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安兰儿让你对我做的事情……”安蜜儿斜睨他一眼,说出的话却与她通透的气质不符,狠厉果决,森冷无比,“对她做一遍。”
李鸣听后不禁打了个哆嗦。

他心想:女人都这么狠?

“收起你好奇的眼睛,否则我不介意让它消失。”毫不留情的话让安蜜儿显得更加冷酷无情。

李鸣立马低头,瞅了瞅脚尖,又抬头,“你真的要这样做?”

“恩,如果你办好了,我给你五十两银子。”安蜜儿充满诱哄的嗓音让李鸣心里泛起一丝丝涟漪。

“那样的女人,我可消受不起。”李鸣咽了咽口水,虽然很想要五十两银子,可对安兰儿这个女人却鄙夷不已。

能对亲姐们如此嫉恨的女人,他还不想招惹。

“放心,你不用亲自出马。明日,最迟后天,这件事就要办成。”她可没那没多时间浪费在安兰儿身上,“这是20两银子,事成之后,会给你剩下的三十两。”

安蜜儿轻轻走进,附耳在李鸣耳边说道:“张三儿。”

然后退离,从李鸣身边擦肩而过,离去。

李鸣在安蜜儿靠近的时候,隐约闻到一丝丝清香,还不待他细细品味,已经消失不见。

李鸣摸摸手里的二十五两银子,心里想到:安大哥才给他五两银子,而安蜜儿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还真是有钱。

看着安蜜儿的背影,又黑又长的青丝垂落身后,和衣脚一起被风吹起,就像是欲乘风远去的仙女。

仙女?

李鸣赶紧摇头,对自己的想法暗嘲不已。

仙女能让他做这种事?

比起安兰儿来,李鸣觉得安蜜儿更加不好惹,纯净的外表下掩藏着她狠辣的心。

安家兄妹不好惹,以后千万不能得罪。

李鸣此刻心里的想法就是这样。

……

“爹,娘,你们找工人的事情怎么样了?”

因为要在冬天之前把房子盖好,所以安蜜儿家这次盖房子所需工人甚多。

秋收完事之后,没有过多的农活,村里有些人就去外面找活干,可这些活也是零零散散,时有时无的。

听说安铁柱家马上要盖房子了,许多年轻力壮的人都来问过。

“人还是不全啊。”安老爹吸了一口烟嘴,吐着白色的烟雾,“咱得再多找点人,要不然上冻之前肯定盖不好。”

“这好办。”还有人不想挣钱的?

……

一大早,安铁柱家门口热热闹闹的,许多村民都在这里。

“听说铁柱家盖房子要招很多人,真不知道这房子盖多大。”

“是啊,我表舅家的大儿子就是盖房子的,正想接了这活,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

“诶,我听说啊,这工钱挺多的,铁柱家要在上冻前盖好,所以找的人挺多的。”

安老爹走出来,“诸位乡亲,安静,听我一言。”

村民们纷纷安静下来。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安铁柱家要盖房了,今天要招大量工人,工钱必定不会亏待你们的,有想干的到里面报名。”安老爹指了指院里,两三张桌子,后面坐着安蜜儿和安泰,上面放着笔墨纸砚,看样子是要登记。

村民们都没见过这副阵仗,吃惊之余不禁感叹安铁柱家真是生了个好闺女,发达了。

陆陆续续有人到安泰面前报名,安蜜儿就坐在一旁看着。

第一个报完名的人不禁大呼一声,“六十文!”

他有点不敢相信,“泰小子,真的是一天六十文?”

后面的人听到这句话也睁大双眼,看向安泰,期待他的答案。

在这些人的注视下,安泰缓缓点头,“一天工钱是六十文,开工后十天一结。”听到这话,大伙们高兴坏了,赞美之词不断说出。

“泰小子,你们一家真是好心人啊。”

也有人对着安老爹竖起大拇指,安老爹表面笑笑应对,实际心里心疼啊。

柳树村外出做工,一天最多也就挣四十文钱,闺女一下子提高二十文,能不心疼嘛。

要不是真的缺人,时间紧,他真不想答应闺女。

安蜜儿看着这些村民,六十文钱就让他们高兴得手舞足蹈,柳树村的村民生活可想有多苦。

门外,安大海和安大伯刚刚过来,看着里面热闹的情况,两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安大海,直接穿过排队的人们,来到桌子面前。

正在报名的人看到是他,给他让出位置,这可是安铁柱的亲哥哥,他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免得失了这份工。

“泰小子,赶紧给二伯我写上名字。”安大海出口就是命令的语气。

安蜜儿抬头,眯眯眼,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安大海见安泰不动笔,大声道:“怎么还不写!”

“呵呵!”安蜜儿笑出声。

“你笑什么?”安大海蹙蹙眉头,暗自纳闷,这丫头看见自己怎么就笑了。

“笑二伯你脸皮厚啊!”安蜜儿坐在凳子上,不起身,仰头看着他,可就是给人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安大海楞了一瞬间,回过神来,大骂道:“你怎么跟我说话的,小小年纪这么不懂事,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我闺女嫁不嫁得出去,不劳二哥你费心。”安老爹也怒了,有这么诅咒自己侄女的伯父吗。

“三弟,你可得好好管教蜜儿,越来越没规矩了。”安大海转身,手指着安蜜儿,对安老爹颐指气使道。

“规矩是看人的,对待二伯这样的人,我真不需要什么规矩。”安蜜儿起身,来到安老爹身边。

安泰不动声色,“报名的人赶紧。”他相信妹妹自有能力处理这件事。

安大伯站在原地,有点尴尬。

“大伯,你如果想做工的话,排队就好了。”安蜜儿目光略过安大海,对安大伯道。

“诶,好,好。”安大伯抓了抓头发,笑着说,走到最后面排队。

“二伯,麻烦让开点。不要挡住别人了。”安泰头也不抬的出声提醒。

安大海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哼哼”两声,走到后面排队。

等轮到安大海的时候,安泰依旧没有写上他的名字。

“泰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安大海双手大拍桌子,怒气冲冲道。

“不录用你的意思。”安蜜儿开口,“二伯娘对我娘做过什么事,不用我说吧,二伯还想从我这里拿到钱,你觉得可能吗。”坦坦的声音中夹杂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这,这是你二伯娘做的,我不知情,再说了,你大伯可以做工,我怎么不可以,我们都是你的伯父。”安大海越说越顺溜,一副你不给我交代就别想我走的架势。

“二伯,本想给你留个脸面,是你自己不要。”安蜜儿冷冽的声音让安大海心生踌躇,“二伯娘为什么害我娘,你不知道,日后管好你的眼珠子,不然不要也罢。”

轻轻的一句话却让安大海背后冒出一层冷汗,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瘆得慌。

“让开,让开。”一道熟悉的大嗓门想起。

安蜜儿抬眼望去,正是二伯娘赵氏,后面还跟着安兰儿和安子舟。

一副来着不善,气势汹汹的样子。

看着架势,村民们纷纷往两边靠去。

“安蜜儿,你真是蛇蝎心肠啊。”赵氏来到安蜜儿面前,咬牙切齿道,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

“二伯娘,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安蜜儿丝毫不畏惧她的凶狠,双眼清澈看着她,既无辜又疑惑。

“兰儿的事肯定是你做的,对不对?”赵氏说话力道太大,面纱一动一动的,被风吹起,露出丑陋不堪的面颊。

村民中有人发出“啊”的一声,又马上捂上嘴。

赵氏察觉到什么,赶紧用手把面纱调整好,可是已经迟了,大部分村民已经看到了。

今日来的人大部分都是男人,所以不知道赵氏脸色受伤如此严重。

他们眼露鄙夷的样子让赵氏越发怒火攻心,“安蜜儿,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绝不饶过你。”

“哦?”安蜜儿嘴角一勾,眉毛上挑,“二伯母一大早就来指责我,都不告诉我是什么事情,我何其无辜。”

“你少在这里装作不知情。”赵氏看不得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恨不得抓破她伪装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到处散播兰儿的谣言。”赵氏眼冒火光,想将眼前之人烧的一干二净,早知道这丫头这么厉害,她一定尽早除去她。

安蜜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你说的是兰儿表姐心狠手辣,残害姐妹的流言啊,二伯娘真的冤枉我了,我也是才知道不久,我真的没有做过。”

一脸诚恳真挚的表情,让人不得不相信。

赵氏怎么会信她的话,“除了你,还有谁会如此针对兰儿。”

“我为什么要针对兰儿堂姐?”安蜜儿问。

“当然是兰儿找人害你,你怨恨兰儿,这流言不是你传的还有谁?”赵氏说完,猛然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安兰儿看着母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样子,心里暗恼,恨恨的瞪着安蜜儿。

安蜜儿要的就是赵氏这句话,“原来二伯娘也知道兰儿堂姐害我啊,那怎么能说是流言呢。”

众人也都鄙夷的看着赵氏母女俩,“没想到这事是真的,我还以为是有人故意陷害呢。”

“可不是,我在镇上做工,也听说了,当时没在意,没想到真有其事。”

赵氏今天不来还好,人们也就私下议论议论,毕竟不知道真假,这下子大家都看清这对母女的真面目,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家里主事的男人,回去后肯定会告诫家里人,不要接触赵氏母女俩。

赵氏今天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脸色发黑,嘴唇紧抿,想把话圆回来。

……

可安蜜儿没给她机会,“兰儿堂姐,你今天也是过来责问我的吗,你当初在小树林我以为你知道悔改了,没想到依旧在想着如何陷害与我。”

在场有的人知道小树林发生的事情,有的人不知道,大家伙互相传诵起来,然后眼神越发嘲讽鄙夷看着安兰儿。

安兰儿感觉芒刺在背,一下子就恼了,“安蜜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敢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你还不是害我至此。”

“我不仅敢说不是我做的,我还敢发誓。”安蜜儿严肃的样子让安兰儿渐渐感觉不安,心里想到:难道这件事真不是安蜜儿做的?

安蜜儿直接发誓堵住了安兰儿的嘴,安兰儿面容呆滞,不言不语,赵氏也傻了眼。

她们没想到安蜜儿真敢发誓,那她们今天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安子舟这是上前说话,“蜜儿妹妹,对不起,今天我娘和妹妹冲动之下说错了话,我代她们向你道歉,请你见谅。”

安蜜儿这才仔细看向他,一身青衣的穿着,还是绸缎料,头顶与脑后发丝扎成小小的丸子头发鬓,长长的发带散落发间,头戴书生巾,手拿羽扇,一身的书生气息扑面而来。

本应是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可安蜜儿却从中嗅到了自私自利的味道。

刚刚争吵不休时他不说话,现在赵氏母女俩哑口无言,他倒是站出来道歉,不外乎想搏个好名声。

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鸟!

“三哥还是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免得到时候影响了你的前途。”“前途”二字被安蜜儿说得急重,安子舟面色一僵,眼睛锐利的看着她。

安蜜儿不躲不避,看过去。

安泰起身,语重心长道:“三弟,蜜儿说得没错,你的前途最重要。”

安子舟有时候很看不惯这个大哥,觉得他明明是一副马上就要死的样子,还有那么好的名声,有时候又对他有点畏惧,觉得自己的心思被他一览无余。

“大哥教训的是。”安子舟拱拱手,转身看向安兰儿,脸色就变了,道,“还不赶紧走,丢人现眼!”

安兰儿被他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跟在他身后离开,赵氏紧随其后。

安大海知道自己是没有做工的机会了,灰溜溜的也走了。

安大伯不放心,也想回去看看,就听见安蜜儿的声音,“大伯,别忘了明日来上工。”

“诶!”安大伯回头应了一声,就大步往家中走去。

一场闹剧结束后,谁也不敢小看安家人,尤其是安蜜儿,没见人家三言两语就把赵氏打发走了。

“我在此说一声,跟我有过过节的人,我一概不录用,所以请这些人自行离去,不然一会儿脸上不好看,不要怪我。”安蜜儿宣布道。

队伍后面有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犹豫半响,最后还是离开了。

半天下来,报名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挑挑拣拣,把人定下来后一家人累的腰酸背痛。

“这总算是人齐了!”秀娘叹了口气,很久没这么累了。

“是啊,明天就可以开工了。”安老爹喜上眉梢,前几天买的工料也到了,明天上山砍点树就行了。

……

午后,阳光格外刺眼,照的人昏昏欲睡!

“大哥,你快看,安兰儿出来了!”南子推推快睡着的李鸣,说道。

李鸣一个激灵醒了,“走,跟着她。”

安兰儿一边走一边诅咒安蜜儿,脸上狰狞的表情让人心寒。

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李鸣对南子使了个眼色,南子点点头,悄悄上前。

距离安兰儿五寸时,安兰儿感觉不对劲,刚要转身看看什么情况,南子一只手砍下来,安兰儿昏倒。

南子接住她的身体,朝后道:“大哥,成了!”

李鸣上前,踢了踢安兰儿的腿,没有动静,“去和争子回合。”

李争站在村里祠堂旁边的一间空房间里,这里一般没人,只有晚上会有人过来看守,张三儿躺在床上昏迷,两个人看守着。

门被推开,李鸣和南子走进来,还有昏迷的安兰儿。

李争上前看看安兰儿,“大哥,就等你们了。”

“恩。”李鸣点点头,南子把安兰儿弄到床上。

李争往茶杯了倒了两杯水,然后又倒入药粉,这药粉是安蜜儿给李鸣的,药效自不必说,能让贞洁烈妇瞬间变成yin女圭荡妇,而且神志清醒,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

李争将茶水倒入两人嘴里,然后对着看守的两人手说,“把衣服扒了。”

这两人三下五除二把安兰儿和张三儿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净。

不一会儿,两人纠缠在一起!

……

时间渐渐过去,安兰儿被折磨的两眼发黑,痛苦不堪。

每次她一求饶,所遭受的毒打就更加厉害,浑身无力下她只能被动承受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

每逢此时,张三儿下手就越发狠厉,仿佛身下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可随意打骂的奴隶。

安兰儿脑海里此刻想的只有一个人名:安蜜儿!

除了安蜜儿,她不知道还有何人会如此报复她。

安兰儿半眯的眸子发出摄人的目光,心里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她不知道的是,安蜜儿注定是她的克星,就像孙悟空一样,注定无法逃出如来福的五指山。

她更不知道的是,屋外的人越来越多,她最后的下场只有一个: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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