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孟汐双手拉着连衣帽只露出眼睛鼻子嘴,愤愤不平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把头偏向另一边。
阎景御挑了挑眉,还没来得说什么,就被旁边阎少宁的笑声给吸引去了眸光。

“堂哥,你怎么到现在才出来,难怪堂嫂会生气,话说你是不是不太行,不然堂嫂又怎么会……”说到这里,眉眼轻挑,意思明显。

也就是说,阎景御某方面不行,然后宋孟汐那什么不满了。

宋孟汐闻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阎少宁,你给我闭嘴。”对他吼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跑上了楼。

阎景御看着宋孟汐的背影,眯起双眸,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阎少宁,你最近是不是太安逸,总是往这边跑,以后没事不要再过来。”

阎少宁一听,瞬间就怂了,“堂哥,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的,不对,我不该取笑你的,你英明神武,高大威猛,金枪永不倒,是我嘴贱,我不说了,我现在就消失了。”

话落,一溜烟的跑了。

阎景御冷哼一声,又看了一眼楼上,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不过想到媳妇儿害羞的模样,简直是太可爱了,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回到房里的宋孟汐顿时就觉得不对劲,刚刚阎景御可是在这里那啥过,仿佛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某种气息。

那怕窗户开着,也驱散不了那股气息。

不是说她嫌弃,而是太暧昧太尴尬了。

刚想退出房门,就看见阎景御准备进来。

“去哪儿?”阎景御挑眉。

“我下楼喝水。”宋孟汐低着头。

阎景御看了一眼桌子,桌子上分明有水,所以她现在只是借口。

阎景御眸光微暗,进去随手把门关上。

宋孟汐抬眼看他:“……”

“汐汐,我们应该谈一谈。”阎景御一脸严肃的道。

“谈什么?”宋孟汐不解。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有些事情你应该明白,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为了你我守了将近三十年的贞操,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还对我避如蛇蝎,你觉得对我公平么?”

阎景御非常严肃的看着她,看得她心里莫名有些发虚又好笑。

不过,什么叫做为了她守了将近三十年的贞操?

“男人也有贞操?”宋孟汐默默的念叨。

这家伙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不过更微妙的是,她心里居然是欢喜的。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我什么时候对你避如蛇蝎了。”宋孟汐有些不服气。

“你无视我的需求,难道不是变相的逃避我?”阎景御看着她,眸光专注,只是有些委屈。

宋孟汐:“……”

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在不满,他在委屈,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难道她真的有这么渣么?

“我哪有逃避你,我们不是天天见面么?”宋孟汐更不服了,她不承认自己是渣女。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阎景御推着轮椅更近了一些,“我知道你还没做好准备,我说过不会逼你,但你是不是也应该先熟悉熟悉我的身体。”

宋孟汐原本红润的脸又红了几分。

熟悉他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突然就想到了之前自己看的那一幕,眸光也不由自觉的往那个地方看去。

好羞耻。

她的思想已经不纯洁了,而且还越来越污。

“汐汐,你要再看下去,我又要忍不住了。”阎景御眸光深沉,声音暗哑。

宋孟汐闻言,红着脸瞪他,“阎景御,大白天你就耍流氓,你刚才不是已经……”

好吧,她已经说不下去了。

可这一次,阎景御没有取笑她,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她,眼神里透露出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

虽然知道他是装的,可宋孟汐还是心软了。

他说得其实挺对的,这段时间也真够难为他的,流鼻血什么的确实有些可怜。

虽然她不是男人,但是也知道正常男人都是有需求的。

关于这个话题,两人讨论过也不是一两次了。

她再坚持下去,就显得矫情了。

之前她说等他的支架做好再那啥,却没想到在这期间他也是有需要的。

要不,先熟悉熟悉?

“阎景御,我觉得……”宋孟汐一抬眼看着他,顿时就愣住了。

他的鼻子下面流出两条血痕。

宋孟汐眼角一抽:“……”

明明刚才他不是已经那啥了,为什么还会流鼻血?

不正常。

“媳妇儿,我又流鼻血了。”阎景御眨了下眼睛,表情特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宋孟汐却想笑。

赶紧去拿了纸巾给他擦鼻血,心中暗叹,“低头。”

阎景御很听话的低下头,“媳妇儿,为了你我又流血不止了。”

宋孟汐眼角一抽,捏住他鼻子的软骨,“阎景御,你以前流过鼻血么?”

“没有。”被捏住鼻子,声音有些闷。

难道真是精力旺盛,没办法舒缓才会上火流鼻血?

“媳妇儿,你不用怀疑我有什么病,这都是你害的,谁让你总是撩我,撩完之后还装无辜,你知道的,我就吃你这套。”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忘随时表白一翻。

宋孟汐哑然,她是真无辜,哪里装无辜了。

而且,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撩她了。

分明就是他无时无刻的都在撩她,撩得她面红耳赤,浑身发麻。

“都这样了,还那么多话。”

“我不说你怎么会知道自己有多可恶,哼。”阎景御闷闷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满。

这傲娇的语气,差点就让宋孟汐跪了。

这家伙还真是多变,人设都崩到哇瓜国去了。

而且还特别没节操。

不过想想,他精力如此旺盛,那以后自己岂不是……

唉,想想都觉得可怕。

几分钟后,阎景御的鼻血止住了,宋孟汐又扶他去床上躺着,用湿毛巾给他敷一下。

“阎景御,你说你是不是那个太频繁才会流鼻血的?”宋孟汐想不通,虽然她是准医生,但他这样实在是科学。

所以,就不耻下问了。

“你什么意思?汐汐,你这是打算推卸责任,还是不想对我负责?”阎景御瞪着她,眼神颇为委屈。

那眼神看得宋孟汐都要以为自己是个拔什么无情的渣女了。

宋孟汐陡然浑身一震,她怎么会这种想法。果然,还是被他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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