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没向你禀报。因为之前,我没太有把握,直到现在这事有了眉目,我觉得是时候跟少爷禀报一下了。”杜丰带着笑意站在面前。
“看来是好事。怎么?看上那家姑娘了?只要不是仗势欺人逼迫别人,我都会支持你。”杜玄见杜丰有些不好意思,还以为他是堕入情网了呢。

“不是的。少爷都还没娶少奶奶呢,小人怎么敢赶在少爷前面?”杜丰连忙摇头,他与杜玄年龄相仿,虽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是一般情况下,杜玄都还没有娶亲,他作为杜玄的随从,确实有些不适宜。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不会阻拦的。你尽管放心大胆地说。”杜玄说道。

“不是,不是,是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少爷不是去过咱们的龙鳞马草场么?那边有一片很大的温泉,连带周围的温度都很高,尤其是那温泉附近的峡谷里面有一片很大的空地。那边龙鳞马也过不去,一直就荒废在哪里,我就寻思着,看能不能将那片地开垦处理,用来种植赤阳稻。那片面积可不小,至少有十几万亩地,如果能够开垦出来,一茬赤阳稻,就能够养活几万人。所以,我就带着一批人去了那边。将那片地全部开垦了下来。别看现在黑熊卫冷得不得了。那个峡谷里面因为温泉的热气,温度跟还没入冬一样。赤阳稻长得还真不错。这一茬赤阳稻,眼看就要收获了。“杜丰这才说了实情。

杜玄笑了笑:“你看你,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咱们黑熊卫现在最缺的就是粮食。你想出这么好的主意,你是立了大功了!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奖赏?”

“少爷,我想要一匹龙鳞马。”杜丰说道。

“龙鳞马?你要龙鳞马干什么?行,既然你想要,我可以奖给你一匹。回头你去万财那里去领。不过,就算给你一匹龙鳞马,你降服得了么?”杜玄问道。

杜丰不满地说道:“战歌队的女人都能够骑龙鳞马,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骑不了?”

“行行行,大家伙都有龙鳞马坐骑了,不给你配一匹,也说不过去,你的功劳也不小。”杜玄说道。

“少爷,我不想守在黑熊卫了,下一次出战,我也跟你上战场。”杜丰显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打住,这个想法不能有。”杜玄很坚决地否定了杜丰的这个打算。

“为什么啊?我虽然管着府上的事情,但是我每天也是在坚持训练的。上了战场,我不会比别人差。”杜丰很是不满地说道。

“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么?你在黑熊卫,我才能够放心地出去打仗。黑熊卫是我们的根本所在,交给任何人我都不放心。只有你守着,我才放心得下。我跟你说了,你立下的功劳一点都不比杨万财他们任何一个小。黑熊卫现在又增加了这么多的人口,没有个信得过的人守着,你觉得我能够安心的出去打仗么?你别总以为跟蛮军打仗才是功劳,其实发展黑熊卫才更为重要。打仗需要钱粮支撑的。所以说,任何一场胜仗都离不开你。”杜玄还真是没有说假话。

杜丰虽然有些不甘,但也不得不留在黑熊卫,将黑熊卫里里外外的杂务管好。

杜玄连续大半个月在练兵场吟诵,并且督促练兵。自己的儒道修为在刷刷刷地上升,那些降兵的士气也在刷刷刷地上涨。才大半个月过去,这些降兵看起来已经是脱胎换骨了。杜玄也没有对这些降兵有任何保留,经过甄别之后,里面也不可能隐藏着奸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潜移默化,这些降兵已经开始死心塌地地跟随杜家军了。杜玄拿出了杜家军的炼体术,全面传授给所有的降兵进行修炼。加上杜玄的吟诵与战歌队的战曲,这些降兵的炼体术修炼进展极快。

黑熊卫的龙鳞马骑兵营队伍扩充到五千多人,乱军俘虏营那边也早已经彻底甄别了一次,然后彻底将这些人转变了过来。剔除掉那些身体羸弱的,其余的人都可以编入黑熊卫战斗序列。

军心稳定下来,杜玄决定要趁着这个冬天将整个川府彻底肃清。这个冬天非常重要,如果能够开春之前,将整个川府拿下。开春之后,杜玄就可以将整个川府的耕地全部种上庄稼,彻底解决整个川府的粮食问题。有了更大的地盘,才能够拥有更多的耕地,有了更多的耕地才能够有更多的粮食,有了更多的粮食才能够养活更多的军队。有了更多的军队,杜玄才能够以一己之力保住川府。

况且,军队光靠训练是强大不了的,只有在实战中锻炼,才能够真正强大起来。所以,杜玄准备将军队拉出去用打仗来让军队强大起来。

此时,金乌早已经到了毛伊罕城。金乌因为灵台卫惨败之后,身体就出了一点状况,到了毛伊罕城,便一病不起。

蛮族亲王特日毕希还没赶到毛伊罕城,就因为伤势加重,在途中便一命呜呼。成为蛮族与大齐的战争中死亡的又一位亲王。金乌的病情也因为特日毕希的死亡而日益加重。

“老师,拓天城那边传来消息,都城里人心思动,如果皇上病重的消息传过去,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只怕更加难以控制。”博泰的学生阿木尔说道。

“这些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能够过问的范围了,以后你千万别去过问。”博泰告诫道。

阿木尔点点头:“老师,我们一直被认为是皇上的人。如今这些人要夺权,只怕我们最后会成为他们的牺牲品。”

“阿木尔,我一向都跟你说,遇到事情要镇定。这样你才能够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博泰对这个学生还是很重视的,所以很耐心地教阿木尔怎么正确处理这些事情。

“知道了。”阿木尔略带愧疚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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