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轩五官没有夜擎那般深刻精致,但组合在一起,让人觉得很舒服又有男人味。
体格健硕高大,属于荷尔蒙爆棚,特别阳刚的那种!

不像夜擎,看上去比较禁慾,沉稳又淡漠。

皇甫轩看到出现在顾萌身后的夜擎,常年在部队的他,并不知道前段时间相当火爆的电影,也不知道顾萌和夜擎之间的关系。

皇甫轩主动跟夜擎打招呼,“三王子,你出来看夜景?”

夜擎面色淡漠的跟皇甫轩握了下手,回应了一声后,就走到阳台一角。

并没有跟顾萌说话交谈的意思。

皇甫轩原本以为夜擎对萌公主有意思,看来,他想多了。

皇甫轩属于四肢发达,但头脑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的那种人。

他没有看出夜擎和顾萌之间的暗流涌动,以为顾萌真像他爷爷所说的那样单身。

他和顾萌站在阳台另一边,招手叫来侍者,端了两杯香槟,其中一杯递给顾萌。

“萌公主,听说你是珠宝设计师?我母亲过几个月生日,能有幸请你设计一套么?”

顾萌笑着点了下头,“可以的,到时我跟皇甫少校打个优惠折扣。”

皇甫轩举起杯子,和顾萌的杯子碰了碰,“成交。”

“萌公主喜欢冒险吗?若是胆子大,等我有假期了,可以带你去跳伞,教你开飞机之类的。”

顾萌看着眼前高高大大,坚毅有型的男人,他好像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有兴趣,就直接说出来,想要争取更多相处的机会。

顾萌挺喜欢这种性格的,她回头看了一眼另一边角落的男人。他颀长冷峻的身子倚在栏杆上,手中摇曳着水晶杯里的淡黄色液体,深眸眺望着远方,没有朝她这边看一眼。

顾萌看着还在等她回答的皇甫轩,明媚娇俏的脸上带着不失礼貌的笑意,“实不相瞒,我已经是一个两岁多的娃儿的妈妈了。”

皇甫轩有些讶然。

毕竟她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还是个大学生的样子。

但惊讶过后,皇甫轩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爽朗的笑道,“萌公主也是个直性子。我喜欢跟这样的人结交朋友,做不成恋人,朋友还是能做的吧?”

“当然啊。”

夜擎朝城市繁华的夜景看了一会儿,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回头,忍不住看向顾萌和皇甫轩所站的地方。

见两人有说有笑,还连着喝了几杯酒,深邃的黑眸,掠过一丝阴沉,棱角分明的俊脸,淡漠凛冽了几分。

顾萌和皇甫轩聊了片刻,再回头看向夜擎时,他已经离开了。

顾萌微微拧了下眉头,和皇甫轩说了一句后,回到宴会厅。

今天几乎所有宾客,都跟她说过话了,就连主君和南栀王后都说了。除了夜擎。

他一直面色淡淡的,不太想跟她说话的样子。

难道上次,她拒绝留到他宫里过夜,让他生气了?

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在意他的想法跟感受了,顾萌连忙将那样的思绪甩掉。她还在生他的气呢,干嘛要太过在乎他的想法?

不理就一直不要理好了!

顾萌回到宴会厅,又有几个公子哥过来敬酒,顾萌不得不应酬,和他们各喝了一杯。

这种酒喝的时候没多大感觉,但后劲有点大。

不知多少杯下肚后,顾萌脑袋有些天旋地转起来。

黛翾来到顾萌身边,握住她小手,“小萌,你喝得有点多了,我让灵徽扶你上去休息。”

“我自己可以上去的。”顾萌反握住黛翾的手,“妈,我今晚的表现,没有给你丢脸吧?”

黛翾眼神宠溺温柔,“傻孩子,妈妈说了,就算你做不好,也没关系,没有谁敢说什么。”

“可是我不想丢妈妈的脸。”

“今晚你已经表现得很好了,妈妈很满意。”

得到黛翾的夸奖,顾萌嘴角扬起璀璨的笑容,“谢谢妈,我以后,会更加努力,不给你丢脸。”

黛翾听到顾萌的话,越发心疼她。这孩子,从小不知吃了多少苦,才会在自己妈妈面前,这般乖巧懂事。

顾萌并没有完全醉,但黛翾不放心她,还是让灵徽扶着她回了房间。

灵徽将顾萌扶到床上,摸了摸她红扑扑的脸蛋,“我到楼下端杯醒酒茶过来,不然明早起床头会疼。”

“灵徽姐,不要麻烦了。”

灵徽笑着道,“不麻烦。”

灵徽离开房间后,到楼下,很快就端了醒酒茶过来。

喂顾萌喝下后,灵徽才关了门,离开。

顾萌闭着眼睛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到门铃声响。

她以为灵徽来了,光着脚,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门口站着一抹高大身影,挡住了走廊大半光线,顾萌抬起醉眼朦胧的眼,看着男人英俊深邃的脸。

粉润的唇瓣,动了动,不由自主的呢喃出一声,“阿呆哥哥?”

男人低低冷冷地嗯了一声,凝在她绯红脸蛋上的狭眸,讳莫如深,“喝多了?”

顾萌拧了拧眉,“还好,要是喝多了,我可能就认不出你是谁了。”

听到她的话,男人从喉骨深处发出一声呵,“我还以为,今晚对你有好感的公子哥太多,你将我忘了。”

顾萌水汽弥漫的眼中露出一丝娇嗔,“我忘了谁,也不能将阿呆哥哥忘了啊。”

看来,是真醉了。

不然,面对他时,也不会露出这样娇嗔又讨好乖巧的神情。

夜擎看着她,仿若回到了渔村失忆那些年。

那时还是少女的她,每每看着他,就是这样的表情。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副模样了。

怀念,又渴望。

“阿呆哥哥,我有点想睡觉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我先去睡了哈……”她边说,边往房间走。只是才走几步,细软的腰肢,就被男人从后揽住,她整个身子,直接被他单只手臂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

他低笑,结实的胸膛贴到了她纤细的脊背,炙烫的薄唇附到她白皙耳廓边,说了一个字,“你。”

“什么?”

“不是问我干什么,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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