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无语了,只有用事实说话,拿出了自己的瘦身茶,递给了张教授。
“张教授,这是我原来的产品,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帮忙鉴定一下吧!”

张教授真是一个工作狂,一看到药品,招呼也不打,直接拿过吴庸手中的药,拿到实验台前,认真的研究了起来。

张若雨和吴庸对视笑了笑,没有等多长时间,张教授高兴的走了过来,拿着手中的茶问道:“这是你们厂的产品?”

吴庸看了一眼张若雨,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说道:“张教授,刚才在车上我听若雨的说你的时候,我就非常的敬佩你,是不是若雨?”

张若雨面带笑容,点了点头。

吴庸继续说道:“张教授,我让你看得这款产品,只是先前卖的,让你过去就是想让你,和我一块将这款药进行提纯和升级,将这药更好的疗效发挥出来。”

张教授听到吴庸的一番话,认真的思索了起来,转身看着自己的试验台依依不舍的样子。

吴庸继续道:“张教授,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的厂子还有空房,你可以把实验室搬到我哪里去,另外我还可以给你提供一些资金,支持你的研究事业,你的薪酬照样付给你!”

张教授一听,顿时大喜,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支持我的研究事业,我可以不要薪酬。”

吴庸说:“我不仅会给你薪酬,另外你若在开展新的科研项目,我自会支持你!”

张教授听到这话,感动的热泪盈眶,总算是有一个懂他的人了,因为他一直研究的传统中药药理学,学校认为中医没落,发展迟缓,不给他科研经费,所以他才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事情谈妥后,吴庸和张若雨便离开。

今天的张若雨穿的格外漂亮,一身深蓝色长裙加身,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双肩上。

秋风吹过散落的长发,彰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吴庸看得一阵失神。

“讨厌,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给挖了!”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时,吴庸拉住张若雨停下了脚步。

这时,他看见旁边的人行道上,一个三十多数岁的壮汉,跪在路边,怀里还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女孩。

女孩满脸脏兮兮的,干裂的小嘴唇上还结着血痂,杂乱的头发还在脸前飘来飘去。

面前还有用纸箱做成的一个简易的牌子。

卖生救女。

两人走近一看,牌子上写着:我是某某县,某某村人,女儿身患疾病多年,无钱医治,哪位好心人能出手救治,我感激不尽,甘愿用我的余生去报答救命之恩。

张若雨将牌子上的字幕看完,伸手拽了拽吴庸的衣角,凑到他的耳畔小声道:“吴庸,走吧!别看了,现如今这样的骗子多了去了!”

吴庸蹙了蹙眉头,神色凝重,沉声回道:“我看他们未必是骗子,有可能是真的!”

张若雨看着吴庸一脸的无语,这男人真是天真,竟然相信这种事情!

哎!

下一秒,只见吴庸已经蹲下身子,将视线看向男人:“大哥,我能为孩子把一次脉吗?”

男人抬眸,神色复杂复杂的看着吴庸,长叹一口气:“随你吧!”

吴庸一边把脉,一边问道:“大哥,孩子得病有三年了吧?”

男人一听,紧皱的脸上缓缓漏出了一丝笑容。

他连忙说道:“小兄弟,你说的很对,请问你是?”

吴庸微微勾唇,笑道:“我是一名医生。”

“小兄弟,你看我女儿的病有救没?”男人问道。

吴庸把完脉回答道:“应该没问题,不过我得先检查清楚才可以给你确切答复。”

男子想了想,点点头,然后尴尬而又为难的说道:“可没钱给你啊!”

吴庸笑了笑,无所谓的说道,“大哥,我当然知道你没钱,有钱的话谁会蹲在这里。”

说完。他将目光柔和的看向女孩,轻声说道:“孩子,不用怕,叔叔是一名医生,会救你的。”

女孩眼巴巴地看着吴庸,清澈明亮的眼中顿时泪光盈盈,干裂的嘴唇轻轻一动:“谢谢叔叔。”

“孩子,不用谢。”吴庸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低低一笑,给女孩检查了起来。

看吴庸这么热心,知道也是一名好心人,他也说了起来。

“小兄弟,这些年,来来去去也有不少好心人为小女诊治,但都……”

仔细一看,女孩口眼干燥,口角还有白色分泌物,舌头伸出时还有一种臭味,舌苔薄而干,全身皮肤干瘦,手足心热。

看后吴庸便明白孩子得的是燥症,是因为身体阴虚,感染邪毒而致,虚弱,关节缺钙,西医叫干燥综合征,属于免疫性疾病,西医没有什么特效药。

于是就笑笑说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大哥,你女儿的病我能治!”

“真的?”男人一听,激动的说道:“小兄弟,你若真的将我女儿治好,我罗云贵余生甘愿为你当牛做马,一报救命之恩。”

“大哥你严重了”吴庸轻扯唇角,“大哥,我若没有把握,也不敢这样给你说。”

罗云贵开心的笑了,“相信,相信,我是太激动了,兄弟,不瞒你说,刚才我就有点相信你,你是这三年来第一个,通过把脉诊断出小女病了三年的人。罗云贵脸上难以言表的笑容。

吴庸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哥,你女儿换的是燥症,因为内热津伤引起的,诊疗起来比较麻烦,需要长期针灸去热,中药养血润燥,在这里也没办法治疗,我随你到家中治疗。”

罗云贵无奈的摇了摇头:“兄弟,为了给女儿治病,我现在是一无所有,无家可归。”

这时候张若雨才发觉自己错了,便上前关心道:“大哥,哪你们晚上住在哪里?孩子的母亲呢?“。

罗云贵苦笑一声,神情淡漠的说了起来,“自从孩子被诊断为不治之症后,孩子的母亲便离家出走,再也没回来过。我和女儿晚上住在天桥下。”

张若雨一听愣住了,咬了咬嘴唇,没有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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