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这人把小人物的眼界用在了易烟寒的身上,易烟寒对我一出手就是几万起,别说想天天吃烧烤了,就是天天吃鲍鱼龙虾也不是什么难事。
“陪你喝杯酒算是给你面子,喝完之后,我就得走了,天天吃烧烤那就算了吧,这玩意致癌物多,我怕得癌。”

“那不行,哥哥我可还没尽兴呢,你得陪到哥哥尽兴,让哥哥舒坦。”

这家伙满脸淫笑,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听得出来,他说的尽兴绝地不仅仅是喝酒。

“那你……”

我已经忍了半天了,现在我不想忍了,也忍不住了,我根本没说话,抄起桌上的酒瓶子,直接就抡在了这个傻逼的脑袋上。

都说能叫唤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我就属于那种不叫的狗,不,我不是狗,如果非说我像一种动物,那就是狼,吃人的狼,同样不叫唤,但能吃人!

我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不把我逼到一定的地步,我绝对不会动手,但我一旦要决定动手了,绝对不会说什么,套用一句挺流行的话就是,能动手的时候,我绝对不逼逼。

易烟寒应该是没想到我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吱唤都没有,手里还端着就被,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愕。

长大以后,我很少打架,可是小时候和村里孩子那几乎就是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打架的经验丰富着呢。

在动手之前,我就衡量了敌我之间的力量,得出的结论是敌我力量非常悬殊,如果正常打,那边五个人,我们这边只有两个人,真要动起手来,不但不能指望易烟寒帮忙,我还得护着她不受伤,那么结局一定是我必败。

这也是我之前忍着没对那个过来说话那个小混混动手的原因,易烟寒让这几个人中那个看起来最有地位的人过来,这无形之中就给我制造了动手的机会。

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个光头无疑就是这群人中的那个王,只要先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其他人自然也就怂了。

这种小混混,本身也没什么本事和胆量。

我看到这样的人,会畏惧,下意识的不想去招惹他们,却不代表他们来招惹我,我就消消停停的去给他们当孙子。

我这一酒瓶子下去,这人的脑袋直接就被我给开瓢了,血顺着他那圆溜溜的大光头就往下流,这人可能是喝了酒的事儿,愣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被打了,这货捂着脑袋骂道:“我草……”

如果我单纯的就打了这人一酒瓶子,那么并不会影响这场敌我力量悬殊的战斗结局,就算我把这个人打死了,其他四个人只要上来,我也只有挨揍的份儿,擒贼先擒王,说的是一个擒字,目的在让其他的贼投鼠忌器。

而不是先把贼王给弄死,弄死了贼王,只能让其他的贼凶性大发。

我在动手之前就已经把这些都算计好了,不能给其他人动手的机会,我甚至在刚刚已经想到了,如果这人不是自己过来,而是还有人跟来我应该怎么做。

我之前一直不说话,让他们认为我就是一个怂逼,不可能敢出头,更不敢动手,所以说做人藏拙很重要,若是刚开始我就站起身破口大骂,那么现在估计我已经倒在地上被围殴了。

我这边一动手,旁边那桌人嘴里骂骂咧咧的,抄起顺手的家伙就向我这边冲来。

他们有动作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所以我在这些人没冲过来之前,甚至在被我把脑袋开瓢那家伙骂人的话还没说完之前,就猛的站起了身,一把搂过这光头的脖子,把我手中还剩下的半个酒瓶子的尖锐处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都他妈别动,谁动我就弄死他!”我冲跑过来那几个人大声的吼道。

那几个人一见这种局面,都不敢动了,倒是被我抓着这个家伙,还着实有点硬气,“兄弟们,这逼就是吓唬人,他不敢弄死我,别管我,给我干他。”

别说这货还真有几分影视剧中烈士的潜质。

“不敢是么?”我冷笑,我手上微微加大了力气,酒瓶子尖锐出就刺穿了他的皮肤,鲜血顺着他的脖子向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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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并不够,我用酒瓶子沿着他的脖子划动,他的脖子被我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伤口不深,却异常的狰狞恐怖。

“叶枭……”易烟寒真被吓到了,满脸的惊恐。

她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话,其中一个小混混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抬手就去抓易烟寒的头发,易烟寒的反应真够快的,她的头一歪,躲过了那人的手,一脚就踹在了那人的裤裆上。

我不知道易烟寒用了多大的力量,但那小子挨了一脚之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捂着裤裆,身体弯得跟大虾一样,还一抽一抽的。

真惨,太惨了,我估计就算这小子没被易烟寒废了,也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的。

其他两个小混混也意识到了刚刚那个小混混要干什么,抓住易烟寒,拿易烟寒来威胁我,他们刚要动,我就大声的喊道:“我他妈告诉你们别动,是不是听不见,真当我不敢弄死他是吧!”

“噗嗤……”我手中的酒瓶子一用力,就扎进了这人的身体。

我扎的位置当然不能是这人的脖子,正如这人所说的那样,我的确不敢弄死他,也不值当,他的命美玉我的命之前,我不敢杀他,但不代表我就不敢捅他。

我把手中的酒瓶子扎进了这人的肚子,在他的肚子上留下了一个窟窿,“啊……”这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那两个小混混再也不敢动了。

而刚刚的那一幕,他们想伤害易烟寒,却激起了我的凶性,他们逼着易烟寒陪他们喝酒,就已经让我很愤怒了,现在又想伤害易烟寒,在我心里,他们不可饶恕。

“想找人喝酒是么?”

在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我手中的酒瓶子在这人的身体上又留下了一个窟窿。

“哎呀……”

这人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

“想尽兴是么,这回进行了么?”

我又把酒瓶子扎进了这人的身体。

“我错了,大哥,别扎了,你是我大哥,不,你是我大爷,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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