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惨惨!
这索尔图的肘关节,呈四十五度角向外侧曲张!

“啊...”索尔图叫的就像是要被架上油锅的猪一样!

卓伟放开了索尔图,这招分筋错骨是军体拳中很难练的功夫,以击打关节要害为主,也是实战性很强的功夫。

这索尔图满嘴肮脏,他若是羞辱卓伟,卓伟心情好的情况下或许就当狗叫驴放屁,不跟他一般见识,但侮辱了田嘉欣,卓伟绝对会送索尔图一个见面礼!

底仓内一片安静。

索尔图劲儿多大,这里的船员都是深有体会的,上百斤的渔网说拉上来就拉上来了,可卓伟却像是虐小孩一样的教训了索尔图。

一个身材比索尔图低了一些,但三角眼颧骨很高的汉子,走到了索尔图的身旁。

“索尔图,没事吧?”汉子问询的时候,声音带着恼怒。

但这份恼怒不是针对索尔图的,而是针对卓伟的。

“勐图巴,你别管,我他妈咽不下这口气!”索尔图当众出丑,他的表情扭曲的就像是曲线图一样。

索尔图强忍着痛楚,对着卓伟道:“你这家伙!有种他妈的再来!”

索尔图没等卓伟答应,便朝着卓伟冲了过去!

这索尔图心里大写的不服,他要是今天不放倒卓伟,以后在这艘船上,他是抬不起头来了!

“看来你还不够爽!”卓伟淡淡的瞧着索尔图。

索尔图块头虽然不小,但在卓伟面前,他就是纸糊的,只可惜索尔图目光短浅看不清楚卓伟的可怕!

当索尔图冲到了卓伟面前的时候,卓伟摊开一只手,他的手掌就像是扣篮一样按住了索尔图的脑袋。

“这下你该爽了!”卓伟淡淡一句后,手掌发力!

索尔图那么大的块头,但身体还是按耐不住的下沉,索尔图想抵抗卓伟的力量,可这种优势是压倒性的,索尔图倔强的顶着头,但无奈他的头无法抵抗卓伟的手掌,噗通的一声!他栽倒在了地上!

“你想爽的话,咱们可以继续!”卓伟的声音很平淡,他好像压根就没有将索尔图放在眼里。

而索尔图爬了起来,他羞愤难挡的要找卓伟拼命,但这个时候一个小个男子却站出来阻拦索尔图。

“索尔图,外面有海监船,咱们别把事情搞大了,要是被海监船上的人发现,大家都得遭罪!”小个男子劝道。

勐图巴也看出索尔图对上卓伟,只能自取其辱。

“索尔图,这事儿等到了公海上,咱们再说!”勐图巴道。

索尔图狠狠的瞪了卓伟一眼,卓伟也同样不避讳的看着他。

“你们不管是谁,想爽了随时来找我!”

“咱们可以互相爽一爽!”

卓伟的目光扫过底仓里的每一个船员。

卓伟的眼神突然变得像是腊月里的烧刀子一样冷的出奇,每一个和他对视的船员最终都不得不躲开了他的目光。

索尔图的事情,让这些船员对卓伟产生了忌惮,他们看向田嘉欣喀秋莎她们三个的淫荡眼神也都收敛了起来!

对于这些脑子里满是龌龊思想的大老粗,以暴制暴或许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但却是最直观最有效的解决手段!

卓伟他们四个,在底仓里和这些船员一起站了二三十分钟。

但这些船员就像是躲避一头猛兽一样,目光放在了别的地方。

唯独那个小个男子,他时不时会偷偷地瞄一眼卓伟,然后面露若有所思的表情。

“好了兄弟们都可以上去了!”一个船员下来喊道。

而呆在这里的船员们纷纷离开,开始去干活。

这艘海钓船上,有正规手续体检报表的船员,算上船长大副也只有十一个人。

其他的人都没有正规手续,只是签了所谓的劳务合同,连行船的资质都没有。

卓伟看着田嘉欣她们,“走吧,咱们也回去。”

“卓伟,我看那帮人可能还要找你麻烦。”喀秋莎道。

“喀秋莎,你觉得我是怕事的人么?”卓伟不以为意的反问道。

而喀秋莎笑了笑:“下手别太重了,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卓伟点了点头。

以前在监狱的时候,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哪个不是亡命徒?但最后被卓伟制的是服服帖帖的。

卓伟他们回到了休息仓。

而到了晚上,卓伟上了夹板,休息仓那边有喀秋莎守着,卓伟并不担心。

像是索尔图那种角色,就算是喀秋莎也一样能轻松应付。

海风习习,卓伟点着烟,一个头发灰白的白人男子走了过来。

这白人男子因为经常在阳光下暴晒,虽然是个白人,但皮肤却是古铜色的。

“可以给我来一支烟么?”头发灰白的白人道。

卓伟见状,倒是递给了这个白人男子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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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人男子胳膊上有纹身,他两眼的鱼尾纹很多,但眼神很深邃,看起来像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我之前没有见过你。”白人男子接过了卓伟的烟,感兴趣道。

“卓伟,你呢,你是做什么的?”卓伟随口问道。

白天的时候,卓伟也没有见过这个白人男子。

“我是这艘海钓船的二副,我叫罗伯特.考尔曼,我今天晚上值班。”白人男子道。

白人男子对着卓伟道:“你是新来的吧?合同签了没有?”

“我不是船员,我只是要坐这艘船去狮城。”卓伟实话实说道。

“那你很走运,如果你签了合同,会非常的后悔。”白人男子道。

“为什么?”卓伟好奇道。

自从在底仓里听到了那两个人的谈话后,卓伟便发现这艘海钓船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知道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好好享受海上的风光吧,人生当中只有星空和大海是最美丽的。”白人男子也就是考尔曼道。

卓伟闷了一口烟,他看了一眼考尔曼。

考尔曼给卓伟的感觉很特殊,考尔曼吸烟的样子不像个水手,而像是个诗人。

“考尔曼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看起来你不像是个水手。”卓伟好奇道。

“我以前在好莱坞当过跟组演员,做过推销员,还在纽约城开过出租,在上船之前是一名破产牙医。”考尔曼道。

“那你的人生履历可真够丰富的了。”卓伟意外道。

“我是个无家可归的人,没有老婆没有孩子,但我来这艘船上也不是为了钱,我想看看广阔的大海,走一走人生不曾走过的地方。”考尔曼静静的看着海平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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