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石的师傅,瞪大了眼睛,大叫道:“又出翡翠了!这回又是极品的冰种!极品啊!这一块,起码值五十万!”
“什么!”范仲淹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看了看切石师傅手里的翡翠,最后确认,那果然是极品的冰种翡翠。

内行人一眼就看出了这块翡翠的价值,周围哗然声音再起。

翡翠的等级档次分别是,特级翡翠,老坑种翡翠,高档翡翠:老坑种、玻璃种翡翠、福禄寿翡翠、春带翠、紫罗兰翡翠。

中高档翡翠:玻璃种、冰冲、水种、芙蓉种、藕粉种、翠丝种、糯化种翡翠、紫罗兰翡翠。

中档翡翠:水种、糯化种、金丝种、红翡、墨翠、花青、白底青、广片、铁龙生、春带彩翡翠。

中低档翡翠:粉彩、豆种、油青种、黄棕翡、干青种、乌鸡种翡翠。低档翡翠:马牙种、水浸、雷劈种、瓷底翡翠、干白种、八三玉翡翠。

“师傅,麻烦你继续帮我切,这一块,只开表皮就可以了。”吴庸一脸平静的指着地上的一块墨绿色的石头,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淡淡的吩咐道。

“好嘞!”再次开出翡翠,切石师傅的也干劲十足。

第三块原石切出,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又是一块糯米翡翠,比起上一块,这块明显差远了,但是,接连开出三块翡翠,围观者望向吴庸的神情,变得凝重。

一次两次,可以解释为运气,但是三次呢,还能是运气吗?

范仲淹的脸色,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极度阴沉。

因为,他隐隐感觉到,事情超出了掌控。

此刻的吴庸,风头太盛了,集所有人的目光于一身!

第四块,切开,极品的芙蓉种翡翠!

四块石头,都开出翡翠,周围人的表情变化非常精彩,从一开始的惊讶,最后,变成了惊恐!

这个结果,无疑太过夸张了!

每一块,价值都至少十几万,四块下来,吴庸起码要有个一两百万的收入了,而且,还剩最后一块没开。

此时,范仲淹的脸色阴沉着,死死地瞪着吴庸。

“不可能,他怎么有这可怕的运气!”

他的心里在怒吼,但是,作为大福古董行的经理,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发火,他只能强忍这团怒火!

“还有最后一块了,先生,你打算怎么开?”切石师傅问出这句话,他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连开四块,两块极品,这人长得也太年轻了,妖孽啊!

切石的师傅,已经对红包没什么兴趣了,因为,今天的事情过后,他也会响遍折耳县。

一口气开出四块极品翡翠,作为切石师傅,毫无疑问,人家也有几分功劳,再有人切石,肯定是来找他,谁让他开出了四块翡翠呢。而第一块翡翠,吴庸可是二话不说就卖了的,顺着这些,他很怀疑,这一定绝不是巧合!

“这一回,放心的切!”吴庸在石头上,画出线路后,淡淡的说道。

“好。”

切石的师傅,点点头,再次转动切石机,细心的切了起来。

其实,他内心里也有些好奇,因为,这已经是最后一块了,他很想看看今天五块翡翠的奇迹,动作缓慢,一丝不苟,生怕破坏了里面的翡翠。

看到吴庸画的线,旁边的范仲淹,脸色也稍微好看一点,要是最后一块,还能再开出个极品翡翠,那么,他不用黄建国撵他走,直接收拾包袱得了。

很快,最后一块石头就被切开了,切石的师傅拿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块,不过,表面上看去,这只是一块平淡无奇的石头,并没有一丝翡翠的痕迹。

“看来最后一块,不行了,不过,那四块,也够刺激的了。”有人遗憾摇头道。

“是阿,是阿!”

……

切石的师傅也有些难过,开口询问道:“先生,还切吗?只剩这点,太悬了。”

“嗯。”

吴庸点点头,道:“轻一点,慢慢地磨去表皮吧。”

范仲淹闻言,皱起眉头,滑稽的笑道:“只剩这点了,难道你还想开出翡翠?太异想天开了?”

“怎么?有意见?我可是付了钱的。”吴庸看也不看他,冷冷的回应道。

“是啊,范经理,你就别说了,我愿意听他的。”切石的师傅,为吴庸说道。

范仲淹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切石的师傅的鼻子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到底我是经理,还是他是经理?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上班了!”

“无所谓。”

切石的师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以为我离开这里,就找不到去处了?不是,黄老板当年对我有恩,请我都不愿意来!”

听了切石师傅的话,范仲淹气的浑身发抖,指着他鼻子骂道:“好啊,你个老东西,嘴巴挺硬的啊!”

“范仲淹,你不过是个小小的经理,真把自己当老板了?就算黄老板他,也不敢这样和我说话!”

切石的师傅,也是来了火气,他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积累的声望和名气,不是范仲淹能比的。

对于范仲淹,他早就忍了好久,即心胸狭窄,又自以为是,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彻底地爆发了。

“老东西,反了你了!”

范仲淹撸起袖子,就想给切石的师傅一巴掌,吴庸一把抓住,冷冷的说道:“一个老人家,你竟然动手想打他?”

范仲淹一下子愣住了。

周围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人,面带不善的盯着他,只有他敢动手,立马有人收拾他。

而大福古董行是古玩整街上,比较出名的交易场所,作为这里的经理,范仲淹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古董行的形象。

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丢人倒是其次,就怕黄建国扒了他皮!

一想到黄建国阴狠的笑容,范仲淹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猥琐的收回了手,不阴不阳的说道:“切啊,你们怎么不切了,我倒是要看这鬼玩意,能切出个啥来!”

“一切没到最好,别放狂词,小心闪了腰!”吴庸看也不看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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