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页,写着商朝的建立与覆灭,然后是周朝的崛起,最后终成了一坡黄土。第四页,写着春秋战国,商鞅变法,秦国的崛起,灭六国统一天下,建立起中国第一个中央集权,皇帝时代。
李遥思索着,这不是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更替吗?这是怎回事?于是,满怀疑问的继续看了下去。

接下来便是楚汉争霸,汉武帝的“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然后又是黄巾起义的覆灭,诸侯争霸的开始。

李遥继续翻来下一页,却发现不知道怎么回事,下一页的字迹模糊不清,难以看得清楚。带着疑问,继续换下一页,却发现,跟本看不请楚。

李遥不觉得这是字迹本身的问题,而是发现,一定有什么东西影响到了自己的视力,使之达到了一个类似于近视的效果。因为他发现,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下书本之外的环境,却发现也是看不清楚的。

待到目光全部离开书本,眼睛又恢复了正常。他可以肯定,这绝对是古书遮掩了天机,他想遮掩什么?黄巾起义后的故事?可是,黄巾起义诸侯争霸后不是三国吗?这是妇孺皆知的故事,又有什么好掩盖的?

李遥带着满身的疑问,强行的去看那模糊的字迹,想看看,能不能出一点端倪。

他隐约好像看见了,看见了那书中写的仿佛不是三国,诸侯争霸后,是一个王朝,他看见了一个人的名字,姓曹,但名字叫什么就看不清楚了。大概,就是曹操吧。

忽然,他的眼睛顿时昏暗了,再也看不清这个世界了,就好像瞎了。猝不及防的李遥摔在了地上,他好像在下沉,更准确的说,是整到岛屿或者天宫在下沉,它们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浮力,自由落体的下坠。

李遥想逃离,但是,眼睛失去光明后,又怎么能看得清楚逃走的路径?甚至,一个不慎,还有可能自己摔死。

忽然,他感觉心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整到心脏像收紧了一般。他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因为知道一动,就会更加疼痛。一会儿,整个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身体的功能在下降。就好像中毒了一般。

“就快要死了吗?难道经历了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却换来了死亡?”

李遥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这是他一生当中经历的最好笑的笑话。因为自己,还搭上了两条猿人的性命。

一丝丝倦意从脑中传来,顿时,他感觉到了不妙,他挣扎着往外冲,结果困意大量涌入脑海中让他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他觉得自己确实是中毒了,毒源的来源为可能是空气。他不想死,作为一名天才,36年的埋头苦读让他错过了很多:一份爱情,一份好的工作,一份青春的欢乐。

他本想获得历史学博士学位后就去参加工作,谈一场至死不渝的爱情,孝敬父母,报效祖国。一切都好像才刚刚开始就注定了结束,这让他怎么心甘。

睡意充斥着他的每一寸身体,他的的强大意识让他保持着头脑还仅存的清醒。他不想让一个母亲失去孩子,他不想让夜深人静的人啊在微弱的灯火中被噩梦惊醒后默默的喋血。

视线渐渐模糊,忽然,脑海之中芊芊身影却越来越清晰。或许,物是人非,她早已名花有主了吧,也或许只有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会明白,什么是你最在意的吧。若花有意随流水,这就是人生。

“如果有来生,不要再这样了。”

李遥闭上了眼睛,他真的很想休息一下,他仿佛听到了微弱的声音。在最后微弱的关头,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天空大叫了一声:

“老天,你究竟给了我什么?”

于是,再也没有直觉了。在李遥失去知觉后,似乎山洞的那边传来了光的晃动,并伴随着一些人的声音

“我们的任务终于要完成了,在这里等了1800多年了吧?”

天宫之内,里面有三道精美的金棺,金棺缓缓打开,一个个露出了惊骇绝伦的面孔。她们就仿佛对整个天地都一尘不染,她们的容貌纵观千古,都是倾国倾城。

李遥忽然感觉到了什么,那种感觉十分熟悉,十分悲痛,就好像经历了成千上万年。他向那个方向最后再看了一眼,便沉沉的睡了下去。

山洞外,突如其来的下起了倾盆大雨,并伴随着打雷的声音,好像是天都有了共鸣。猿人与小松鼠,还有那条巨龙还在外面等着。

更远处,秘境之外,喧哗的城市里,一套略大的商品房里,有一位家庭主妇装的妇女在哼着小曲。

突然雷电交加,紧接着就下起了暴雨,妇女望着窗外,目光眺望,发出了感叹:

“雨下的真大啊,不知道我儿子现在在干什么,听说要回来了啊!”

突然,一种钻心的痛莫名而来,让那妇女心神不宁,紧张的望着这窗外

“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

那妇女神色反常的走进了卧室。

就这样,他安静的躺在地上,还伴随着微弱的声音在那边徐徐而来;更伴随着那妇女焦急的电话声。

一些人,一些事,就这样悄然进行这。

这是一个故事的开始,也伴随着一个故事的结束。

其实,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在你最不愿意失去的时候,它却上你潜移默化的失去很多。

愿我们相约在另一个故事里,去追逐那不一样的人生。

……

不知道过了多久,视线定格在了一个幽静而安详的小村庄,这个小村庄身居山岭,人烟稀少,只有十几户人家。

但这座村庄淳朴、善良,人们互帮互助,赖以生存,尽显一片和谐而与自然。

村里有一户人家,家里有一颗奇大的槐树,槐树下面是一石桌和几张石凳,槐树对面的房子是一木屋,十分的古朴。木屋离地约一米,是用柱子支撑起来的,门前则是用木头搭起来的阶梯。

屋外是一个男子在来回走动,神色急切,似乎再等待什么。

他穿着兽皮大衣,身材魁梧高大,皮肤黝黑,散发着荒野男人的气概。突然,他停下了来回走动的脚步,向着关上的木门喊道:

“王婶,好了没有啊,我都快急死了。”

“急什么!又不是你生孩子。”

听着声音,大约四十来岁的妇女在屋里大喊着。这妇女也是着急了,没见过那么难产的,所以也是不耐烦的朝那男子发气。

但很快就被屋里传来的年轻妙龄女子的尖叫声给淹埋的,只留下门外着急得又再次来回走动的男子。

很显然,这是一幅典型的农村生子图。而这个升高七尺有余的男子,则是快要当父亲的初始心急和兴奋者,他的名字叫曹勇,字光继,庐江皖县人,主要以狩猎为生。

他今天本来是带着村里十几个弟兄打猎的,后来村里来人报信说曹氏快生了,就匆忙赶了回来。结果就是如今场景,吃了闭门羹。

而那个四十来岁的妇女,则是村子里王氏,大家都叫他王婶,他今天听到曹氏要生了,就匆忙停下手里的农活,赶来接生。

而那位尖叫的女子,不用多说就是曹氏了,她的名字叫李琴,今天他本来在家洗衣烧饭的,就过突然肚子痛,结果就不用说了。

他听着王婶喊出的那句话,心里就越不踏实了,想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比生孩子的那位还急呢。

曹勇后来理智的深呼吸了一口,得以平复内心急躁的心情,于是走两步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望着屋边的大槐树,微微入神。

似乎在憧憬着未来教子的生活。在这样的憧憬之中,还有那妙龄女子断断续续的尖叫声,这也别是一番风景。

“大哥,孩子出生了没?”

一男子从远处走来,曹勇望去,只是一个同样穿着兽皮大衣的男子,身高近七尺,同样高大威武,只是相比于曹勇略有不足罢了。

手里拎了两壶酒,满脸高兴的样子。他名字叫王涛,是王婶的儿子,字昌盛,当年曹勇跟他去打猎的时候,他被猎豹伏击,于是救了他一命,因此成了生死兄弟。

“哪有那么快,刚才我问王婶,还被骂了一顿啊!”

王涛扔了一壶酒给他,走上台阶,和曹勇并排坐了下来

“自己酝酿的酒,味道还算可以。”

便不说什么,把自己手中还剩的一壶酒的壶塞打开,猛地朝嘴了灌了起来。灌罢,又转头面向他说道:

“哈哈,看来大哥也有着急的一天啊,但愿生个男孩吧,这样大哥就有得忙了。”

曹勇沉闷片刻,便欣然说道:

“世人皆重男轻女,因为男子力大而可以帮助家人干活,又可以传宗接代,但我非迂腐之人,他们依然是我亲生骨肉,有何不同?又何必在乎男女呢,顺其自然吧。”

“大哥说的有理啊,只是当今天下又有几个人能够像大哥一样呢?况且,如今离天下大乱不久已,正需男子,又有几人看得开呢?又有多少人能够像我们这样不处于世俗之中而不受乱世影响呢?”

王涛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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