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好,好好说话。睍莼璩晓”
白钧奕的嘴角狠狠抽了抽,表情一本正经,认真而严肃,他抬手抓住无双的那只魔爪,不让她继续使坏。

这个死丫头,竟然当着他属下的面,这样赤luoluo的勾-引他,看来,她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而更该死的是,他该死的有感觉极了,若不是地方不对,他一准把她给扑到,狠狠的折腾她一顿,让她看看胆敢挑衅他的下场。

无双嘿嘿一笑,她一点儿也不害怕白钧奕的冷漠。

这男人这副冷漠的表情,还真的是别扭的可爱,这小样,她真的爱极了,所以,就算他脸上下大雪下冰块,她无双也不会有一丁点的害怕,反而会更爱。

她无视冷雪,火雷,冷水三人看戏的目光,嘿嘿一笑,移动娇臀,大胆的坐在白钧奕的腿上,伸出双手搂着白钧奕的脖子。

“钧奕,你和冷冰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坏事?”无双面带柔笑,用温柔攻势拷问他,不过,眼中的神色却是,你敢不说真话就试试。

“没什么事。”白钧奕纹风不动,面不改色的说谎。

那件事情,他才不要告诉她,要不然,以后他肯定会没好日子过。

“钧奕……”

无双坐在他身上的臀部故意扭动了几下,又将声音拉的长长的,让冷雪,冷水,火雷,一直忙着扫鸡皮疙瘩,都忘了吃饭。

“咳咳……”

白钧奕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小钧奕,貌似抬起了脑袋,他俊脸微微一红,不自在的清清喉咙。乱红楼

这个死丫头,她竟敢……

这个狡猾的丫头,为了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白钧奕伸手轻搂她的腰身,眼神则是警告她一眼,死丫头,适可而止,要不然,等一下有你够受的。

“等冷冰回来,你问他。”白钧奕酷酷的说道。

“哼,不说就不说。”

无双哀怨看他一眼,忿忿然的从他腿上下来,在滑下来时,她还坏心眼的故意一手按在了早已抬头的小钧奕身上。

白钧奕的整个身子酥麻了一下,差点一个没忍住,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他面部狠狠抽搐几下,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坏心眼的丫头给压在身下,与所欲为,看看她下一次还敢不敢再这样。

白钧奕抬眸,冷冷的瞥了一眼三个正看戏看的一脸惬意的属下,眼中明显有着警告。

冷水,冷雪,火雷,纷纷转移视线,看窗外的看窗外,低头吃饭的吃饭,夹菜的夹菜,不过,看他们的耳根子红的跟火似的就知道,他们憋笑憋的实在是很不容易。

当无双和白钧奕沉浸在幸福之中时,大街上却发生了一幕让人老天爷看了都要忍不住落泪的事情。

送葬队伍前,一匹高头大马横拦中间,马背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德。

但见他双眼泛红,头发蓬乱,衣服上都是皱褶,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睡觉吃饭换衣服。黑暗塔罗牌

在他身后数百米远之处,一辆马车朝这边急速而行,赶车的人赫然就是孙伟,而紧随马车身旁的人,竟然是消失已久的刘光耀和刘光启兄弟,还有他们数十个弟兄。

他们那外形跟他差不多,已几天几夜没有休息,浑身狼狈的跟个叫花子似的。

原来,那次在边疆森林中时,刘氏兄弟一行人在暗处亲眼看见无双被黑焰月带走,但他们没有现身。

后来,他们悄无声息的跟在了黑焰月一行人的背后,准备伺机救出无双。

哪里知道,就在靠近森林的第一个小镇上,遇上了孙伟。

孙伟正带着王语蓉四处躲避吴建义的追踪,吴建义因为没有抓着无双,正派人大举寻找王语蓉,有好几次,孙伟和王语蓉都差点被吴建义的人给发现,情况非常危险。

刘氏兄弟见状,立刻决定留下来保护王语蓉。

因为,他们跟踪黑焰月一行人已经好几天,看他对小姐无微不至的照顾也知道他不会伤害小姐。

既然小姐没有多大危险,他们两兄弟自然要留下来保护将军夫人。

直到这一次南宫德洗清冤屈,刘氏兄弟一行人才带着她返回京城和南宫德团聚。

却在距离京城没有几日的路程时,追上了一个大部队人马,而领兵的人正是南宫德,夫妻两个团聚,自然满心欣喜。

南宫德也是在两日前,接到了贺凌非将军的飞鸽传信,告知他领兵返回京城,不用在打仗。

南宫德一知道不要打仗后,他自然很高兴,本来打算独自回边疆寻找爱妻,但想到京城中的女儿,就领着兵马返回京城。护花宝鉴

南宫德打算把兵马带回京城,见过了无双之后,再去边疆接王语蓉,他做梦也没想到,第二日他们就被快马加鞭的刘氏兄弟和王语蓉他们给追上了。

夫妻两人幸福又快乐的过了一日,可他们夫妻两没有想到,幸福的日子也就只有这么一日。

第二日,南宫德接到了京城中的一封飞鸽传信,传信的人是南宫德的好友韩明,南宫德看完信后脸色大变。

他立刻把十万兵马交给他的手下将军,而他带着王语蓉和刘氏兄弟一行人飞马赶回来。

他没有把真相告诉任何人,只是一个劲的赶路,他路上赶的急,日夜兼程,快马加鞭,再加上神色紧绷到了极点,眼底深处还有一股浓烈的悲痛。

王语蓉就算再迟钝,也意识到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她的心隐隐不安起来。

一行人两天两夜没有休息,飞马赶到了京城。

韩明早已派人等在城门口告知南宫德,无双的灵柩已经出了王府,南宫德一听,发疯似的往这边赶来,正好挡在了无双丧葬队伍的前面。

丧葬队伍的领头人,是王府的大管家福伯,他见到南宫德的身影拦在了丧葬队伍后,顿时大惊失色,震惊诧然。

“南宫元帅,老奴……”

福伯话还未说,眼泪就先落下来,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连道歉都显得那么苍白,那么没有力气。

福伯颤颤巍巍的走到南宫德身边,双腿一弯,跪在了南宫德的面前,一脸的低头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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