宝图碎片吧?”

袁耀可不会为了一点面子而让手下猛士折损,他觉得打不过再投降,不丢人!保存实力要紧!

“哼!”孙尚香也轻咬银牙,冷眼望着锦衣右使,一直以来她都自视甚高,谁知竟然半路杀出一个女子,比自己还厉害数倍,这怎能不让她着急。

戏忠瞪着袁耀,大笑几声:“袁公子,你身为四世三公之后,为何如此没有骨气?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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