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以升早早就起床了,打开房间,发现大家都紧闭房门,还没起床没起床。他走出了宿舍,来到院子里站着发呆。
瑶红一开门,见苏以升呆坐在自己房间外面,有些小生气:“谁啊?大清早站在这里,吓人呀”

瑶红一脸不爽,因为她昨夜被桑兰吓到,现在开门后,又被呆站在门边的苏以升吓到了。

“瑶红姐姐,是我呀!“苏以升赔笑着说。

“我说小苏……苏公公啊,这么早,呆站在这里为什么事啊,是不是看中哪个美女又搞不定,嘿嘿。”四瑶红知道苏以升这货的低细,笑着问道。

年媚兰起身了,她听到瑶红跟苏以升的对话,叫苏以升进她屋里。

年媚兰打量了一下苏以升,见他有些精神不振的样子,好奇地问道:“哎,我说苏公公你又是怎么了,昨日这样,今日又这样,别告诉我你被哪个美女抢劫了!”

苏以升摇了摇头,“现在我很害怕桑兰……”

年媚兰一呆,奇怪地问:“怎么感觉这句话……有些奇怪哦!桑兰是李侧福晋的奴婢,她对你怎么了?”

“……”苏以升一时不知怎么说。

“桑兰对你……”

“可能有意思!”苏以升漏嘴。

“噗……”年媚兰刚喝进嘴里的茶直接喷了出来,一脸不相信看着苏以升,“我的天,这可一点都不好笑,你在逗我么,桑兰她怎么可能……”

站在年媚兰身边的瑶红,也笑了。

“是真的!”苏以升肯定地点点头。

“那你对她?”年媚兰好奇地问。

“她臭!”

“有口臭?”年媚兰望着像是半呆的苏以升,忍不住想笑。

“桑兰她没有口臭,但是她有狐臭……”四阿哥无奈地说道。

“你闻过?”

苏以升不做声。

年媚兰觉得苏以升可笑,存心拿她来开玩笑:“人无完人,人总是有些缺陷的!喜欢她,你就去追呀!”

“不,奴才不喜欢桑兰!”苏以升说。

“哎哎……你喜欢谁呀?”年媚兰开玩笑地说。

苏以升刚想说什么,桂芬端着点心走进来,那是年媚兰的早点。

苏以升于是不说了。

年媚兰也听瑶红说苏以升对桂芬神神叨叨的,好像有些意思。她想这小子,叔父可是这府的总管苏培盛,开开他的玩笑就行了,万一他求叔父出面,要跟桂芬对食,那自己就难做人了。

桂芬进来,扫视到呆望着自己的苏以升时,则以一副杀人的眼光看着他。

苏以升低着头,不做声。

年媚兰吃罢早点,侍候她的人,才吃早点。

苏以升要跟桂芬坐一块,嘴里赔笑问:“哦,正巧啊,桂芬你也坐在这里。咱们一起早餐,我知道这块蛋糕是桂芬你最爱,不许别人跟你抢,你尽管慢慢夹”。

苏以升虽然赔笑着对桂芬说话,但感受到桂芬那凶狠的目光,立即退缩:“额……呵呵,那个我不饿,你慢慢吃,我去做事了。”

苏以升说完便落荒而逃。他想如果再不跑的话,别说吃早餐了,恐怕自己都会被桂芬吃掉。苏以升一想起桂芬那眼神,打了个冷颤。

年媚兰很少在四阿哥面前露面,怕他见到自己的次数多了,想起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要钱要物时,才去哄四阿哥。

这晚,四阿哥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着年媚兰。

四阿哥虽然失忆,但老是不由自主地想年媚兰。

房间的门被推开,随后有脚步声传来,咚咚咚。

一女声传来:“爷,您今日好些没有?”

四阿哥被那个声音嗨到,随即反应过来,“咦?这是谁?”

太监张保在门外候着,见到李侧福晋来,忙上前见礼。

“爷今日怎样了?”李侧福晋小声地问张保。

张保小声回答:“回李侧福晋的话,爷还是老样子,老是以为他是奴才!”

“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啊,年侧福晋呢?”

“回李侧福晋的话,年侧福晋刚刚还在这里,可能站乏了,刚回屋!”

张保不敢如实说年媚兰懒得理会四阿哥,于是这样回答。

“唉!”李侧福晋叹了一下气,走进年媚兰的房间。

年媚兰的房间木桌,堆了不少大包小包的吃食,那些东西几乎占满了整张木桌。

年媚兰正在嗑瓜子,见到李侧福晋进来,就站起来,和李侧福晋见礼。二人地位相当,相互行礼后,方坐下。

“年妹妹,你一个人在呐,我还以为嫡福晋来你这里。”李侧福晋坐下后说。

“嫡福晋日理万机,哪有空来妹妹这里多坐。两个时辰前来了一下,看了看四爷,就走了!”

李侧福晋听到年媚兰这样说,跟她会心一笑。现在她俩有共同的利益,因此关系好一些了。

苏以升在李侧福晋到来后,跟桂芬站在一起听候主子的吩咐。

苏以升凑近桂芬,仔细闻着她的味道,“嗯,没有狐臭……好像也没有口臭……还有点香香的味道。”

“你在说什么呢?”桂芬见苏以升好像小声地说着什么,没好气地问道。

“啊?没……没什么,哦,对了,你梦游么?”苏以升试探地问桂芬。

“梦游?你这疯子!”

苏以升惊恐望着桂芬,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李侧福晋到来后,年媚兰请她一起用点心,然后一起说笑。

李侧福晋有四阿哥实际长子弘时在手,四阿哥就是有事,这雍亲王府的一切,基本是她儿子弘时继承。因此,四阿哥失忆,李侧福晋不是特别关心,只是一心争那拉氏争夺权力。

失忆的四阿哥,想不起他是谁,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面看书时,他的两位侧室,刚对着一大堆零食,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说笑。

四阿哥有些愤愤不平地说:“当主子的可以胡作非为,我这当奴才的,不知为何事受伤,却被关在这小院里,一步也不能离开,真不公平!”

四阿哥怀疑自己因为这些主子受伤,心中有些愤愤不平,特别听到年媚兰跟李侧福晋边吃零食边说笑,更不舒服。怀疑自己是因为这些主子,才落下失意的病根,于是想套张保的话。

太监张保虽然是四阿哥的贴身奴才,但他被年媚兰警告过,因此,什么也不敢说。而且四阿哥摔伤,身边只有年媚兰,他更不敢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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