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微微皱眉,“用药解封印?”
这话说出去只怕要笑死人,封印是咒术加持灵力布下,本来就是无形的,居然用药物?

墨西楼轻呵,“这七绝葬花只有咒术,使得你全身筋脉堵塞,所以一般人查看也只能得个天生筋脉堵塞,故而不得修炼的结果。”

墨西楼说着露出笑意,“故而才要用药,将你堵塞的筋脉冲开,只不过这过程有点痛苦,怕你支撑不过来。”

季流年冷哼,自己被心爱的未婚夫背叛,还有什么痛的过那穿心的一剑。

“你放心,没有什么痛,是我不能承受的。”

季流年淡淡开口,墨西楼接道:“看你小小年纪,倒是经历颇多。”

季流年见他笑的得意洋洋,这张原本老实巴交的脸上,实在是不该出现这样狡猾的神情。

“你还是戴着面具吧!”季流年飒飒道。

墨西楼疑狐的‘哦’了声,“怎么,这张脸很难看?”

季流年摇头,“并不是这张脸好看,而是真正的云陵王太过于老实了,配不上你狡黠的双眼。”

墨西楼被她调侃反而笑了,“那你想看我真正的脸么?”

季流年摇头,“不用了,我还想再多活几年。”

世上从来没有人知道天绝楼主长什么样,自己要是第一个知道,只怕……死无全尸。

墨西楼是越来越看的顺眼她了。

他看季流年是越看越顺眼。

“封印虽然能解,不过也只能让你脸上黑斑消失,恢复原本的容貌,只是你的灵力,也只能慢慢修炼起来。”墨西楼见她不语,以为她不懂,故而接着道:“封印只是暂时解开,我以灵力冲破阻碍,将你的筋脉开出一条缝隙,只是代表你能修炼,而且我们还必须要去找到七绝葬花对应的七种药,至于天赋到底怎么

样,到时候再看,而每个人八岁那年也会觉醒元灵,元灵为五行之物。”

墨西楼很是耐心给季流年解释,道:“元灵如果为金,那灵力属性便为金,如果元灵为水,那灵力属性就是水,元灵的存在形态则很难说,有的是物件,有的是兵器,总之不定。”

墨西楼解答了一番,道:“行了,跟我来,我为你解封印。”

季流年拉住他的衣袖,急忙道:“等等,你刚刚说,我的封印你并不能根除,只是在我堵塞的筋脉中开辟出一条缝隙,这是治标不治本,而要根治,必须找到对应的其中花?”

墨西楼点头,道:“七绝葬花是上古封印,所谓七绝。

一绝容貌,也就是毁了你的容貌,变得其丑无比。

二绝性格,是让你性格懦弱。

三绝聪明,是让你变得蠢笨。

四绝修炼,是让你变成废物,不能修炼。

五绝文墨,让你连念书也不行。

六绝体质,让你天生体质差,体弱多病。

七绝分辨。使得你连好坏对错都分不清,失去分别的能力。

而要解,必须要对应。

一绝容貌,需要洗面花恢复容貌。

二绝性格,需要雪牡丹,使得你性格变得高傲和高贵。

三绝聪明,所以需要启智果,让你变得聪明。

四绝修炼,需要洗髓草,使得你身体得到提纯。

五绝文墨,所以需要墨香叶,使得你能读进去书。

六绝体质,所以需要纯净泉水,让你不要再体弱多病。

七绝分辨,所以需要黑白莲蓬。使得你有分辨的能力。

这就是七绝葬花。”

墨西楼说完看着季流年,一副你懂了么的模样。

季流年点头,“我明白了。”

墨西楼满意点头,打量了季流年道:“我看你并不蠢啊。”

他说着摇头就转身走。

季流年立即便跟了上去。

原主的确是七绝,而自己,并不属于这身体。

虽然她实在不明白墨西楼的条件,不过而今,她也无路可走。

体内的封印,她根本察觉不到,而墨西楼又是天绝楼主,一无所有的自己,有什么值得他贪恋呢。

所以季流年也不过是走投无路罢了。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她必须要赶紧修炼。

自己死了,一直疼爱自己的师尊怎么办?

林茜瑶为了得到贪狼宫主的位置,暂时会对师尊礼遇,但是,她若得到宫主令,师尊对她而言就没有利用价值。

季流年知道时间紧迫,可是废物的自己,什么也不行。

深深吸了口气,季流年看着走在前面的墨西楼,心里一阵阵的古怪。

罢了,事已至此。

门开着,一个大屋子,凿出了大大的浴池。

圆形的浴池一边墙上有一个凤凰雕塑,而温泉水就是从那凤凰雕塑的嘴里流出来的。

墨西楼一直没说话,而是站在浴池边,不断的从空间里拿出药材,以灵力捏成粉末洒金浴池里。

很快,屋子就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药香。

墨西楼再释放出强大的灵力,将灵力融进水中,拍了拍手,转过身看着季流年道:“你泡进去就可以了,只是……过程会很痛苦。”

说话间墨西楼已经走了过来,站在季流年面前,“如果很痛的话,可以叫出来,这样会好受些。”

季流年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姿微微皱眉,“说完了?”

墨西楼知道这是逐客令,却伸手一把搂住季流年的腰,使得两人紧紧相贴。

“你就是这么对你恩人的?”墨西楼说话间抬起另一只手,抚着她的面容。

他居然有些好奇,褪去了黑斑,将会是怎么样的一张脸。

季流年讨厌他摸自己的脸,一偏头躲开。

“你要看我脱光衣服下浴池?”季流年挑眉问。

“有何不可?”墨西楼想也不想道:“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想到从河里起来,季流年顿了顿,双手推开他,见他没有走,就这样看着他。

墨西楼看着她,好一会儿,他才松口,“好吧!我在外头,有事叫我,不用客气。”

说话间他身影从面前晃过,果真已经离开。

‘嘎吱’声响,们已经关上。季流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才脱下身上的粗布麻衣,泡到浴池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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