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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两个人注定决裂。

姬清心底分析着原剧情里,两个小受之间纠结的友谊的活路。

一边思量着, 他不能说话,等下吵起来,云湛单方面的发泄不满伤心, 对剧情的发展, 两人顺理成章的决裂, 到底有没有影响?

如果有,他之后如何补救,才能让剧情顺利发展下去?

正在这时,喉咙里压抑着古怪恶意笑声的云湛,手指自然下滑。

交襟领口, 一点动作, 就会分开。

姬清胸口一凉,想着云湛说归说, 丧气话还没几句,不会就要动手上演全武行吧?

下一秒,云湛直接压到他身上, 急切难耐的去亲吻。

姬清愣住了,挣扎的力道变得很奇怪, 他甚至怕自己用力会伤到云湛。这感觉有点像看到一只萨摩耶想上一只老虎的荒谬感。

到这一步, 他怎么会不明白, 云湛这是气疯了,竟然想上他。

不过,姬清迟疑了一下,毕竟这是主角受,会不会是,云湛想要被他上?

他想了一下,两个人的体型和性格,怎么看,他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攻。

姬清挣扎的力道就迟疑了一下,握着云湛的手臂,想说:“别这样。”却忘记自己的声带受损,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云湛的动作顿了一下,下一刻,没有因为想到他受伤而温柔体贴的退去,反而更加疯狂起来。

“你也想要我的对不对?你只有我了,这里除了我,你还能喜欢谁?这个东西,根本就没办法抱女人,那个女人长得又丑又凶,哪里比得上我?”

云湛低低的说着,脸上挂着恶意又嘲讽的笑,漆黑的眼里燃着危险。

姬清一开始不知所措,因为没想过一个总受还能压人,等到他发现自己没反应,自然就会哭唧唧的跑走了。

这会儿听云湛的话,居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了他身体的隐疾,那云湛这副举动,就是实打实要上他了。

姬清挣扎的动作立刻就大力许多,一把推开云湛,把他推得撞到墙上,衣衫不整的向外跑去。跑了几步,又担心自己的力气太大,是不是把人撞伤了,赶紧回头去看。

这一耽误,就来不及了,手刚触到门,就被毫不留情的拖了回来。

火气上来的云湛,直接拿腰带捆住他的手,不顾姬清的惊惧、愤怒,抓住挣扎的他,恶狠狠的扯过来。

“没有我,你活不下去的,你不该找那个女人,更不该把我放在你的对立面。”云湛恶狠狠的掐着他的下巴。

姬清的嘴里,绑着云湛从袖子上撕下来的布条,为着怕他加剧喉咙的伤势。

破碎失神的脸上,高岭之花遥不可及的坚冰被打碎,这张清媚绝艳的脸,本身的美色,变成雪下的莲花,沾着露水,彻底暴露出脆弱的花瓣。

本是圣洁美好不可接近,却仿佛深渊魔物,勾引出人心底的恶念,欲望,想要对他为所欲为,把最深沉最不堪的黑暗,通通施展在他身上。

姬清脸上流露出深深的痛苦,灰暗,无能为力,难以置信。

眼泪和汗水濡湿眼睫。

无法拒绝,不能挣脱,只能默默的隐忍承受。

……

姬清心里,真是,愉快极了,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

他真的太意外了。

没想到,还能遇见这样有趣的戏码。

以为是个萨摩耶的小受,居然是披着羊皮的狼崽子。

最棒的是,这具受诅咒的身体毫无感觉,不会有任何反馈。

毫无反应的身体,连体温都不会高涨一分,心跳、血液流动也不会快一秒。纯粹的冷淡,无能,无感。

云湛只能叫他崩溃哭泣。就好像,那身体其他地带本该有的反应,都化作眼泪,流出来了。

没有不甘,愤怒,云湛反而觉得再好不过了。

“喜欢吗?喜欢我吗?你喜欢的吧,你是我的。我爱你,好爱你,想把你吃下去。”

“你真美,怎么都不够。我想吃了你,一口一口吃下去……”

“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寝室,温泉,琴房,用尽画册里所有的描述。

书案上,窗棂上,地板上,信手拈来,笔墨纸砚,琴棋书画。

院子里,草地上,树上,从后面抱着他,走动。

不是一天,不是一时,整整养伤的七天。

云湛阴沉着脸不放人进来,也不许人靠近,安王有事外出,府里这些人只能由着他。

云湛觉得,他还没有得到姬清,即便这个人好几次崩溃失神,隐忍顺从,任他为所欲为。

弄坏他,如同无能为力的小孩子弄坏一个心爱的不能分享给人,却不能独自占有的玩偶。

但是,他知道,这个人还是没有屈服。也从来不曾真的属于他。

每一次,一旦有机会,他都会挣扎爬开。这副叫他又爱又恨的身体,即便再冷感的男人,被这样彻底的对待,也不可能一点点感觉也没有。但姬清就是例外。

“明明这么近了,明明只有我离你最近,为什么还是不行?告诉我,怎么做才能得到你?”

“我好难受,姬清,你救救我,我想杀人,杀了所有靠近你的人,我甚至,想杀了你。你救救我,我觉得自己这里坏掉了。”

明明不断被他伤害的,是怀里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施暴者却满目绝望疯狂,抓着对方满是淤痕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喃喃求救。

再说,自杀?太可笑了,这个理由。

且不说死没死人,死的到底又是谁?

就算真的绯樱舞死了,那,久不在人前活动的大小姐呢?

扑朔迷离的继承人,绯樱家族的天才和疾病,任何一个新冒出来的姓绯樱的人,都会因为过往绯樱舞声名赫赫的荫蔽,叫人忌惮三分。

身在北野组的姬清,不免也会被人问到:“绯樱舞和三叶集团的大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来历众所周知,是他们这位新上位的组长,这个仿佛没有任何活人气息和欲望的,妖异一般的男人,从令人敬畏的绯樱舞手里抢回来的。

叫人倒抽一口凉气,纷纷擦亮眼睛,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做梦,或者太阳打西边出现了。

但是,没有,一切正常,宫无绮依旧是那个冷感无情,杀戮机器一般的男人。

那姬清,就充当了一把八卦异闻里,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

作为绯樱舞的男人,因为失去了他,绯樱舞当场受不了刺激,跳楼自杀了。

虽然人人都不相信这个草率的可笑的故事,但是跟随宫无绮去抢人的,北野组的一队精英队伍,是真的亲眼所见。

那么,这事就有些叫人不知所措了。连带他们看姬清的眼神,都有一种下意识的胆寒惊疑,好像他是上古传说里,九尾化形的妖兽,专吃人心。

最叫他们担心的是,他们英明神武的组长,待这个人不一般。

何止是不一般,诡异事情的源头本身,就是他们组长突如其来的脑热抢人导致的。

为什么呐,想不通,这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啊?

但,不管愿不愿意,心里对姬清的想法是厌恶还是其他什么,都不能不承认,这是一个非常好看的男人。

绯樱舞和他们的组长,就已经是人所能想到的极限的美男子了。但习惯了宫无绮的美颜洗礼后的他们,看到这普普通通的青年,他们还是会晃神觉得,他非常的好看。

好像已经不止是基于皮相层面的好看,而是被这种美打从心底里、精神上,彻底催眠烙印了一般的,臣服认同。

姬清当然没有什么不科学的精神催眠能力,他对这张脸的调整,也未必有多用心。不过是人灵魂精神层次,锤炼到一种程度,自然而然,会产生的强烈魅力。

这甚至和他长得如何,没有多少关系。

任何一张脸,都会被起死回生,焕发不一样的极致吸引力。

而同样这张脸,给任何一个人使用,未必会给人相同的感受。

对于“绯樱舞和三叶集团的大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样的疑问。姬清的回答就是,平静的幽微的看着他们。

问话的人,也就不需要他的回答了。

被那样近距离单独的注视着,光是控制自己乱七八糟的心跳,极冷似得神经末梢的颤栗,下意识分泌的汗水和语无伦次的神智,都已经极为艰难。

很快就没有这样的人了,被宫无绮,冷冷的看着,禁止他们接近。

青年样子的姬清,毫无违和感的彻底取代了宫无绮记忆中,对少年姬清的破碎影像。尽管,他看起来变了很多,略有陌生,叫人不知所措。

很难说,哪一个姬清更有魅力,更吸引人。

因为尽管外表略有不同,但感觉是完完全全一体的灵魂,毫无割裂违和,不能区分对待。

明明已经得到了这个人,已经近在手边,但心底的焦躁和距离,却仿佛有增无减。

宫无绮,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个人。

青年的姬清身上,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冷淡疏离。眼底暗河一般冰冷、平和,内敛克制的暗黑气息,阴郁又微微的神经质。

他安安静静的,没有特别的举动,只是薄冰棱似得眼睛看着人,就完全无法走近。

不能碰触,不可接近,无法温暖,无法对他伸出手,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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