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醒:你在订阅不足的小黑屋。  苏千凉做出这个决定, 一是看店面小,开放式厨房会让空间看起来更宽敞些,另一个则是希望客人们看到干净卫生的厨房和制作过程, 吃得更放心些。
甜品店上午的客流量不多,主要集中在下午茶时间和学生放学后的那段时间。她不做三明治, 不卖早餐,时间比较充裕。

可以慢慢地做到中午, 有空还能想想要推出的新品。

*****

9001本丸。

太阳刚刚升起,乱藤四郎早早起床洗漱完毕穿好衣服,跑去天守阁。

他是今天的近侍, 必须早点去喊主公起床才行。

障子门拉开,露出里面了无人气的空房间。

昨晚歌仙兼定铺好的床铺干干净净地躺在那,毛茸茸公仔堆放得整整齐齐,没有人睡过的痕迹,房间里更没有主公身上淡淡的香味。

“主公没有回来啊。”

乱藤四郎垂下眼眸,失望地走进去,扑在床铺上, 抱着枕头深深地嗅了一口。

主公离开半个月, 床铺上沾染的味道早被歌仙兼定洗得一点不剩。

他不愿意抹去主公留在本丸的气息, 但是歌仙兼定说得没错, 主公是女孩子, 如果回来的话肯定会希望睡干干净净的床铺。

主公离开后, 狐之助也走了。

它是新手审神者的引导, 审神者离开了, 自然没有它留下的意义。

没有一点动静和生气的房间,更寂寥了。

“乱?”

乱藤四郎用力地揉眼睛,回头:“三日月啊。”

三日月宗近从门口望了进来。

他住得近,会每天过来看看有没有那道红色的身影。

“主公没有回来。”乱藤四郎深吸一口气起身,把摆放在外面的公仔抱枕收起来放进衣橱柜里,再把床铺整整齐齐地叠好放进去。

三日月宗近看他做得顺手,想起乱藤四郎刚来那会儿,药研藤四郎以看似抱怨实则宠溺的语气说过“乱,你总是收拾不好,以后可不能当主公的近侍。”

自己的床铺都收拾不好的乱藤四郎如今已经能收拾得和歌仙兼定一样好了,主公你何时回来?

*****

店铺刚开,下午茶时间来的人不多。

碰巧有手挽手逛街的主妇经过这条街,也会被对面一身笔挺黑色执事服的英俊男人们吸引过去。

苏千凉搬出一张手写荧光板放在门口,执笔写下一行字:今日新品,四寸咖啡果冻,限量五份。

又在下面的空余位置画了个线条简单的咖啡果冻,还有空余的右下角则画了只打哈欠的小小狐之助。

“啊,好可爱的小狐狸。”耳边传来一声惊呼。

苏千凉回过头去,笑道:“是啊,它叫狐之助,我最喜欢摸它的尾巴。”

齐木久留美弯腰仔细地看了看,“你养的吗?在店里吗?”

“我是养了一只,不过不在店里。”苏千凉笑笑,在左上角画了只阿狸的粗略线条。

“哇,这个也好可爱。”

齐木久留美是女性,对毛茸茸和可爱的生物没有抵抗力。遗憾的是她对动物毛发过敏,别说舒舒服服地撸毛,平常路过毛茸茸众多的宠物店也不能停留。

此时,看到憨态可掬的小狐狸手痒得不行。

苏千凉听着耳边的惊呼,解释道:“这个叫阿狸,是动漫形象,我毛茸茸缘不好,只好画画过过瘾。”

“诶?和我们家楠雄一样啊。”

齐木久留美及时捂住嘴,没让那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楠雄是超能力者的关系,动物们不爱亲近他”出口。

苏千凉眉头一跳,不会吧?

她通过手写荧光板上的玻璃镜面隐蔽地打量这个黑色短发的女人,看起来二三十岁的样子,面容普普通通,难道是齐木楠雄的母亲?

“男朋友?”

“啊拉,我看起来那么年轻吗?好高兴。”齐木久留美笑颜如花,“楠雄是我家小儿子啦。”

苏千凉:“……您看起来并不像有两个儿子的样子。”

女人非常年轻,根本不像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更无法和粉色头发的齐木楠雄扯上关系。

看样子,有必要重新温习下资料。

“啊拉,阿姨好开心。”

齐木久留美指着荧光板上咖啡果冻的图案,“其实我是看到这个过来的呢,我家楠雄喜欢吃咖啡果冻,全给我包起来吧。”

“您确定吗?四寸的咖啡果冻挺大的,一下子买五个会不会有点多?”

“没事没事,我家楠雄一个人就能全部吃完,而且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吃的。”

齐木久留美忽然想到什么,拉起苏千凉往店里走,“难得遇到一个投缘的人,我们一起喝茶聊聊天吧……”

苏千凉觉得她大概浑身散发着“我是好人”的气息,不然怎么如此轻易地获取超能力者母亲的好感呢?

聊天中,苏千凉提到这家店昨天刚开业,今天是第二天营业。

齐木久留美尝过店里的甜点,捂着脸喊了一声“好好吃”,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

有路人进来买东西,苏千凉去招呼客人,忙完回来,原来的位置上还放着包,齐木久留美却不在那了。

再一会儿,门铃响了。

“这里这里。”齐木久留美带着两个女性朋友进了门,边走边说,“快来快来,这里的甜点好好吃。千凉酱,快把你刚刚给我的那些全部来两份。”

“好的。”

苏千凉动作迅速地从展示柜里拿出咖啡果冻、焦糖布丁、芝士蛋糕各两份,又从一旁的柜子上取来一碟抹茶曲奇饼干,一碟咸味酥饼,“请用。”

“叮铃铃——”门铃响了。

齐木久留美冲苏千凉挥手,“千凉酱去忙吧,她们俩是我的朋友,我会帮忙招呼的。”

“谢谢阿姨,两位慢用。”苏千凉笑着道谢,回身招呼客人。

忙完这一波,那三位还坐在窗边边吃边聊,顾及店里其他客人,说得很小声。

苏千凉转身去厨房,泡了一壶红茶出来。

“阿姨,吃太多甜点是不是有点腻?招待不周,请你们喝我的特制红茶,加了点鲜奶,味道不错哦。”

“啊,千凉酱想得真是太周到了!”齐木久留美怕烫,小心地喝了一口,惊讶不已,“哇,千凉酱,刚泡好的红茶居然正好入口吗?好好喝。”

“是啊。”长发友人赞叹,“果然非常贴心呢。”

短发友人细细品尝后点了点头,“以前倒是没想过在热红茶里加鲜奶,意外地好喝。”

她们这边满意了,其他同样在店里喝茶的客人不高兴了,开玩笑道:“店长可不能厚此薄彼呀,我们也要特制红茶。”

“是是是,今天在店里吃甜品的姐姐阿姨们,我全部送上特制红茶如何?”

苏千凉好脾气地笑,取了杯子一人一杯地送过去。

“啊,真的好喝。”

“甜品后喝温度适中的红茶,真的解腻。”

“感觉以后要经常来店里了呢。”

“今天的下午茶还真不错。”

“是啊,带点甜点回去给我家那个吧。”

不知是出于喝了免费续杯红茶不好意思的缘故,还是真的觉得店里的甜点好吃,几乎每个人吃完又带走。

展示柜里不多的甜品和柜子上的小饼干竟然销售一空。

齐木久留美的友人吃完下午茶回去了,她坐在窗边看苏千凉一个人收钱、找钱、打包、回话,乱中有序不慌不忙地接待客人,羡慕得不行。

她喜欢孩子,可惜前后两个生的全是儿子,从没享受过家里有个女儿是什么样的感受。

大约是这样吧?乖巧、贴心、懂事,年纪不大,却能独自一人支撑一家店。

又坐了会儿,齐木久留美回去了。

带着最后两份没卖出去的四寸咖啡果冻。

一个半小时后,齐木楠雄急匆匆地进店,「一份四寸……」

视线落到空荡荡的展示柜里,他有了不好的预感,目光抬起看向一脸歉意的苏千凉,「这是?」

“抱歉呀,今天店里生意比较好,四寸咖啡果冻全卖完了。”

晴天霹雳!

齐木楠雄还没来得及诧异听不到店长的心音说明到底是怎么回事,猝不及防砸下来的消息让他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竟然,全,卖完了?!】

那天的橘猫不知从哪来的,平常找不到它,饿了才会从角落里冒出来,直奔厨房找烛台切光忠投喂。

每当这个时候,短刀们发挥最高的机动,第一时间找到审神者。

紧跟着,审神者发挥全身解数,戴猫耳,画胡须,学猫叫,套近乎,喂鱼干……能干的全干了,别说摸一下毛毛,橘猫连一个眼神也没给。

审神者毫不气馁地再接再厉,显然早早知道自己没有毛茸茸缘。

但,众付丧神看不下去了。

尤其是,最近不知怎么的,他们有些焦躁。

似乎如果不做点什么会后悔。

可要具体说个理由出来?只能是一脸茫然,面面相觑,搞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无厘头的情绪。

于是,每当橘猫吃完鱼干要走,短刀们立即展开一场“本丸捉猫大赛”,捉到橘猫后凑到一起用鱼干诱惑它。

以“被审神者摸一把,一根鱼干”的代价。

一开始,橘猫是不干的,说什么它都是一只有骨气的猫。

当烛台切光忠被短刀们劝说,加入诱惑行列,并且把代价提升到五根鱼干的时候,它动摇了。

这时,苏千凉的系统界面上闪烁着几个大字:任务倒计时,6小时。

秋田藤四郎抱着威逼利诱总算同意的橘猫,兴奋地在大树下找到荡秋千的审神者,“主公主公,你快看我抱着什么。”

“猫啊。”意外的是,前几天对橘猫热情不减的苏千凉反应淡淡,只笑了笑,“秋田,去通知大家吧,晚上我们吃火锅,叫上加州,一个不能少。”

“……哦,好的。”秋田藤四郎一愣,忘记来的初衷,转身叫上兄弟们帮忙。

晚上7点,距离最后倒计时还剩5个小时。

苏千凉把一众付丧神指挥得团团转,这里放灯笼,那里放架子,席地而坐得先铺好席子,汤底要多熬一会儿,酱料不可以全混在一起……忙得浑身是汗。

等最后布置完毕,坐下来吃火锅,又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火锅的锅底是用鸭血、豆腐、大蒜、花椒、辣椒、八角等调料,加入药材从中午开始慢火熬制。熬好后过滤掉调料和渣滓,用乌龙茶代替清水,锅一揭开,香味扑鼻。

“这个汤底,在我们那叫鸳鸯锅,白色是清汤,红色是辣汤,要小心地先尝一口看能不能吃辣,不然肯定要辣死……”

苏千凉对鸳鸯锅的介绍还没说完,好奇地喝了口汤的鹤丸国永赶忙跳了起来,“好辣辣辣……”猛地灌下一大杯冰柠水,嘴巴里的麻辣感才消下去些,“主公,太辣了……”

苏千凉看着鹤丸国永那张快和眼睛同一个色号的唇,笑得不能自己,“哈哈,鹤丸,求口红色号。”

鹤丸国永:“……”

他的前任审神者是个妖艳贱货,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本丸的大部分小判花在化妆品和衣服上。因此,对其他人来说有些陌生的词汇,他熟悉得要命,还能和审神者探讨一番,给个“纪梵希304比较适合你”的建议。

那句“求口红色号”像一支箭,狠狠地戳在膝盖上。

鹤丸国永决定从今天开始讨厌红色!

笑过之后,苏千凉对着一群想下手又怕变成第二个鹤丸国永的付丧神们说:“不要傻乎乎地喝汤,涮肉或蔬菜,先试试你们能不能承受这个辣度,可以承受,再吃,不能承受,吃清汤。”

话音未落,被汤底的浓郁香味勾得馋虫蠢蠢欲动早迫不及待的众付丧神齐齐把筷子伸向了清汤。

苏千凉:“……”

她不太能吃辣,所以熬制汤底的时候并没有添加太多辣椒花椒,在她能够承受的范围内,也是为了顾虑这群把芥末的辣当成真辣的乡巴付丧神,没想到他们居然那么不给面子?

肥牛、牛肚、牛筋、油条、丸子等荤食是早上烛台切光忠特意去万屋买回来的,白菜、生菜、花菜等蔬菜是短刀们从田园里摘来洗刷干净的。

火锅酱料是在普通的海鲜酱上加入醋、麻油、葱、蒜、香菜调制而成,入口微酸,又有酱料的醇厚,特别解辣。

没人捧场,没人抢菜,苏千凉自己涮涮肉,涮涮菜,吃得不亦乐乎。

忽然,有一双筷子从旁边伸过来,从那片红油里夹走一片生菜放入口中。

三日月宗近面不改色地吃完,点了点头,“好吃。”

口味最清淡的三日月宗近居然说好吃?

众付丧神毫不犹豫地把筷子伸向那片红艳艳的汤,然后发现,咦,真的没想象中那么辣?

鹤丸国永惊奇得差点咬断筷子:“主公,为何?”

不是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盯着那片看得见吃不到的红色,确认没被动过手脚,他或许还要怀疑审神者是不是暗地里做过什么,不动声色地替换了汤底。

“汤底是要稍微辣点的,不然涮的食材就不辣了,所以你吃火锅没问题,但是喝汤肯定不行。”

苏千凉看到鸳鸯锅辣汤这边被抢夺一空,放了好些肉片和丸子下去。

尝过辣味之后,谁还会再去吃清汤?

小短刀们凭着机动大抢特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等食材熟了就上,气得机动不够的打刀太刀们瞪红了眼,差点拔刀相见。

苏千凉看着这番“热火朝天”的有爱景象笑了,手下悄悄地扯了扯三日月宗近的袖子,移过去一杯凉茶,“喝一点。”

认识快一个月,她还能不知道三日月宗近的口味到底如何?

看似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实则还不知被辣成什么样。

说到底,他太温柔了,不希望她辛苦准备的东西没人尝试,浪费一番心意。

三日月宗近似是有些怔愣,接过喝了一口,紧接着快速喝下一大半,随即捧着茶杯满足地喟叹:“好茶。”

一杯茶下肚,嘴里和胃里的火瞬间降了下去,再没有火辣辣到想喷火的感觉。

药王谷谷主为爱吃辣又怕吃辣容易上火的妻子亲自研制的凉茶,能不是好茶吗?

苏千凉拿过水壶给他倒满,怕他们吃辣上火,她煮了一大壶凉茶备着,“喜欢的话,给你留点。”

为什么是给你留点,不是给你点呢?

三日月宗近知道两者之间的区别,更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他只是笑笑,“喝完了,主公可别不舍得再拿出来。”

苏千凉笑了,“那你可要更多地出阵了。”

三日月宗近也笑:“嚯嚯,这把老骨头还是能动动的。”

“主公和三日月在说什么?”

小短刀们太吵,鹤丸国永隐约听见“出阵”“动动”等字眼,更多的就听不清了,可他不喜欢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苏千凉:“哈哈。”

三日月宗近:“嚯嚯。”

鹤丸国永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对了。

两人肯定有事瞒着鹤!还是大事!

在苏千凉看来,短刀们虽说诞生于几百年前,但他们的外形实在太容易让人把他们当成孩子来看,所以她是不允许他们喝酒的。

然而她不过中途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后,短刀们完全喝高了,拉着三日月宗近卷着舌头喊“一期尼”。

“一期尼,我好想你呀!”

“一期尼,你终于来啦!”

“一期尼,主公做了秋千,我们一起去坐秋千吧!”

“一期尼……”

也是三日月宗近好脾气,被短刀们全身上下挂满,当成哥哥撒娇还温柔地一个一个摸摸头,全然不生气。

便是平日里总是冷脸以对的药研藤四郎,醉酒后也意外地露出了难得的一面。

他没有和其他短刀们一样拉着三日月宗近不放,而是捧着空了的杯子,坐在苏千凉原本的位置上,靠得很近,隐约透露出少许对哥哥的依恋。

喝醉的大和守安定安安静静地躺在加州清光的腿上,两只手死死地拉着加州清光的床单,似乎对床单怨念颇深,睡梦中都非得扯下来才罢休。

两把冲田总司的爱刀在这个夜晚玩起了拔河游戏。

烛台切光忠怀抱橘猫,喂它吃牛肉。

看上去他是最正常的一个,实则没被眼罩罩住的那只眼里全是迷茫,对不准焦距,筷子戳到橘猫的鼻孔,气得橘猫狠狠地挠他几爪。

歌仙兼定不知被谁恶作剧,嘴唇上抹了两道大红色的口红,活像两片香肠唇。

他还不曾察觉,兢兢业业地收拾吃剩的碗碟和垃圾,从一张桌子移到另一张桌子,再移回来,他也醉了。

鹤丸国永不知溜到哪去了,苏千凉找了一圈没找到,远远地看着打成一片的景象,低声道别:“大家,再见了。”

苏千凉悄悄地回身,往天守阁而去。

吃饱喝足的狐之助早早回来等候在这,见到苏千凉,狐脸上有着少许忧愁,“审神者大人,您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会回来的。”

苏千凉给不了确切的时间,摸摸它的脑袋,最后一次从头到尾给它撸毛,然后把藏在抽屉里的信和装了五个御守的木盒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又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两包答应给三日月宗近的凉茶。

做完这些,她把狐之助放回它最爱的阿狸坐垫上,离开天守阁,去了庭院。

苏千凉的手摸上时空置换器,地点、日期、时间自动排列,系统冰冷机械的声音响在耳旁。

“倒计时10秒,10……”

“主公,要离开,是不是该说声道别呢?”鹤丸国永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总是挂着笑容的脸上一片平静。

苏千凉回头,微笑着道:“再见。”

光芒消散前,走廊尽头出现一道身影,倒映着新月,“路上……”

听到需要出阵,就算表现得再不在意,内心依然希望会被派遣出去。

——那是审神者喜爱看重他们的证明,是他们存在于世的意义。

然而,不行。

审神者虽然初初上手,但是第一次出阵安排是经过仔细考虑的。

1868年的宇都宫城是旧幕府军和新政府军的战斗,是夜战。

前任审神者时期就在的太刀烛台切光忠拥有不少经验,药研藤四郎和秋田藤四郎也是,同时他们俩短刀的作战经验和侦查机动性在夜战中更能体现出来。

另外两个加进去的新人,三日月宗近和歌仙兼定,单纯是为了让刚来本丸的他们熟悉战斗方式吧?

有经验丰富的一把太刀两把短刀保驾护航,宇都宫城这个本就简单的任务没有一点危险。

审神者大人,还真是疼爱她自己锻出来的两把刀啊。

那两人的见面礼,也是她亲自挑选主动赠送的,他们的礼物却是鹤丸国永提出来后她随便拿出一堆自己在里面挑的。

有这样想法的付丧神太多。

更是在看到姗姗来迟的三日月宗近身上挂着本丸内唯一完好的御守时达到顶峰。

烛台切光忠带领其他刀剑通过时空置换器去1868年的宇都宫城执行任务,留下来的付丧神们突然觉得没事可干,内番不想做,训练场不想去。

审神者不看重他们,不用他们,那他们还有训练的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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