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出了门,叶晚落走到霍庭深身前。
“庭深,跟温小姐,你是认真的吗?”

“在你看来,我不像是认真的?”

叶晚落咬唇望着他,正因为他的表情看起来不能更认真了,她才会这么难受。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该再提,可是庭深,你能不能……”

他打断她:“该遗忘的,大家一起遗忘,不该提的,那大家就一起保持缄默吧,目前来看,这对我们所有人都好的办法。”

“庭深,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受,我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能够幸福,你明白吗?”

“我现在很幸福,”霍庭深看向她,“晚落,我特别幸福,所以,你别再为我担心了。”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叶晚落的肩膀,“去选房间吧,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久了,会让二哥难过的。”

他对她笑了笑,转身出去。

那一瞬,叶晚落的脸上,泪如雨下。

温情来到湖边,霍霆仁正在滔滔不绝的跟霍庭驰说着什么。

见她过来,霍霆仁摆了摆手:“三嫂,你选好了吗?”

“嗯,选了一个景色特别好的房间。”

霍庭驰看了看温情身侧,凝眉:“庭深没有一起出来?”

“他……”想到刚刚叶晚落看霍庭深的眼神,又想到,她是霍庭驰的妻子这件事儿,她立刻道:“他在洗手间,我想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所以就先出来了。”

她话音才落,霍庭深也正好推开门出来。

霍霆仁道:“三哥来了。”

霍庭驰往后看去,眉心松了几分。

他回头,继续钓鱼。

温情笑道:“你上洗手间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这是怕我跑了不成。”

见她边说话,眼珠子边往后使了个眼色。

霍庭深抿唇,揉了揉她的腿:“你不敢。”

温情白他一眼:“你这是瞧不起我吗?”

“你要是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养着你。”

霍霆仁一副崩溃的模样:“天哪,我才18岁,你们就给我喂狗粮,合适吗?你们两个要是再这样,我可就早恋了啊。”

温情脸红了一下:“就你事儿多。”

这边正聊着,叶晚落已经回来了。

霍霆仁将鱼竿放下:“钓鱼太没意思了,三哥,一会儿我们怎么安排?”

“去打高尔夫吧。”

霍庭深看向温情:“你会吗?”

温情摇头:“不会。”

“正好,我教你。”

叶晚落走到了霍庭驰身后,笑道:“是该去打高尔夫,温小姐,你还不知道吧,庭深的高尔夫打的很厉害,可是得过奖的。”

她说完,霍庭深看了她一眼。

她意识到什么,忙噤声,转身去推霍庭驰的轮椅:“庭驰,我推你。”

“算了,我这行动不方便的人就不过去了,去了,只会扫了你们的兴,徒添麻烦,我在这里钓鱼,你们去玩儿吧。”

想到他腿脚不方便,温情看向霍庭深,笑了笑道:“等以后,我们两个单独出去的时候,你再教我,这次我们玩儿点别的吧。”

霍庭深看着她,宠溺一笑:“行,那你说,玩儿点什么。”

“咱们正好五个人,你们谁会玩儿牌?”

霍霆仁惊讶:“三嫂,你想赌钱?”

“谁说要赌钱了,我是想问你们,有没有人会玩儿保皇。”

几个人对看一眼,都没有人做声。

温情开心的一拍手:“太好了,终于有我会,但你们不会的东西了,我来教你们,咱们来打牌,今天输的最多的,一会儿中午的时候,负责亲自给大家烧烤吃,怎么样?”

霍霆仁第一个举手:“我赞成。”

温情请服务员帮忙去找扑克牌,她给几个人讲了规则。

很快,服务员取来扑克,五个人正式开战。

一连玩儿了三局,温情竟然懵掉了。

一开始以为,她是五个人中唯一一个会玩儿的,一会儿一定铁赢。

可是她忘记了,对方可是霍家人。

霍庭深和霍庭驰那都不是一般的精明。

第一局,霍霆仁是皇帝,她是狗腿子,明明是暗保的,可是霍庭深和霍庭驰却一道道牌的打压她,就仿佛她是在明保一样。

她跟霆仁被活捉。

第二局,霍庭深是皇帝,叶晚落是狗腿子,可他又像是长了眼一眼,谁打他和叶晚落,他都用牌把对方好一顿收拾,自然,她又输了。

到了第三局,霍庭深和霍庭驰强强联合,直接明保,把他们三个打了个落花流水。

说真的,霆仁会输,她觉得理所当然,可她是个老手啊。

老手怎么会有失蹄的时候,她是真的不服啊。

六局过后,输赢尽显。

她连输了六局,霆仁输了四局,叶晚落输了三局……

她总觉得,自打认识了霍庭深后,搬石头砸脚这种事儿,她真的常做。

霍霆仁松了口气:“三嫂,幸好有你,不然今天,我就真得当厨子了,多谢多谢。”

温情白了他一眼:“你还是别说话了。”

她起身,去找服务员找来烧烤的材料和食物。

半个小时后,她已经坐在了烧烤架前开始烧烤了。

而另一边,那四个人围坐在桌前,其乐融融的在喝着茶。

温情心里各种不服。

玩儿了六局,竟然没有一局是她跟霍庭深一伙儿的,这么看来,她跟霍庭深,那真是天生的死对头啊,连打牌都这么不顺。

叶晚落坐了片刻,起身来到了温情身边。

“温小姐,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叶小姐,我一个人做就好了,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儿。”

“刚刚庭深说,你厨艺特别好,看来,我今天有口福了。”

温情不好意思道:“烤串用不到厨艺啦。”

叶晚落抿唇浅笑,在她身边坐下陪她。

而不远处的圆桌前,霍庭驰见叶晚落离开,便问道:“庭深,我听说,你最近在针对白家?”

“是有这么回事。”

“怎么忽然间想起来对白家动手了?”霍庭驰看他:“你觉得,这就是合适的时机了吗?”

“你觉得不合适?”

霍庭驰想了想,勾唇:“白家欠我们的那条人命,也的确是该偿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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