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早知道我就跟二师兄来好了!省得这样!”
男子的表情变了,变得阴沉、可怕。

“啊!!!!!”

不好!

那人的剑法还是速度都有明显的提升,大白渐渐开始有些变得吃力。

“不远处,一直在找玉佩的两个人也走了过来。”

“三师兄,你看那不是玉林派的那些人吗?”女子娇滴滴的开口,三天了,她在这里连续找了三天了,别说玉佩就连玉佩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我们过去看看吧,说不定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好。”女子点了点头,跟着走了过去。

男子的越来越凌厉。大白身上也添了不少新伤。

就在这时,一旁的人开始看不下去了,纷纷对着旁边的女子说道,“师姐,你不是想要虎皮吗?师兄在这么下去,虎皮了就保不住了!”

女子冷笑一声,脸上除了讥讽没有其他表情,“那张虎皮已经废了,就算是他取来我也不想要了!不过那老虎我是非杀不可!”

“冯天!你要是不把它杀了,我们就玩完!”

朔月怒了!大白也怒了!

“人类!本王可不是你们任意玩弄的对象!”

突然,大白脚下升起一道白色的光圈,六角星芒阵将他围在中间。

叮——

六阶神兽……七阶……八阶神兽!

这一次让大白一下子从五阶神兽一跃而成八阶神兽,这下可把他高兴坏了!

可是,已经失去理智的冯天一心只想杀了它证明自己的实力,哪里还顾及的了这么多,提起剑就冲了上去。

“你给我去死!”

他一个筑基那里是八阶神兽的对手,很快,全身都被鲜血染红。

“孽畜!休的伤人!”

恰在此时,之前那两个找玉佩的人加入了进来。

强大的灵力让朔月皱了皱眉头,大白也被打落在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啊!去死吧!”

几人挥刀朝着大白砍下来,朔月神色一冷,一道银色的光狠狠手中的剑击落。

还没等那些人反应过来,强大的灵力将他们震飞出去十几米。

要说冯天被人打落也就算了,可是都已经是金丹期的上官朊也被打下来,那就不符合情理了!

“我还没死呢,你们就打我大白的主意?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不成?”

冰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那些人纷纷你望着我我往着你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们看!”

顺着朔月的手指的方向,一枚银色的戒指缓缓落下“你们看!”

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落入眼前。

上官朊戒备的看向朔月,“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多管闲事!”

“闲事?你打了我的虎,还说是什么闲事!”朔月冷笑不止,眼中闪过一抹凌厉。

“臭小子,你好大的胆!你可知我们是......“冯天怒斥道,却被上官朊伸手打断,”既然这是阁下的灵宠,那在下也不再插手,我等告辞!”

在他看来朔月定是大家族出来的子弟,在看他的穿着,相比在他周围一定还有守护他的高人,既然如此,倒不如卖他个人情!

“师叔!”冯天有些不甘心,却被上官朊充满威压的眼神吓得缩了回来。

“你去死!”

早已经按捺不住的冯天哪里还会再忍下去,拿起手中的长剑朝着朔月的后背刺了过来。

“噗!”

朔月轻轻一挥衣袖,冯天的身子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轰然倒地!

“后会有期!”朔月冷笑一声,跳到大白虎的后背上,在众人的视线中离开。

出了森林,朔月便骑着白虎往西南方走去。与此同时,在修仙界中的一处仙门中,一袭白色衣袍着身的君释尘被封印在结界之中,而结界中,如梦似幻一般的美女穿着性感的衣饰围着他嬉笑着,他闭目静坐其中,似两耳不闻,然,那结界里面的幻

象却是在不时的变幻着。就在结界外面的不远处,一名穿着宽松白色衣袍的老者斜卧在大石上,一手托着脑袋,一手提着酒往嘴里倒着,瞥了那在结界中的男子一眼,低低诡笑:“小子,你就慢慢享受吧!这可是额外加多给你的,

嘿嘿,艳福不浅吧?”

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朔月便按着打听所得的来到了墨家的侧面,微提气,翻身跃进了里面。

以她金丹修士的实力,想要进墨家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因不知墨家暗处有多少暗卫守护着,所以她格外的警慎。

悄然无声的潜入,却不知墨染所在的地方,于是,她盯上了一名守夜的护卫,将拉到一旁:“墨染在什么地方!说!否则,我杀了你!”

“前、前面直走拐弯的一个小院。”那护卫惊慌的说着,声音才一落下,便被朔月打晕了丢到一旁。

顺着那护卫说的寻去,她来到了一处破旧的小院落,那院落位于墨家最为偏僻的地方。

夜色中,院子中一个守夜的人也没有,一个走动的人也没有,她就着那依稀的光线放轻着脚步往里面走去,还没到里面,便听到了咳嗽的声音。

那声音,让她止住了步,心头泛酸,一股说不出的痛意在心底漫延而开,她不禁问自己,她就这样走进去吗?那样骄傲的他,定是不希望他此时凄惨的模样被她看到……

“咳咳……咳咳咳……”

里面又传来了咳嗽的声音,而且越咳越厉害,她眉头微拧,轻叹一声,迈步往前走去。破旧的房门半掩,依稀的灯光照亮着那简陋的房,似乎是久没打扫,门一推开,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她朝那里面看去,床上,消瘦的男子正一动不动的躺着,身上的被子此时已经滑落,却无法伸手拉起,

只能任由午夜的凉风透过门缝和破旧的窗缝吹入。

苍白毫无血色的面色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所致,看到这令人揪心的一幕,她只觉喉咙一哽,像是有一双手紧紧的掐住让她无法喘气似的。

墨染,那俊美如妖孽的男子,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床上,墨染闭着眼睛,微咳了一声,他知道有人进来了,却已经不想再去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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