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这个, 说明购买比例未达50%, 请系统设置时间过后再来
男人的各方面,包括技术, 都叫他大开眼界。

这副被诅咒的身体,简直不能更好。

主角受憔悴难安的守了一夜, 出去端碗药的时间回来, 就看到昏迷不醒的人,睁开眼睛无神的望着头顶, 美丽冰冷的脸上, 无声无息的流下两行泪痕。

姬清有些僵硬, 主角受怎么在这里?

这, 想到他抢了主角受的戏份,还神发展到这一步,顿时有些心虚,会不会影响攻受两人的感情发展?

“出去。”色厉内荏的姬清,紧张的抿着唇,面上维持着高冷强势的漠然,却不敢看他。

云湛的心里一阵苦涩, 看到他修长美丽的脖颈,隐隐露出的爱痕。不由自主的想到,帮他清理身体时候, 看到的一切。

……

云湛的内心充斥着嫉妒, 心疼, 还有控制不住的黑暗, 欲望。

明知道不该,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粗暴的扒开这个人的衣服,让昏迷的他躺在温泉水池的浅水石上。

云湛俯下身,用自己的吻,细细覆盖了一遍,这个人身上,所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昏迷过去无知无觉的姬清,无意识的蹙着眉,嘴里泄出细细的哽咽。一声声的,若有若无,倒比清醒的时候,要诚实得多。

直到许久,都不见姬清有丝毫反应。云湛才爱怜的亲了亲,眼底黑暗翻涌,似乎稍有缓和,一丝得意狂喜:“原来如此。你根本,不会对任何人有感觉。”

姬清的面上眉头皱得愈发紧,似乎还沉浸在被折磨的噩梦里。

这个人的身体,是天生就无法从这种行为中获得丝毫快乐。

但云湛管不了了。他没法再体谅怜悯他,他只想放任自己的渴望,占有他,得到他。

昏迷的姬清,一声一声,细细的低低的,毫无遮掩的出声,充满困扰,痛苦,不甘,不愿,祈求,无能为力。于此同时,还有不住的哽咽,眼泪不断从薄薄的眼皮下流出。

早该如此,独占他,藏起来,叫谁也不见。

能欺辱他的,只有自己。能叫他哭的,只有自己。

云湛只做了一次,就再次细致的帮他清理,上药。给姬清穿好衣服,将他抱回到阁子里。

不是他不想继续,而是姬清的身体受不了,他也不满足仅仅只是在他昏迷的时候。

……

此刻,看着姬清醒来后的反应,云湛的眼底染上一缕阴暗。

云湛没有忽略他的僵硬和紧张,把药放在他的手能勾到的地方,略显疲惫温柔的说:“你记得喝药。有事喊我。”

姬清能感觉到自己有些发低热,据说,男人的东西留在体内,就会这样。

不知道是对方弄得太深,还是清理的人没弄干净。

云湛把别人的东西清理干净了,自己的故意留了一点在他体内。让姬清稍微生点病,他就可以照顾他了,姬清也能少见几天客人。

姬清的身体一向不错,配合着吃药,没几天就好了。

唯一叫他不舒服的是,明明他虽然拒绝了主角受帮他上药的请求,但自己也细细上过了,用的还是系统出品的特级好药。

但是,每天晚上,他都睡得很沉,醒来以后,感觉身体上的痕迹并没有浅多少,还有种说不出的不适。

后面倒是好得飞快,仿佛日日被细心温养着似得。

姬清一把抓住了她作乱的手,长眉微微一蹙:“你被人算计了,安王也许马上就会出现捉奸。”他怕这女人一时间脑子被药糊涂了,干脆直接点明。

周婉婉却吃吃的笑,媚眼如丝,含情微挑:“那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当被捉奸的奸夫?你也配?”娇蛮诱惑的模样,换个男人,恐怕立时就受不了刺激,让她知道一下他到底配不配。

姬清却纹丝不动:“嗯,我不配。所以殿下没必要因此折戟沉沙在这里。”

周婉婉烧得发红的眼里,含出一点泪意,笑脸却带着恨,斜睨着任由眼泪滑落,嘴里的声音却软糯甜媚:“折戟沉沙?这里算个什么战场?他看着要做个情圣,遣散后宅呢。我这么一日日斗着,自己也觉得厌烦。谁想继续来着了?”

姬清听着她含含糊糊的幽怨,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拔下她云鬓里的一只金钗,塞进她的手里。把她一侧的脸,捏的红了一点,像是被人掌掴。

心底忽然也生出一点对这小姑娘的怜悯,微微一笑:“朝锁骨下方扎下去,谁都看得到。到时候就说扎偏了,想对着喉咙的——知道不值,有机会就换个活法。你生得这样好,什么样随心所欲的活不好,白白叫人辜负糟蹋。”

周婉婉噗嗤笑出来,又哭又笑,仰着脸,斜睨着他,身体被药折磨得厉害,微微发抖:“生得好,是夸我家世,还是说我的脸?我要是想直接对着喉咙扎呢?”

姬清退后一点,免得她不好施力。高冷无情的脸上,那点微末的属于人类的温情烟消云散,叫人怀疑是否存在过。他淡淡的说:“都有。你随意。”

剧情在这里,怎么都会给他留口气走完的。

“你混蛋。”带着哭腔的哽咽,混着疼痛和飙出的鲜血,沾满视野。

那发钗磨得锋利,本就为女眷万不得已之下,为保清白自尽准备的。

姬清运气不好,就挑到那一只。

之后推门而来的噪杂剧情,他都耳内嗡嗡的,听不大清楚,只模糊记得点周婉婉从安王的怀里扭头看过来,半张哭花的脸,含着悲戚和恨意的无望。

姬清醒来的时候,在房间的床上。

脖子上缠着布,一动就生疼。

云湛站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点灯,就这么坐在那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想了多久。

听到姬清醒了,也只是僵硬的把头扭过来一点。

姬清试着说话,就发现,周婉婉的金钗的确是对着喉咙而去的,伤到了他的声带,一说话,就疼得眼前发黑。

这女人真狠。不过正常逻辑下,他一个外男对王府女眷无礼,结局也是生不如死的,那一钗要是能要了他的命,反倒是解脱。

他不说话,云湛却说了,轻飘飘的呢喃似得:“你跟周侧妃到那个院子里去干什么?”

姬清说不了话,也知道,自己不用说话。

这时候,按照剧情,安王已经真真假假的,把他联合周婉婉,怎么怂恿那些人对付云湛,怎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利用他算计那些幕后之人的,包括这一次,意图直接对付他的计划,都清清楚楚,连同某些证据证言,一一摆在他面前。

安王也很坦然,说他并不清楚,最后这件针对云湛的一波三折的必杀技,姬清是不是知情,是不是没有同意。

但对云湛而言,已经够了,足够叫他对这个人万念俱灰。

姬清也许没意识到,安王却是打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云湛对姬清的心思。

没有一个人会因为怜悯同情另一个人,就心甘情愿自我牺牲,去当一个千人枕万人尝的娼妓。尤其,他本身就在走钢丝,努力许久才勉强脱离这个境地,当上清倌人。

姬清拖着病体,一脸冷漠无情的斥责他多管闲事的时候,云湛泪流满面的样子,叫人动心极了。

这是为爱默默的自我牺牲,这是不求回报的赤诚,这是爱恋之火在心底燃烧,却只能任其熄灭的绝望,这是品尝着来自姬清的无情却维护之下,苦涩里的一点甘甜回报。

安王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这么多纯粹动人的情感,就像看到一张白纸上泼墨的极品画卷,叫他动心极了。

他丝毫没把姬清当做一个竞争对手,也没把他当做一个男人。

他那个跑去从军的浪荡将军表弟,托人告罪,说他看上姬清,正把人压在床上玩弄的时候。安王正路过门口,听着里面的人被人捂住嘴,绝望挣扎的呼救,也只是眉都不抬,淡淡说了一句:“别弄出人命来。”

这其实暗含着某种恶意,给了男人最大限度的凌/辱姬清的特权。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意?安王越是喜爱云湛,就越觉得姬清的存在碍眼,他在云湛心目中的形象越是完美到不可触摸,他就越想叫他堕入尘泥,露出狼藉不堪的一面。

他拖着云湛,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让人送他回到楼里。

不止,他还特意打点老板,让云湛事后单独去帮姬清清理,给足了时间,让他看清楚,那个男人是怎么被另一个男人玩成一个低贱的婊/子的。

但云湛的表现,让他吃惊,也让他更加欣赏。

即便见过姬清那么下贱不堪的一面,云湛对他还是一如以前,甚至眼底还多了一抹怜惜温柔。

他喜欢的人是这样美好,怎么会不叫他更加尊重欣赏?但对姬清的存在,就更为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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