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茜听到慕司寒的话,瞳眸一阵不受控制的收缩。
她唇瓣颤了颤,恨恨地瞪着面色冷酷没有半点温度的男人,“你录了视频?”

慕司寒抬了下手,伊梵立即打开手中拿着的笔记本。

寂静的空气里顿时响起女人嗯嗯啊啊的娇-喘声。

露茜裹着被子就要从床上下来,但是浑身无力又躁热。

脑海里猛然响起慕司寒先前那句话,他将子蛊放进了她体内,只要她情绪激动,就会让她随时随地的发-情——

“你太狠了!你这样对我,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露茜双眼通红,恨意浓浓,如果可以,她恨不得上前,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慕司寒看着露茜狼狈不堪又扭曲狰狞的样子,他唇角冷冷勾起,“只能说你不了解我,对于伤我的人,我必双倍奉还!”

露茜并不觉得自己以前哪里错了,她只是对他一见钟情,想要和他在一起。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从小她应有尽有,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满足。

她第一次在男人身上栽跟头。

她恨啊,恨不得将这个无情冷血的男人,一枪给毙了。

当初,他在战场上中了枪,她就不应该派人救他的。

眼眶里的泪水掉了出来,露茜恨得牙齿都在打颤。

“夜司寒,若是视频流传出去,我舅舅不会放过你,昨晚的事情,是你设计的我,我是被强迫的!”

慕司寒看着露茜眼里氤氲着的水雾,他没有一星半点的同情与怜悯,薄唇冷冷勾起,“高贵的公主和流浪的乞丐,呵,一旦视频流露,只会让你的总统舅舅跟着你一起蒙羞!”

似乎不愿再多跟她说一句,慕司寒转身,准备离开。

露茜见他往外走,心里涌出无边无际的惶恐与慌乱。

虽然昨晚她被他设计了,但视频真的流露出去,受到最大伤害的,必定是她——

“视频给我!我答应你,这件事,不再追究!”

慕司寒没有转身,而是冷冷说了句,“放心,你是公主,我自然不会将你逼上绝路。只要你不再生事,视频就永不会流露出去!”

慕司寒离开后,让伊梵将露茜的保镖放了出来。

看到保镖卡尔过来,露茜扬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昨晚我叫你,你去了哪里?”

卡尔低下头,“昨晚我们都被迷晕关进了地下室。刚刚才被放出来。”

露茜又狠狠甩了卡尔一巴掌。

她没有什么力气,又浑身躁热,只能让卡尔抱她去车上。

她拿出手机,拨打神秘人电话。

“子母两条蛊虫都在我身体里了,我该怎么解?”

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公主,子母两蛊都进了你身体的话,没有解药可解。”

“没有解药?”露茜又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来,她整个人都快要发疯崩溃了,“我给你一个月,若是研制不出解药,我便杀了你!”

露茜痛苦又愤恨的挂断电话。

情绪的激动,让她身体里那股被虫子啃噬的感觉,又一次如潮水蔓延。

露茜双手用力环住身子,她从小进过部队锻炼的,忍耐力比一般人强。

“公主,你没事吧?”

露茜看着贴身保护她的保镖,视线突然一片迷朦,卡尔的脸庞,在她眼中也变成了慕司寒的模样。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卡尔看着露茜泛红的脸蛋,急促的呼吸,眉头皱了皱,“公主,你哪里不舒服?”

“吻我!”

卡尔不敢置信的看着露茜。

“我让你吻我!”露茜忍受不了体内的情慾,见卡尔坐着不动,她猛地朝他扑去。

大半个小时后。

露茜体内那股情慾褪去,失去的理智,慢慢回归。

看到自己和卡尔发生过什么,她失声尖叫。

她好像掉进了一个漩涡里,以前她高高在上,盛气凌人,最瞧不上这些低贱的下等人。可是从昨晚开始,她就被这些人肆意贱踏,羞辱,折磨了。

这对她来说,无疑于凌迟。

可偏偏,她又不能情绪激动,不然,她会再次发-情。

卡尔没想到自己能睡了平时不将他们当成人看的公主,若换作以往,是他不敢想象的。但昨晚,公主被一个乞丐睡过,她已经肮脏不堪了。

以后她在他们这些下人手中,再也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了。

露茜完全没有想到,在她的手下眼中,她现在连名女支都不如了!

当天,露茜就回了A国,她不敢将自己被羞辱的事说出去。就在她万念俱灰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

露茜离开后,南栀到楼下做了早餐。

虽然现在的慕司寒,对她没有情慾,但她不可能生他的气,更不可能对他置之不理,等着他主动来求她。

在这段感情中,她以往一直处在被动。

如今他只是解蛊之后引起的后遗症,就算他对她冷漠,她也不能跟他过多计较。

她要重新唤起他对她的爱。

慕司寒洗了个澡后,换上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裤。

等下还有个会议要开,离开前,他打开南栀所在的那间客房。

南栀做完早餐后回到房间,站在床头,将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正在穿内-衣。

慕司寒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瞧着,没有出声。

南栀穿着的是一件黑色丝蕾内-衣,扣上扣子后,她伸手,将两团往中间拨了拨。

那个地方,瞬间变得更为傲人,中间的沟壑,也更加深邃。

“女人的胸都是靠挤出来的?”

身后,突然响起男人沉冷邪肆的声音,南栀愣了愣。

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她疑惑的咦了一声,“我不是反锁了门?”

男人微微挑了下英气的眉梢,语气微沉,“这是我的地方,有钥匙很奇怪?”

南栀咬了咬唇,在他黑眸的注视下,耳廓有些发烫。

她快速将卫衣套到身上。

看到她一连串的动作,他不禁有些好笑,“不用急,我又不是没看过。”

听到他冷静如常的口吻,南栀心里五味杂陈。

这家伙,现在她的身体,对他都没有任何誘惑力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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