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慕轻歌既要照料红翎公主,又要给皇甫凌天看腿,每隔几天还让人暗里送几瓶药给慕容书彦,府里需要处理的事情堆积如山,姬子琰那小屁孩还步步亦趋的缠着她,她忙得头焦额烂。
最后,慕轻歌干脆将姬子琰扔给了容颖照看。

容颖和姬子琰都很不乐意,但是容颖怕慕轻歌和容珏赶他走,巴巴的将重任接了下来。

因为这个任务,容颖足足在珏王府住了五六天。

第七天的时候,淑妃终于忍不住,派人来要接容颖回宫,容颖抱住门框大喊着不肯走,在容珏冰冷的目光之下,才讪讪的松了手。

少年不敢跟容珏抱怨,可怜巴巴的对慕轻歌道:“四王嫂,下次本小王过来找你你要让我进来,不能将我挡在门口好么?”

小屁孩抱住慕轻歌的大腿躲在后面朝他扮鬼脸,“才不!你一过来我就让管家爷爷用扫帚将你赶走!”

容颖心情不好,没跟他拌嘴,看了几人一眼无精打采的走了。

送走了容颖,慕轻歌和容珏处理事情去了。

慕轻歌和容珏坐在书房拿一张长椅子上,她这几天有一个主意,正低头写策划方案管家便来报:“夫人,有人找您。”

容珏和慕轻歌齐齐抬头。

慕轻歌,“找我?谁啊?”

管家看了容珏一眼,“是……啻刖国的二殿下。”

容珏眸子虚眯,手上的朱笔搁置下来,眼睛直直的盯着慕轻歌,像是要将她每一个反应都记下来一般。

慕轻歌已经拧过头了所以没看到,“赤大哥现在在外面?”

“不是,是啻刖国二殿下的下属过来,说有事请你过去驿馆一趟。”管家察觉到了容珏的视线,心里惴惴的,觉得自己这个传话好像……太不应该了。

“现在么?”慕轻歌说时,站了起来。

“那人没说具体时间。”管家脑袋垂得很低,“只说请夫人您有空的时候过去便好。”

慕轻歌听着,坐了回去,迟疑一下对管家道:“现在事儿特别多,你过去回话,我现在没空,过两天就去。。”

“好的。”管家应了一声,惴惴的朝容珏点点头,就急急的出去了。

容珏将账本合了起来,随手将堆着的另一本拿了过来摊开,眸子扫过她的脸,淡淡问:“无端端的,他怎么会派人来找你?”

“不知道。”慕轻歌摇摇头,想起一件事,问容珏:“对了,他们这一次来这里也来了挺久的了,什么时候回去啊?”

容珏眼皮动了一下,“为何这么问?是舍不得他们回去?”

“你说什么啊,怪里怪气的。”慕轻歌很没好气的抓过他的手,咬了一下,“不准吃这种没营养的醋。”

容珏淡定:“没吃醋。”

慕轻歌,“你耳尖红了。”

“那又如何?”

“你吃醋了。”

容珏轻飘飘地:“吃醋和耳尖红有何关系?”

“是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

“没有但是,我耳尖也没有红,你看错了。”容珏抬起头,轻描淡写的伸手捧住她的脸蛋亲了一下,“以后不准胡说。”

“真的是我胡说么?”两人坐在那一张长长椅子上,闻言她挨过去,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捏着他好看的耳尖贼兮兮的笑,“我说你吃醋你耳朵明明就红了,干嘛不让人说!”

她说话的气息全部喷在容珏耳颈处,容珏眸子立刻深了几分。

他不欲继续这个话题,捏过她的下巴湿哒哒的啄了几下,然后舌尖滑进她里面,勾住她的舌尖与之共舞……

一吻罢,两人呼吸都有些不稳。

“闷骚!”慕轻歌可没忘记之前那一个话题,身子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小小的手掌在他心脏加速处贴了一下,“你嘴巴说谎,这里可不会说谎。”

容珏弹弹她漂亮的额头,不语。

慕轻歌白眼一翻,在他怀里抬起脸蛋看着他,“我跟你说,你真的没必要吃那一份醋,我只喜欢你。”

容珏不语,眼底多了一抹动容,伸手轻轻的挑开她额头上散落的发丝,声音有些低哑:“嗯。”

“嗯什么嗯!”慕轻歌很没好气,指着他的脸道:“你看你的嘴巴你的鼻子你的眼睛,还有你的身子,你的一切一切,这世上能有谁比得上你?我眼角可是很高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了我的眼的!你有什么好吃醋的,该吃醋也是我吃醋好么?”

容珏沉静,他自身条件如何他自然很清楚。

他素来也自信。

只是,不知为何,只要一涉及到她的事情,他却无法不在意。

在爱情里,不是条件多好,有足够自信,就能胜出的。

“好了,别多想了哈,事儿真的太多了,我们先都忙去吧。”慕轻歌仰起头来,在容珏完美的下巴亲了一口,便要离开。

容珏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怎么了?”

她唇瓣小小的红红的,被他疼爱过后水光潋滟的,容珏的眸子幽暗了下去,他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伸手拦住她的要,将她抱着骑坐在自己腿上,再度吻了上去。

两人的身子紧贴着,他的手在她后颈摩挲着,顺着后背滑落到她的臀部,隔着衣料轻轻揉捏,火热得让人把持不住。

“唔……我们还要……”慕轻歌困难的推着他的胸膛,容珏却怎么都不放开,见她不够专心还惩罚的勾住她的舌尖儿狠狠的吸了一下,吸得慕轻歌心尖儿都颤抖了一下,身子立刻软了几分。

容珏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在她臀部肆意点火府的手还滑进了衣襟,在她腰侧揉捏着。

两人自从同房一来,虽然因为忙碌的关系房事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所以,容珏对慕轻歌的身子已经有了一定的熟悉,三两下慕轻歌便没了抵抗力。

她整个人软乎乎的,脑子晕乎乎,连自己身上的衣袍什么时候被全部褪去都不知道,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不可收拾了。

说好的忙碌事儿,结果白日宣淫,在书房里浪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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