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这个, 说明购买比例未达50%, 请系统设置时间过后再来  对所有人而言都是如此。
每个人都好像不像自己,却又神志清晰的记得全部。

记得他们是如何从厌恶排斥,不屑一顾, 到沉迷沦陷;

记得他们心底滋长蔓延起来的所有贪婪,欲念, 黑暗。

尤其是玄九,他本是他们中最为沉默腼腆的一个,对待那个人, 却比任何时候,任何人都残忍, 恶意。

当着安王的面,把那个人像一个低贱的货物一般,一寸寸的打开, 展示, 羞辱。

明知道那个人的身体毫无所动,却对他做尽一切,让他在他们面前彻底崩溃哭出来。

玄九知道自己是为什么, 从头到尾都很清醒的知道。

正是因为那个人的毫无所动, 不管是身体还是神情, 叫他压抑心的无望的爱恋和肮脏的欲望, 腐烂成恶意和羞愤, 只能掩饰一般的, 对他更坏, 再坏一点。

看着他,记住他,恨他,只要不是无视他。

玄九从来没有对自己是个暗卫,低人一等有什么感觉,一直觉得理所当然。他们其他人也是如此。

自己的意愿不算什么,欲望,感情,更是不该存在的东西,他们是主人的一个物件,任何行动,都因主人的需求而产生。

但不一样了,他看到了,他的欲望,但他却只能毁了他。只因为他是个暗卫。

不能得到的美好,有多想要,就毁灭的多彻底。因为,至少现在,他还只能是个暗卫。

受到触动最大的,却是满怀怒火和报复走进来的安王。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叫所有人都出去了。

不止是离开姬清的身体,还有离开这个房间。

他觉得不应该,自己现在应该立刻走出去,离开这里。

可他醒悟过来的时候,却是重新蒙上男人的眼睛,把他压在地上。

姬清的大腿内侧,满是他留下的淫靡红痕,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在床上这么疯狂过?

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索性彻彻底底的吃个够,丝毫不在意这具身体上别人刚刚碰触过。

甚至,只要想到这个人被那么多人,这样恶意彻底的,肆无忌惮的折辱过,竟叫他有种变态的热度。

这副高冷禁欲,不可攀折的神情,竟是这样美。被无可奈何的打落,撕破,彻底玷污的时候,露出痛苦崩溃的无能为力时,美得能叫人甘愿下地狱。

安王就这样一面疯狂的占有他,一面细细的着魔的看着他脸上每一分神情的变化,欣赏着他的痛苦,品尝着他的崩溃,继而更加疯狂的去折磨他,欺凌他,弄哭他。

直到,弄脏姬清流着泪的,崩溃无神的脸。看浊液混杂着泪水汗水,濡湿他的睫毛,他的薄唇,他那张遥不可及,又转眼支离破碎的绝美的脸。

姬清很满意。

忍不住崩溃的哭出声来。

被诅咒的身体,不会有丝毫快感,姬清唯一释放的渠道,就只剩下流泪。

主角攻不愧是主角攻,简直每一下都叫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死去活来,哭得崩溃求饶。

最可爱的是。

每当他喊“慢一点,轻一点,不要那么深”的时候,男人总是特别懂他的心意,叫他彻底发不出声音来,哭到失神。

哎,早知道,他就不会错过那三个月的日日春宵了,太吃亏了。

如果每个主角攻都这么天赋异禀,他都开始期待下一个世界了。

爽到每一根手指都发麻发颤,满足得无与伦比的安王,微拧着眉慢慢走进书房内。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上了姬清。

在他眼里,从没有把姬清作为一个可能发生这种关系的选项。就好像,老虎不会想要去吃另一只老虎一样。

但是,他也绝对没有想过,当他爱着云湛的时候,竟会主动背叛他,和另一个人发生关系。

没有被迫,没有误会,没有引诱,只有他,清清楚楚,近乎冷静的,选择了这么做。

愧疚自责的同时,他的心底却有一种极其满足的畅快。就好像,他彻底报复到了姬清,他把姬清施加给云湛的噩梦,还给了他本人,这让他不但没有丝毫悔意,甚至,想起那个人的脸,就想再一次,弄哭他。

最好,在他身下,让那个冷漠高傲的人,露出陷入欲望的挣扎,浑身都流出水来。

这样想着,安王想起了他交代看着姬清,别让他被男人弄死了的大夫。

这脾气古怪的老头子来了以后,听到他的问题,神情怪异的笑了,显出一丝猥琐同情。

安王疑惑:“莫不是因为被男人轮了,才导致的不举?能否医治?”

老头子笑够了,便顿时变作一脸古板严肃:“非也,这个人是个天阉。懂吗?天生就没有反应,男人女人都一样。不过,老头子我倒是第一次遇见,外形正常的天阉,严重到连刺激后面都没有反应,所有兴奋点完全都没有感觉,值得研究研究。”

安王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绯樱舞的手,自然的搭在他的后背的,有意无意的滑落。

姬清准确的抓住那企图落到尾椎的手指,平静淡漠,略显无情无趣的说:“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这些还不足够你释放热情吗?你知道的,我性冷淡,完完全全的无感。”

绯樱舞笑容华美惑人,他长得极好,周身萦绕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男女通吃。所到之处,再也没有人称他为“三叶集团的大小姐”“那个精神病”,而是“三叶的王”,主人,少爷,绯樱舞先生。

他对外的性别成迷,身世成谜。大家都不知道,三叶集团,到底有几个绯樱舞,又一共有几个继承人。但毫无疑问,绯樱舞先生,是绝对的支配者。

就是这个男人,曾单膝跪在姬清的面前,一脸虔诚诱惑的,亲吻他,表示,如果姬清不愿意,他甚至,可以让姬清作为上位者。

以退为进。

他以为姬清的拒绝和冷漠,是不愿臣服,根本不相信,有人会完完全全的无感。

直到,他亲自试过。

站在他面前,无动于衷任他施为的姬清,从头到尾,脸上只有冰冷淡漠的冷静。

三年时间过去,曾经那明媚、单薄、清透、纯澈的少年感,从这个人的眼中逐渐沉淀下去,成为薄冰棱似得疏离、冷静、内敛、克制,没有什么能叫他动容在乎,只有眼尾那一点脆弱凌厉神经质的暗红,给他带来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绯樱舞顺从的收回手,无辜又专注的凝视着他:“可是,他们怎么能和你比,你和所有人都不同。”

看着姬清挺直的脊背,不紧不慢离开的背影,略显暗黑疯狂的祖母绿眼眸,有一丝温柔的落寞:“我唯一想要的,只有你啊。”

绯樱舞迟迟没有真的强迫姬清,只是因为,他对姬清的占有欲太强了。

强到,这个一向高傲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灵魂,有一种怪异的自卑。

不是他男魂女体怪物一般的颠倒错位,叫他自卑。而是,这具身体太脏了,碰过了太多的人,也让太多的人进入过。虽然,这都是他自己亲手主导的。

但绯樱舞还是嫌弃,就像嫌弃一件不合身,又穿了很久的衣服。

他这三年,暗地里一直在做一项实验,把人的精神,意志,转移到另一具身体里去。

绯樱舞觉得,他绝不是这具身体附庸的一个不完整的人格,他是一个进错了身体的,成熟完整的灵魂。

他需要找到一具满意的,完美的,干净的身体,然后,用这具新生的身体,彻彻底底的占有姬清。

不客气的说,本就外表干净禁欲,犹如高山之雪,高岭之花的姬清,站在他们这群放浪形骸,淫靡堕落的贵族面前,简直犹如天使降临地狱,圣洁、纯白得,叫人羞愧。

更何况,他本身的气质,就凌厉、冰冷、高傲,有种目下无尘、映不入任何人的淡漠。

进入贤者时间的姬清,从内到外,表里如一,毫不掩饰,他看不上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绯樱舞只是其中之一,并不特别。

姬清崇尚自律,赞赏克制,欣赏的,是收放自如,掌控自我,打破自己的桎梏。

所以,他习惯于禁欲忍耐,一旦发觉到自己被欲望引诱,也能毫无犹豫,转瞬间沉湎于暗黑浑噩的色相红尘,比任何人都放得开,浪荡放纵,百无禁忌,任人对他施为。

一个人若要不被任何外在的可能摧毁、掌控,那就先一步发现弱点的时候,自我拔除。欲望不是用来压抑的,诱惑也不是用来抵抗的。放纵和享受,有时候就像出世和入世。

身为一个他人眼里,自小就冷漠严谨,寡欲克制的,姬氏当仁不让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姬清自己却知道,从八、九岁时候,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体质和家族背后秘而不宣的世界后,他过往的一切努力方向,在知情人眼里早就是可笑可悲,所谓的继承人,更是早已从从候选人的名单里除名。

从这人生第一次的彻底的毁灭性挫折里,小小年纪的姬清,站在族内那一众不如他的天之骄子,和母亲长辈们冷漠惋惜的打量下,平静的思索了片刻,就得出了这样一个堪称邪性的结论,就和他随后选的路一样惊世骇俗。

这一切对他而言并不难,不过是以自己的灵魂韧度为道场,不断的锤炼,反反复复的,破而后立,毁灭重建。或许对别人来说很难,姬清却早已习惯,并享受这一切。

树立什么,就打破什么。

在意什么,就摧毁什么。

诚于自己,诚于欲望,直面黑暗,直面弱点,永不怀疑,永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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