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Sir无奈地摇摇头:“肖践行他们留着说不定还有大用,另外我估计对手的行动也许很快,没有时间了!这也可能是牺牲最小的一种选择。”
见江Sir如此说,荣仓别克应声说道:“好吧,既然如此,也只能尽量减少损失,增加生的希望了,我会为江一燕另外特制一个集控器和同步器。不过,由于我的研究室设施都没有了,要做这些工作还需要些条件。”

江Sir应声道:“没有问题,你把要求都给我,我来安排,不过这时间要快。”

两人又喝了一会儿茶,对后面的事项和时间商量后做了些安排,然后两人前后出了密室。

在一条狭长的走道之中,灯光昏暗几乎看不清楚人的面貌,江Sir慢慢来到走道尽头,通过掌纹检测,门自动打开,江Sir进入了一个电梯之中,电梯向下运行,但看不到任何高度数字的显示,好一会儿电梯停稳,电梯打开,又是一条狭长的走道,尽头是一道门,江Sir通过虹膜检测,进入另一个胶囊电梯之中,胶囊电梯经过狭长的通道,来到尽头,江Sir通过DNA及骨龄检测进入了一个密室之中,密室中黑影绰绰围坐着几个人,见江Sir进来,大家互相点了点头算作打了招呼。其中一个人出声低沉,问道:“你了解并想清楚了?打算利用他?”

江Sir点头说:“是,这是天赐良机,这也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你说得是不是有点言过其实了?我们有必要为了这么个小家伙冒这么大一个风险吗?这次不要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对我们未来的行动可是很不利!”另外一个人有些尖利的声音疑问道。

“我们蛰伏了这么多年,是时候了,再不动作我们就老去了!”江Sir坚决地说道。

“我们也该有所动作了,用这个小家伙做棋子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了!这样我们才能下出一盘绝处逢生的好棋!”其他几个人也纷纷说道。

“是呀,用他做挡箭牌,把水搅浑了,即便失败了,我们也不会损失什么!”

“把他攥在手里,我们就等于站在了潮头的前沿,这样他们有可能会投鼠忌器,我们才能无往而不利!”

“既然大家这么说,我也同意。”声音尖利的那个人顿了一下说道:“不过我们也要防着他们才行,如果这个小家伙随了他们的心愿怎么办?”

“必要时连这个小家伙也一并毁了,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声音低沉的说道。

江Sir点了点头说好。

“不过你真舍得你的女儿去冒这个险?这个本是不是下得有点大了?”那个人声音低沉地说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会尽量保证她的安全。”江Sir应声说道。

“嗯,你一直以来的贡献有目共睹,我们会牢记这一切的,好,就这么办吧。”那个人声音低沉地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地伸出大拇指表示称赞,但并不多言,江Sir点头退出了密室。

第二天,各个分组收到了相关行动的安排,除了信息搜集和调查外,还分配了各组近期需要调查的外勤事项,伊胜雪和范同生一组主要负责复查万天宏一案的主要情况,看还有没有线索。路婉明和白先勇一组主要负责调查荣仓别克研究室清空和学生失踪的相关事项,去天宇大学研究生公寓查看还有没新的发现。肖践行和李宽明一组负责调查黄柏钧公司的相关事项,江一燕和武重升一组去颐和超波电子公司调查,律小琥和孙瑾瑜一组与鉴定室的信息人做已经收集资料的分类整理和分析。

各组根据行动安排着手自己的调查,有的工作需要在大量的数据影像资料中进行比对分析,有的需要的外部进行实地调查,各组都忙碌了起来。

这一天,路婉明和白先勇这一组去查看荣仓别克学生的住所,这是一个研究生公寓,也是在天宇大学主楼的附近,共有15层,离荣仓别克和万天宏的住所都不远。

路婉明来找荣仓别克问他有没有时间一起去,看看能不能发现新的线索。荣仓别克正好完成了江Sir安排的事项,有一段空闲时间,他们征询江sir的意见,江Sir也应允了。

荣仓别克、路婉明和白先勇他们乘坐警方的飞行器来到研究生公寓,先后查看了几个学生的宿舍,在小田田等人的住所没有什么发现。之后他们来到路含的宿舍,在南319室,荣仓别克敲门,路含还在睡觉,听见敲门声,才迷迷糊糊地起床开门,见是荣仓别克和两个警队的人,赶忙说了句稍等,然后去穿衣服,开了门。

荣仓别克等人进入路含的住所,看住所中乱七八糟,好像很长时间也没收拾了,吃完外卖剩余的包装袋堆了很高,脏衣服和臭袜子扔的到处都是,屋里一股臭袜子、脏衣服的汗馊和外卖盒剩余变质饭菜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味,让人喘不过气来,路含不好意思地说:“导师,你们先坐。”却看到处是垃圾,赶忙找了垃圾袋将桌子、椅子和地上到处乱扔的垃圾收拾了起来,然后擦了擦桌子和椅子,路婉明去把窗户和门都打开了通通风,房间里的空气流动才让人能够喘过气来。

荣仓别克看路含颓废的样子,问他道:“你最近都在干什么?”

路含很有些尴尬,说道:“现在研究室没有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些天无所事事的。”然后他有些落寞地说道:“师兄师姐们平常说我,我还不乐意,现在他们都不见了,那些吵闹打趣都没有了。平常我还觉得大家玩得太多了,老是不去做研究,现在才知道没有了平常大家一起的开心快乐,一个人真是太枯燥寂寞了。”说着说着路含啜泣起来,呜咽着说不下去了。

见路含呜咽,荣仓别克拍了拍路含的肩膀,叹了叹气,任由路含发泄心中的苦闷,以免憋着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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