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兮笑的很是神秘,让老夫人的脸色越发慌张,要知道几乎所有的事情,老夫人都不会让自己脏了手,而基本都是交给林管家来处理。
现在安沫兮的表情,老夫人害怕,“安沫兮,你别笑了,说,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她的眼神之中已经充满了杀意,如果安沫兮只是虚张声势,那么她就完全可以处理掉,但如果真的知道,那么……

安沫兮无辜的眨眨眼,看着老夫人的态度,她知道自己必须要保持镇定,就算是真的没有证据,看着老夫人的表情,也已经相差不大。

而一旁的夏泽宇脸色十分难看,盯着安沫兮那淡定的神态,他也已经分辨不出到底这个女人知道什么。

“其实婆婆,我只不过就是想要大家相安无事而已。你也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安分的。只要我安分,那么证据就会永远消失,不然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在警察的手中?”

眨眨眼,安沫兮的话让老夫人气的颤抖。

老夫人诡异的笑着,“我如果现在就杀了你,你说还有什么所谓的证据呢?”

“你确定吗?你也不想要那些证据最后满天飞,我的那些证据都是定时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出去。”

她的表情是这么的无辜,可老夫人却是气的颤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

夏泽宇就愤怒的上前,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有些用力,“安沫兮,将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拿出来。立刻!”

安沫兮一愣,不过很快的就反应过来,笑了,“你也一直都参与了吧!一直以来都是参与的,夏泽宇,你和夏家一样,真脏。”

“安沫兮!”

咬牙切齿,夏泽宇极度不喜欢这个女人眼神之中的怨恨,仿佛他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似的。

“夏泽宇,我劝你还是放开我。让我去过我的舒服日子,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闹太大,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安沫兮依旧是那么的淡定,嘴角的弧度也是迷人的,那种笑容让夏泽宇感觉自己越发的可笑。

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老夫人就冷冰冰的开口,“让她走。泽宇,放开她!”

夏泽宇心底虽然不甘,但最终还是松开了。

安沫兮揉揉自己的手腕,笑了笑,看着老夫人那阴狠怨恨的目光,果然和夏岑锆说的一样,这个老夫人是恨毒了自己。

可又如何呢?

“婆婆,那么我先回去了。没事也不要找我了,我们似乎没有什么好聊的。”

说完,安沫兮就打打哈欠,很是嘲讽的离开。

书房内,越发的安静。

老夫人的脸色依旧是铁青难看,夏泽宇站在那里,最终还是忍不住,“奶奶,你到底让林管家做了什么,为何要担心?”

“泽宇啊!你能不能想办法让安沫兮这个女人,听你的话。”

老夫人很是认真的看着夏泽宇,脸上都是恳求。

林管家一死,她就如同失去了一只手臂,更加难受的是,林管家很有可能已经背弃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那么一切都是危险的。

“奶奶,你的意思我不懂。”

“女人嘛!哄哄,尤其是这种女人。泽宇,奶奶希望你办妥这件事。以后夏家都是你的,夏家不可以出任何问题,你懂吗?”

老夫人的意思让他的脸色有些尴尬,但也没有说一句拒绝的话。

仿佛四周变得安静了不少,老夫人继续的劝说着,“你只要搞定了安沫兮,得到股份不说,也让夏家平静下来,那么以后你继承夏家,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夏泽宇只是安静的听着,心底越发复杂。

这种事情,居然会是老夫人亲自安排命令,让夏泽宇感觉自己很被动,特别的不舒服。

脑海里想到安沫兮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心就更加的疼痛起来。

“奶奶,就算我想要处理,恐怕安沫兮也不会信我了。”

“那么就想办法,一个女人而已,搞不定吗?而且你以前和她之间,早已经暧昧不清了,当初如何搞定,现在也如何!”

老夫人的话很是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对于跟前的夏泽宇,她已经下达了死命令。

安沫兮握住的把柄,必须要全数交出来。

夏泽宇不知道自己该继续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她,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点点头,也就这么离开。

可真正走出去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犹豫的。

接下来的日子,夏泽宇总会有意无意的来到安沫兮的住处,看着她只是安静的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偶尔浇浇花。

生活似乎也过的很是惬意。

这有一种让夏泽宇感觉恍如隔世,脚步一点点的靠近,最终在安沫兮的前方停靠下来。

“安沫兮,想不想出去走走?”

安沫兮错愕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些日子以来,她感觉的到这个男人总是在自己的四周徘徊。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而且还邀请自己出去玩,真的是讽刺啊!“夏泽宇,太阳打西边出来啊!你约我,还真的是意外呢?”

“过些日子,不是你妹妹沫雪的生日吗?要买礼物,不知道买什么,一起去吧!”

夏泽宇情急之下,还是可以想到理由的。

可这句话却惹来了安沫兮最不屑的笑,

那笑声让夏泽宇越发的不自然起来,有些不舒服的看着这个女人。

“安沫雪生日,你要买礼物,那是你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替你挑选?”

“安沫兮,那是你妹妹。你可不可以这么无情啊?”

夏泽宇有些恼火,盯着安沫兮的眼神也变得愤怒起来。

可她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夏泽宇,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在这里废话。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我不懂你这个女人的心到底什么做的,为何可以如此的残忍,可怕?你是不是没有亲情的感觉?”

“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亲情是什么,我不知道。你知道什么,你懂什么。她生日,那是我母亲的祭日。你知道吗?”

愤怒的将手中的水壶砸到地上。

安沫兮盯着这张震惊的脸孔,双眼通红。

生日,安沫雪的生日就是她最痛苦的日子,这个男人还自以为是的来这里让她陪着去挑选礼物!

凭什么?

夏泽宇的身体一点点的失去温度,难以置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安沫兮,我……”

“夏泽宇,你知道你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夏泽宇只是安静的摇摇头,咽了咽口水,有一种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感觉。

这个女人,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认识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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