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婳想从薄衍结实温烫的大腿上站起来,但下一秒,就被他牢牢按住了腰肢。
薄衍看着怀里的女人,她肌肤非常白皙光滑,吹弹可破,如上好的美玉,一双眼眸水灵灵的,琼鼻挺翘秀气,微抿着的红唇娇艳欲滴……

视线,渐渐变得幽深灼热起来。

他的大掌,抚上了她秀气的小脸,指腹在她唇角轻轻摩挲。

颜婳感觉到不对劲,她抬起眼眸,和他对视。他眼里透露出来的灼热光芒,像岩浆一般,好似要将他燃烧。

颜婳连忙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问你正经事呢,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说着,她从他腿上站起来。

但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开,他就重新将她搂住。

另只手挥开桌上的东西,力道不容抗拒的将她抱到了书桌上。

看着他幽深灼热的眼神,颜婳心口一紧,“薄衍,你又想乱来?”

薄衍觉得自己冤枉极了,自从那次浴室,和她有过亲密关系后,她已经惩罚他好些天了。

不让他碰,也不让她亲。

每天住在同一屋檐下,生生让他过着和尚生活。

薄衍俯身贴近颜婳,结实健硕的胸膛紧压着她,清俊隽逸的脸近在咫尺。对于这个男人,她爱过,恨过,怨过,可近距离的接触下,还是会紧张和慌乱。

但时间是个好东西,以前她心里紧张,一定会表现在脸上,但如今,她也会不动声色。

尽管心跳很快,但清秀的小脸上还是处变不惊,“我数到三,要是你再不放开我,你就给我离开这里。”

男人突然应了一声,“好。”

颜婳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

她重新注视他,他细长的凤眸,宛若泼墨般,沉寂无法窥测。

颜婳也就那么随口一说,只是最近有点恃宠而娇,吓唬吓唬他的。

没想到他居然回了个好。

她眨了眨眼,心里涌出一股紧缩般的酸涩感。

反应过来后,她随手摸到书桌上的一个文件夹,用力朝他肩膀上砸去,“好,那你现在就给我走!”

他松开了她,捡起地上的文件夹,随意的扔回书桌上。

颜婳仍靠在书桌上,胸口微微起伏,明显余怒未消,眼眶还有些红红的。

薄衍重新靠近她,两-腿-分-开,将她双-腿夹在里面,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下颌,“不是你让我离开这里的?我答应了你,你怎么反应一副要哭的样子?”

他一定是故意的!!!

还有,他哪只眼睛看到她要哭了?

她只是被他气到了。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不让他碰而已,才几天啊,就受不了了。

滚滚滚,赶紧滚好了!

颜婳张了张嘴,想要让他赶紧走,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逮着机会亲了下去,并且长驱直入的深吻。

他只大手搂着她的纤腰,另只大手插进了她的秀发里,托着她的后脑勺,攻城掠地。

他健硕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她能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鼻息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她整个人都开始一片空白。

他的薄唇周围有浅浅的胡茬,刺得她肌肤痒-痒的,麻麻的。

这次,他没有得寸进尺,只是单纯的亲了她。

离开她红肿滟潋的唇,他凤眸深深的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心底漾起一圈圈柔软的涟漪。

他将她拥进怀里,清俊的脸庞埋在她粉颈里。

婳婳,你放心,如果到了那一天,真找不到合适你的心脏,我会将自己的换给你。

颜婳不知道男人在想些什么,只感觉他拥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用力,好像要将她深深地勒进骨血里一样。

原本想问问慕司寒和栀栀的情况,结果大猪蹄子占了她便宜,什么都不肯说。

她也能理解他,虽然他和慕司寒是好兄弟,但也是上下级关系。

慕司寒让他保密的事,对他来说,就是工作机密,就算最亲密的爱人,也是不能透露只言片语的。

……

第二天。

南栀清早去了机场,下午到的村落。

这次来到村落,明显感觉到村里的气氛,不如前段日子。

每家每户,基本上都是大门紧闭。

大白天的,也看不到几个人。

南栀没有在村里多停留,她直接到了深山。

看着用竹子围起来的院落,四周种着的鲜花,南栀恍若隔世。

虽然和白老先生相处只有短短一两天,但是他的音容笑貌,却清晰无比的印记在她脑海中。

她都如此难受,何况是灵儿!

灵儿多么单纯活泼的一个姑娘,可如今,却整天以泪洗面!

南栀闭了闭泛着红晕的眼睛,步伐沉重的走进院落。

走到两层楼的木楼前,南栀刚要走进去,身后突然响起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南栀。”

南栀猛地回头。

站在院子大树下的男人,身着一件中长款呢子风衣,没有系扣子,里面是简约而精致的圆领毛衣,领口露出挺括的白色衬衣衣领,藏青色的窄版休闲裤,半休闲的穿扮,让他看起来越发风姿卓越。

南栀皱了皱秀眉,小脸陡地僵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南栀转身,朝男人走来,眼神冷冷的,带着一丝恨意,“白老先生都让你害死了,你怎么还有脸过来的?”

慕司寒皱着剑眉,英俊的脸庞显出几分冷酷,“好几天了,你还不相信我吗?我没有做过的事,何需承认?”

南栀眼睛陡地通红了几分,“那你的证据呢?你的亲信都已经承认了,你还狡辩?我想白老先生,也不愿看到你的吧,你不配出现在这里,走,赶紧走!”

慕司寒眼神冷冽,“如果我要进去呢?”

南栀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村长的声音响起,“你要进去,也要问问我们同不同意!”

慕司寒转身,看着院子外站着的不少村民,他坚毅的下颌线条微微收紧,身上散发着凛冽气势,“各位村民,白老先生的死,我很难过。但我要声明一点,白老先生不是我害死的。”

他冷毅峻峭的脸庞,漆黑深邃的眼神,尊贵凛然的气势,让人敬畏和惶然。

只是,他这样的解释,并不能让村民们信服。

村长带头,怒不可遏的扔了个臭鸡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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