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鼻子有点痒。
她皱了下眉,想要翻个身,继续睡,但身子好像被什么固定住,动弹不得。

南浔缓缓睁开眼睛,最近她嗜睡,没睡好的时候,脾气有点大。

看到趴在身边拿她一缕秀发放在她鼻尖的男人,南浔恼火道,“唐墨,你很幼稚知不知道?”

唐墨抬起腕表看了眼,“快九点了,还不起床?”

南浔脑海里那点睡意陡地清醒,“昨晚睡前忘了调闹钟。”

说着,她想要起床,他却将她抱进怀里,“晚上不让我过来,白天我还不能抱抱你么?”

南浔唇角扬起笑意,刚要说点什么,又听到他说了句,“我怎么觉得你脸瘦了,腰却胖了点?”

南浔索性不动了,窝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你说呢?”

“我哪知道?不过胖点好,我喜欢。”

南浔直接在他脸上丢了个枕头。

全世界都知道她怀.孕的事,他不知道的话,其实也不冤!

既然他猜不到,那就再瞒一段时间好了。

南浔洗漱完从沐浴间出来,唐墨已经换好衬衫西裤了。

“我上午要去A市出差,明天晚上回来。”

南浔点了下头,“你忙你的吧!”

唐墨走到南浔跟前,“反正周末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南浔,“我还有自己的事。”

唐墨知道南浔不是腻腻歪歪的性子,没有勉强,出门前问了句,“周末你有什么事?”

“明天我叔叔生日,我得回去一趟。”

唐墨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你拿着,去商场买点东西拿回去送你叔叔婶婶。”

南浔犹豫了几秒,收下了他的卡。

两人和好了,若是分得太清,恐怕他会不高兴。

南浔下午的飞机。

回到余溪村时,到了傍晚时分。

叔叔婶婶已经做好了饭菜,南浔跟他们一起吃了饭。

吃完饭,小堂妹跑来南浔的房间,“浔姐姐,你真的跟帅姐夫离婚了啊?”

南浔在小堂妹头上敲了一下,笑着问,“怎么?”

“明天我爸生日,大伯母一家要过来,听说大堂姐还要带她未婚夫过来,若是帅姐夫在这里,就能将大堂姐的未婚夫比下去了。”

南浔摸了摸小堂妹的脑袋,“浔姐姐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浔姐姐不会轻易让大堂姐欺负的。”

小堂妹双手托腮,眨巴着眼睛,叹息了一声,“我一想到浔姐姐你跟帅姐夫分开了,就好难受,等我长大了,帅姐夫恐怕就再婚了吧?”

南浔躺到床上,双手放到小腹上,笑着道,“你可别惦记着他了,他最近确实找了个。”

小堂妹闻言,哇哇大叫,“帅姐夫怎么能那么花心?我决定不喜欢他了!”

南浔,“…………”

…………

晚上南浔跟唐墨视频完,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早上她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醒了过来。

揉了揉眼睛,她掀开被子,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朝外看了一眼。

这一看,她愣住了。

院子里,颀长俊美的男人,穿着蓝色皮夹克,深色休闲裤,正在与奶奶说话,远远看过去,干练又帅气,这身装扮,让他看上去像一个刚出校园的大男孩。

许是察觉到南浔的目光,他朝她看了过来。

南浔迅速拉上窗宽,背过身,双手捂了下脸。

有些滚烫。

她换了身衣裤,洗漱后,走了出去。

奶奶已经将唐墨请进了屋。

小堂妹听到声音,蹬蹬蹬的跑下楼,看到唐墨过来,脸上好似乐开了花。

刚要叫声帅姐夫,突然想到南浔昨晚说的那些话,她噘着嘴巴,不敢再上前了。

唐墨上次来过这里,知道小堂妹有多喜欢他。

见她原本兴高采烈的朝他跑来,又突然止住脚步,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盒漂亮的小女生发卡,“姐夫送你的。”

小堂妹,“浔姐姐说你最近找了个新老婆,你不再是我姐夫了。”

唐墨,“…………”

脚步声响起,南浔从楼上下来,恰好听到小堂妹的话,她嘴角抽了抽。

唐墨眯了眯桃花眼,盯着南浔明丽的小脸,笑着道,“你姐难道没跟你说,新找的老婆,还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小堂妹支着下巴思考了片刻,突然好似想明白什么,她看向南浔,“浔姐姐,那还是你吗?”

南浔摸了下小堂妹的脑袋,“不然你以为他怎么敢来这里?”说着,她走到唐墨跟前,看着他带笑的眼睛,小声问道,“你不是出差吗,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昨晚视频时,还说今天有很多事要忙呢!

唐墨握住南浔纤细的手,“交给孟意去做了。”

南浔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你熬夜了吧?吃早餐了吗,没吃的话,我先给你做点,吃完你去我房里睡一觉。”

“吃过了。”

“那你去补觉。”

“没事……”

话没说完,就被南浔狠狠瞪了一眼,“你若是不想猝死的话,就乖乖给我去睡觉。”

在南浔凶巴巴的眼神以及口吻中,唐墨只好到南浔卧室补觉。

等南浔关好门出来,奶奶和婶婶将南浔拉到一边,“你怎么对唐先生那么凶?”

昨晚南浔已经跟奶奶说了她和唐墨重新在一起的事。奶奶只希望她幸福,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大早上的唐墨就赶了过来,可见他对南浔的重视。

毕竟南浔叔叔只是过个普通生日,家境普通,有钱人一般不会特意赶过来,而唐墨却来了,还带了不少礼品。

“不凶点他哪里肯去睡觉?”

“以后好好说话,别对他吼。”

南浔抱住奶奶手臂,笑着道,“知道了。”

大伯母一家是上午过来的。

大伯父开了辆奔驰,一过来就抱怨路不好走,“刚洗的车,弄得车胎全都是泥巴。”

大伯母大伯父穿得很气派,大堂姐也像参加晚宴一样,叔叔婶婶迎接他们时,有些自卑,听到大伯父的抱怨,只能老实的赔小心。

南浔看了眼身边上了年纪的奶奶,强忍着没有开口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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