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无语,白了他一眼:“霍庭深,你就不能有句正经话呀。”
“特别怪,在你身边的时候,我连半句正经话都不想说,一看见你这张脸,我就想犯罪,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你身上的药香,太勾男人魂儿了。”

温情郁闷,一把拉起被子,往他身上扯去:“你快别说话了,睡觉吧。”

霍庭深看着她羞涩又焦急的样子,果真躺下:“温小情。”

她瞪眼:“又干什么?”

“一起睡。”

“我还要再看一会儿呢。”

他将她手中的书抽出,放在了床头柜上,伸手一拉她的手腕,将她强行拽进了自己怀里搂住。

“我发现,你这个女人就是脑子不够灵光,你念再多的书有什么用,把我拴在身上不是更靠谱吗,你看我用处不比你的工作多吗?”

“工作使我快乐,”温情想要反抗爬起来。

可他的力气太大了,他的手臂,像是钢筋一般把她圈在自己怀里。

霍庭深道:“前天晚上,你在我怀里的时候也很快乐。”

温情仰头,快速的用手捂住他的嘴巴:“睡觉睡觉,不许再说话了。”

霍庭深勾唇,环着她的手臂松了几分,让两个人都能舒适一些。

只是因为他的力道还在,她始终发从她身上逃开。

她枕在他胸口,听着他心脏强有力的噗通噗通噗通的跳着,慢慢的,倒也老实了。

一觉醒来,两人换了姿势。

霍庭深平躺着,一只胳膊在温情脖子下面,温情侧身,半抱着他。

她一睁开眼,立刻松开他,从他怀里离开。

正要起身的时候,霍庭深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早。”

温情坐起身,理了理自己完全凌乱的头发,“早。”

霍庭深起身,左手捂着右侧肩头,右手臂来回转了转。

温情见状问道:“我压疼你胳膊了?”

“疼倒是不至于,麻了,”他说着勾唇:“怪不得人都说,养女儿是养千金,你这脑袋……挺重。”

他揉了揉她的头,“来,给爷捏捏,补偿一下爷。”

温情起身,伸手,放在他的肩头。

霍庭深正觉得惊讶,这小丫头今天怎么这么乖。

没成想,她却是一用力,在他肩头拍了一巴掌:“该,再让你有房间不睡,非要睡这里的。”

温情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贱嗖嗖的,找骂。

她说完,下床,去了卫生间洗漱。

看到卫生间门关上,霍庭深挑眉,呵,瞧瞧,他家媳妇儿就是这么与众不同讨人喜欢。

早上,她来到学校,一路上都被学生们指指点点。

流言总是传播的特别快,温情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没有理会,昂首挺胸,走自己的路。

反正她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要心虚。

进了办公室,李老师一脸八卦的问道:“温老师,你可来了,昨天你去了校长室,怎么就一去不回了呢,你真被选成学生代表了?”

温情摇头一笑:“怎么可能,我都毕业了,选什么学生代表呀。”

刘老师在一旁,不冷不热的道:“温老师,你不厚道呀,这么大的喜事儿,别人都知道了,我们作为你同办公室的同事,你何必瞒着呢。”

虽然没有解释的必要,但同在一个办公室,温情也不愿意把关系闹僵,“这事儿我真的没有接到通知。”

李老师好奇道:“啊?那校长找你做什么?”

“因为我们班选了一个男生代表出来,校长让我去做工作了呀。”

李老师恍然:“你说霍霆仁呀。”

“是啊。”

刘老师看她,斜眼:“那学校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温情,我发现你这个人是真倒霉,怎么什么时候都能被流言蜚语溅一身血呢。”

温情冷清清的笑了笑:“谁知道呢。”

李老师道:“人红是非多,只怕女生代表一天不选出来,你就一天没法儿安生了,现在外面流言说的可难听了。”

温情耸肩:“人言可畏,流言止于智者,她们喜欢说什么,想什么,议论什么,是她们的自由,随她们去吧。”

“没看出来呀,你年纪不大,心态倒是很豁达吗。”

“总不能因为这一点点的小挫折就去死吧,”她拿起桌上的文件起身:“我去一趟教务处,你们先忙。”

温情离开后,李蓓蓓看向刘舒道:“你刚刚那是什么口气呀,多让人下不来台呢。”

“我口气怎么了?”刘舒挑眉:“别人都在议论的事儿,我就不能问问啦。”

“可你的口气很酸。”

“李老师,你可少来了,之前就数你议论温老师议论的最凶,你不会是昨天收了一条人家的围巾就全都忘了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李蓓蓓不爽。

刘爽哼了一声,站起身,边往办公室外走去边道:“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她摔门出去,李老师骂了一句‘神经病,自己眼红,还说别人。’

半晌午的时候,学校公布了参与拍摄宣传册的师生人员名单。

温情并不在册,倒是新晋金融系的系花被选中了。

关于温情的谣言,一夕间起,一朝间灭。

有些传闻,真的是来快,去的也快。

看到名单公布了的那一刻,温情给霍庭深发了一条短信:“有能力的资本家,你的办事效率真高,多谢啦。”

很快,霍庭深就打来了电话。

她接起,霍庭深道:“怎么样,要不要请我吃个饭?”

“昨晚你都已经提前把谢礼取走了,请你吃什么饭,才不。”

“我发现,你的钱包可比你的贞洁重要多了。”

她想,废话,钱是她的万能之神。

她可以一辈子不结婚,但却不愿意一辈子没有钱。

“你是怎么跟校长说的啊。”

“我说我的女人不能抛头露面,让他少打你的主意。”

温情撇嘴:“你少逗我了,你到底是怎么说的。”

“你就确定我是在逗你?”

“你明知道我不喜欢让别人瞎猜我们的关系,怎么可能会这样说。”

霍庭深扬眉:“看来,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我是真心对你好,事事会为你着想。”

温情一顿,她当然知道,毕竟,这世界上,真心待她好的人,并不多,所以,她是真的感恩于他。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愿意为他刀山火海,两肋插刀。

可有些感恩的话,不适合用来挂在嘴边说。

她道:“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跟校长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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