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小子,有吃的没
有一个自己所爱,又爱自己的人,这种感觉,真的很其妙。先前自己的心,很是烦躁,可只要沐岚依对着自己轻轻一笑,那些阴霾顿时烟消云散。

凤凰这回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一直在想一件事。按道理说,战冥邪的母后,怎么说,法力也不低。能将她抓住,又用这么恶狠狠的办法,定然是熟人所为。

可是,会是谁呢……

哎呀算了,还是不要想了。还是等她伤好醒来后,再问吧。

又飞了一个时辰,终于看到王宫了,战冥邪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带着受伤的母亲,飞去王宫稍微僻静的院子,虽说僻静,但这院子也不失豪华,平日里,宫人也会经常来打扫。

推开门进屋,战冥邪便将那藏在衣袖中的母亲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我去打盆水来,帮母后擦一下。”说着,沐岚依便转身离开,刚要走,就被战冥邪给喊住了,“怎么了,还需要什么吗。”

以为他还有别的需要,谁知道,战冥邪却只是上前抱住自己。

沐岚依疑惑,愣了一下后,这才抬手同样抱住他。

“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懂。你就先照顾好母后,不用担心我。他是你的母后,同样的,也是我的母后,虽然,呵呵呵,她还没有承认我。”

为了缓解气氛,沐岚依抬头冲着战冥邪嘿嘿嘿的傻笑起来。果然,她的办法是有用的。

“不会的,母后一定会喜欢你的,我知道。”

“是吗,可是你说的不算数,我要听母后醒来说。好了,你先陪着母后,我去弄点水帮母后擦下身子。”

离开男人的怀抱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临走亲,还不忘抛去一个飞吻。

沐岚依走后,战冥邪这才坐在床榻,看着那全身沾染鲜血的黄白色蛇,内心不停的翻滚着。

等沐岚依擦开黄白蛇身上的血迹后,恰巧叶梵修也赶来了。他接到战冥邪的私心,便匆忙赶来。看到床榻上那条黄白蛇后,这才确定,战冥邪真的找到了王后,哦不,现在应该是太后了。

叶梵修也不耽搁,仔细检查一番后,赶忙开始为太后治疗。

可惜,太后伤的太重,叶梵修一次无法全部治疗完。同战冥邪商议后,决定每天都来帮太后疗伤。

开了些药后,叶梵修便去抓药煎药去了。

没办法,为了不让抓走娘亲的人知道,这些事情,只能亲自动手了。

关于找到母后的事情,就连战红袖都没有告诉。因为一想到她那大嘴巴,战冥邪说什么也不告诉她。不过,他不告诉,可不代表,战红袖永远不会知道。

因为……他漏算了另一个大嘴巴……

战冥邪站在房门口,阻拦战红袖进入。现在,叶梵修正在里面治疗母后,要是让她进去,叶梵修还能专心治疗吗。

于是,这两个人便站在房门口,僵持着。

沐岚依看着这一对谁也不说话的姐弟,郁闷不已。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脾气,还是很像的。

算了,自己还是赶紧拉开一个吧,不然,就他们两人的脾气,估计再瞪下去,都要成斗鸡眼了。

“那什么,红袖呀,我们要不要去一边等,叶梵修刚进去,出来怎么也要几个时辰,你站在这,不累吗。”

沐岚依知道,战红袖和自己一样,都是一个,宁可坐着,绝不站着的主。一说要等很长时间,相信她应该会放弃在这站着吧。

显然,沐岚依错了,呜呜呜,她错了,真的错了,她不该那样说。

谁能想到,战红袖这个家伙,竟然直接搬了把凳子坐在门口,继续战冥邪玩大眼瞪小眼。

沐岚依扶额,真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管了,不管了,他们两个想怎样就怎样吧。

又等了大约一刻钟,房门打开了,叶梵修疲惫的走了出来。每天如此耗费功力,着实有些累。不过,快了,相信明天再一次,太后就没事了。

见叶梵修出来了,战红袖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冲了上去,焦急的寻味起来,“我母后怎么样了。”

看到战红袖,叶梵修有些错愕,不是说不让她知道的吗,这谁告诉她的呀。看了一圈,最终看到沐岚依朝凤凰指了指,心中明了。

“太后已经脱离危险了,只不过,她这次损耗了不少功力,需要休养不少时日才行。”

“无妨,功力什么的,早晚都会回来,只要人在就行。”

战红袖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从希望到失望,她经历了多少。如今,对于她来说,只要母后好好活着,其他的,她都不在乎了。

叶梵修告辞后,战红袖趁着战冥邪不注意,快速溜了进去。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黄白色的蛇形,战红袖赶忙捂住嘴巴,企图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母后究竟是受了多大的罪,竟连人形都没办法变回。

随后,从沐岚依口中得知,是如何发现母后时,战红袖恨不得立马就将那人抓到,然后杀了为母亲泄愤。

好在,经过叶梵修的治疗,以及他们的纤细照料后,那条黄白色的蛇,终于醒了过来。

慕容夏刚一醒过来,就对上一个熟悉的面容。看了一会,这才发现,这个人,正是自己那许久不见的面瘫儿子。

“喂,小子,有吃的没。”

“……”

战冥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同自己说话的蛇,为什么,母后一醒来,就这样同自己说话。失踪这么多年,之前又被困在血池中,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醒来,难道不应是向自己哭诉才对的吗。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你娘我饿了好多年了,多准备点。”

“哦。”

战冥邪听话的起身离开,既然她饿了,那就先让她吃饱再说。

看到自己面瘫儿子居然没有任何反驳,也没甩给自己冷眼。好奇怪,这还是她儿子吗,莫不是什么人给偷换了?

躺在床榻上的慕容夏疑惑,难道说多年不见,儿子性子变了?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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