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曦红着眼眶,双手握成拳头,恼羞成怒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你将我拉到腿上的时候,怎么不说自重?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难道男人能做的事,女人做就是不矜持,不自重了?”
岑曦真是被他气得不行。

也摸不准他心里的想法。

若是,他想划清界线,将她拉腿上做什么?

她讨厌他吊着她的胃口。

那股他离开时的揪心消弥了,她双手抵上他胸膛,用力将他往外推,“你走吧,最好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了。姐姐的事情已经弄清楚了,我们姐妹俩,以后也不欠你什么了。”

“走,赶紧走。”

虽然赶着他离开,但是眼眶里那抹红晕,却是越发清晰。

以前就算她怎么推,他都如同一座巨山,推都推不动的。

可是现在,她推了几下,就将他推到了门口。

岑曦将门拉开,打算让他出去,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却蓦地将她手腕扣住。

他一个用力,将她甩到了门框旁边的墙上。

修长结实的手臂撑到她头顶,眼神带着侵略性的看着她,“想跟我壹夜晴?”

岑曦,“……”

“岑曦,我给不了你未来,你确定今晚要让我留下来?”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她能清晰闻到他身上迷人的男性气息。

看着他的轮廓,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两人几天没见,他好像又清瘦了几分。

见她不说话,他抬起大掌,将她的发绳扯掉,让她的一头黑发散落下来,修长的手穿过她发丝,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想好了吗?”

岑曦扯了扯红唇,“想好了,今晚过后,我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来了。”

乔砚泽的心,刺疼了一下。

他点点头,“也好。”

岑曦抑制着想要打他一巴掌的冲动,情绪再也不受控制,“你滚!我不做!”

乔砚泽的视线,落到她眉眼,鼻尖,唇瓣上,眸色变得深沉,几乎没有过多的犹豫,他直接俯身,堵住了她柔软的红唇。

情急之下的吻,强劲有力,又带着霸道粗鲁。

四唇相贴,那种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宛若一股电流,从她四肢百骸窜过,岑曦打了个激灵,浑身麻得不行。

贴到她唇上的一瞬,他所有理智,和克制,通通消失。

她并不知道,她先前主动抱着他的一瞬,他需要多克制才能不将她直接压到身下。

他想要她,想得浑身都疼。

霸道疯狂的吻,好似要将她吞噬。

岑曦脑海里乱乱的,感官和呼吸系统,被他强势侵占,她无法思考,究竟推开,还是迎合?

只能顺从内心深处的想法,以及身体的本能反应。

推在他胸膛上的双手,慢慢改成了紧揪住质地精良的衬衫。

他一手扣着她后脑勺,另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腰,鼻尖炽烫的气息,好似要将她融化。

唇齿被他霸道的撬开,他滚烫的舌伸了进来,缠住她的小舌,激烈的搅动。

岑曦全身变得熱烫起来,肌肤氤氲出了一层淡淡粉红。

“小曦……”他低低地叫了她一声,灼熱的吻再次落到她被允得红肿的唇瓣。

吻,越发激烈。

两人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他长臂一伸,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到房间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扒得差不多了。

他将她压到床上,缠綿炙熱的吻,从她脸颊落到耳廓,再到她脖颈……

岑曦发现,这个男人,在床上要做绝对的主导者。

他掌控着她的情慾世界。

她活了二十年的生命里,也只有他一个男人。

所有好的,不好的,都是来自他。

………………

她很敏感,被他亲几下,身子就软得不行。

他打开她的双腿,她闭上了眼睛,小脸上布满了红晕,纤长的睫毛颤个不停,羞赧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娇美迷人。

乔砚泽吻了吻岑曦的眼睛,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岑曦打开眼敛,眼眶还弥漫着一层盈亮的水雾,“怎么了?”她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沙哑,听得他喉头上下滑动,“没-套。”

岑曦咬了咬唇,脸庞更红,“我包里有一个。”

乔砚泽桃花眼顿时一眯,“你怎么随身携带那种东西?”

岑曦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回来时遇到宣传性-知识的,发了我一个。”

当时她不要的,发传单的人说她长得漂亮,肯定用得着。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乔砚泽穿上裤子起身,到客厅找到她的包。

她被利少掳走了两天,他没有问过,那两天里发生过什么。

不是不关心,而是,不敢问。

害怕利少碰过她,怕让她回忆起不想回忆的事情。

……

岑曦在房里等了几分钟,见男人没有过来。她疑惑的穿上衣服,朝客厅走去。

男人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看着天花板,眼神放空。

他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俊美妖孽的脸上,没有了任何情慾和冲动。

听到脚步声,他偏头,朝她看了过来。

“岑曦,我们到此为止吧!”

他将手中的*****,放到了茶几上。

岑曦听到他的话,眼眶一热,泪水,差点就要涌出来。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无数个为什么,在心里头盘旋,她却没有问出口。

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他不是十七八岁了,他是个思想成熟,经历过重大变故的成年人。

他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冷凝的死寂在空间里无声蔓延。

岑曦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面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她的心脏,不可避免的被刺疼了一下,点了点头,不死缠烂打,“你走吧!”

乔砚泽从沙发上起身,没有再看她一眼,到卧室穿了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门,被他拉开,又重新关上。

岑曦蹲到地上,体内流淌的血液,变得冰凉。手指,用力掐进掌心,几乎要勒破肌肤,她却感觉不到疼。

让她疼的,是她的心。

爱一个人,好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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