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朝着黑衣泰国男子刺了过去!
但黑衣泰国男子,却充耳不闻双目依然凝聚在前方的空地上。

当冷面的匕首就要落在黑衣泰国男子的身上时,他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下来,冷面身体抽搐栽倒在了地上。

而没多久,从冷面的口中爬出来一个百足蚰蜒一般的黑色长足虫。

那条黄褐相间的毒蛇却死死的咬住冷面,不肯松口。

冷面瞪大了眼睛,挣扎了几下。

他断气前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他完全不知道这个黑衣泰国男子是什么时候对他下的手。

岩洞里,只剩下黑衣泰国男子振振有词的声音。

这种声音很诡绝,这个黑衣泰国男子似乎在进行着什么仪式不能停下。

次日,卓伟给昂辉打了电话。

昂辉让卓伟来他家里找他。

卓伟晚上没让沙雅跟着自己一起住,但卓伟再次见到沙雅的时候,沙雅却是开着一辆老款的甲壳虫敞篷轿跑。

“卓伟哥哥上车吧!”沙雅甜甜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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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车?”卓伟好奇道。

甲壳虫敞篷轿跑,在华夏内地很少见,这种车其实也不贵,新款顶配也就二十七八万。

“我的法国男朋友送给我的。”沙雅笑着解释道。

“我坐你男朋友的车合适吗?”卓伟有些尴尬道。

人在异国他乡没辆车,的确是有些不方便的,不过这辆车是沙雅的男朋友送给她的,这是辆双人座轿跑,卓伟坐在沙雅男朋友坐的副驾驶恐怕有些不合适。

“是前男友啦,我们和平分手了。”沙雅解释道。

“卓伟哥哥,上车吧!”沙雅招呼道。

卓伟闻言这才上了沙雅的车。

“沙雅,你和你的前男友是怎么分手的?他给你送车,看起来对你挺舍得花钱的。”卓伟好奇道。

这种事儿,卓伟知道不该问,但他心里实在是好奇,而且他也想多了解一下沙雅。

“我和他在一起一年了吧,他在他自己的国家也有家庭和孩子,我们算是各取所需,从来不插足对方的生活,他最后回国了,并且把这辆车留给了我,其实我也挺开心的,这样结束挺好。”沙雅笑着解释道。

卓伟闻言,想起沙雅朋友圈里发的租妻广告。

再加上沙雅说的,卓伟算是有点明白了,估计沙雅和她前男友应该是被包养与包养的关系。

泰国真是太开放了,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国家,卓伟也没再多问什么。

“沙雅,这是我那个朋友的地址。”卓伟将一张纸条递给了沙雅。

“卓伟哥哥,你这个喜欢坑人的朋友还挺有钱的,这是富人社区。”沙雅道。

“门口没有门岗什么的吧?”卓伟好奇道。

沙雅闻言倒是笑了:“卓伟哥哥,华夏城市的小区是封闭式的,但在泰国像是这种独门独栋别墅的社区都是开放式的,就像是一个村子一样。”

“我现在就带着你过去。”沙雅道。

沙雅驱车带着卓伟去了昂辉的家。

而昂辉在屋子里,拿着话筒道:“拉鲁先生,那个家伙已经到了,我下午就会带着他去契加寺,您放心,我一定会办成这件事的。”

昂辉一脸哈巴狗样,说话不断赔笑着。

“是,拉鲁先生,您放心好了,这家伙确实有点刺头,我会看着办的。”

昂辉放下电话的时候,倒是冷笑了起来:“姓卓的,看起来我要狠狠的宰你一笔了!”

当卓伟到的时候,昂辉安排泰国保姆去开了门。

昂辉的小日子过的不错啊,在泰国房价远远要比华夏的一二线城市便宜,昂辉请的这个保姆也是依着得体,而且说话也是彬彬有礼。

昂辉的别墅有两层楼,是泰国当地风格的洋楼。

进到了昂辉家,昂辉家的茶几上还有没有用完的杜蕾斯。

昂辉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见到卓伟进来,昂辉笑眯眯的打招呼:“卓先生,小美女坐吧!”

昂辉的视线放在了沙雅的身上,那眼神色辣辣的。

“昂辉,咱们什么时候去契加寺?”卓伟皱了皱眉问道。

“卓先生,我打电话问过了,阿赞果阿现在在闭关,你就算去了也见不到人!”昂辉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卓伟冷眉道。

“我的意思是,这次你真的得拿出点钱来,我好打点一下,最少五万。”昂辉笑眯眯道。

阿赞果阿的确在闭关,昂辉其实可以带着卓伟去,但他找了个说头专门敲诈卓伟。

“而且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你可以现在就过去,你要是能见到阿赞果阿的人,我倒贴给你五万!”昂辉胸有成竹的说道。

昂辉这明摆着就是想敲诈,卓伟见状倒也没有起身立刻就走。

他对着沙雅道:“沙雅,你到车上休息会,这边的事儿我很快就谈完了。”

“好的,卓伟哥哥。”沙雅没搭理昂辉,她走了出去。

当客厅里只剩下卓伟和昂辉两个人的时候,昂辉笑眯眯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卓先生,你这个马子长得不错。”

“她是我朋友。”卓伟淡淡的说道。

“昂辉,你之前不是说按照以前那个价格就能见到人了么?怎么突然改口了?”

“以前阿赞果阿没闭关啊,现在大师他闭关了。”昂辉脸皮比城墙都厚。

“卓先生,不打点真是不行,你不花钱真见不到人!”昂辉笑眯眯道。

昂辉是等着卓伟上道了。

而卓伟淡淡道:“五万是吧?”

“是,五万都算人情价了!”昂辉说的好像很吃亏似得。

“好,我给你五万!”

卓伟说完,却是站了起来,昂辉以为卓伟要拿钱,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卓伟张开了左手五根手指,一巴掌掌掴到了昂辉的脸上。

卓伟这手劲儿奇大无比,昂辉的头被掌掴到了一边,他感觉他一只耳朵好像听不到了,眼珠子都像是要被拍出来一样。

“卓先生,你怎么能打人呢?”昂辉又惊又怒道。

“打人?我打的是狗!”卓伟右手张开又是一个嘴巴子掌到了昂辉的脸上。

昂辉直接晕头转向了起来。

他的两个耳朵都像是听不到了似得,眼前直接冒起了金星。

“昂辉!你给我听着,老老实实的带我去见阿赞果阿,否则我花五万泰铢给你买口棺材!”

卓伟的手指,按在了昂辉的耳蜗上,卓伟的话,昂辉是听的一清二楚,但卓伟松开手指的时候,他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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