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孙老这么一说,冉仇心中马上也就明白了眼前这个和尚到底是谁了。
刚才他觉得有些熟悉,一时间也不敢确认。

“段~~”

冉仇刚想开口的时候,段思平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后,说道:“贫僧现在只是一个和尚。”

听到段思平的话,冉仇也就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了。

因为眼前这个和尚就是当年大理国的开国皇帝,段思平。

冉仇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也还活着,并且还出家了。

不过想想也对,大理信奉佛教,不少皇室中人都是出家为僧。只是当年段思平对外声称已经驾崩,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他的消息,自然而然的,外面的人也就认定了这个事实。

谁能想到他还活着呢?

“看来是孙前辈请他出山的吧?”冉仇心中暗道。

想当初,‘太玄宗’在大理闹出如此大的风波,他都未现身,如今却是出来了,显然只有孙老能够做的到。

“段大师!”冉仇改了个称呼道。

段思平的年纪比他要大上一些,而且他现在也自称和尚,那么也就不想让人再提那个皇帝的身份了。

“好了,我们先去后山,边走边说吧!”孙思邈说完便朝着外面走去。

去往后山的路上,冉仇将万青滕,方崇义和沐惊飞三人前来‘药王殿’的事都是说了一遍。

“方崇义,他倒是和慕容龙城一个德性,当年他们两人也算是纠缠在一起。”孙思邈听完后,说道。

孙思邈这才知道,原来万青滕是纠结了帮手,有方崇义和沐惊飞加入。木易三人自然不是对手了。

想到这里,孙思邈倒是有些心惊。

当时遇到冉仇的时候,他也是心血来潮。让他前来‘药王殿’,本想着是以防万一。没想到这倒真的是救下了许妍云和李聪的性命。

虽然说木易身死,但是比起三人丧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当年的方崇义和慕容龙城也是貌合神离,只不过相互利用罢了。不过,听冉统领这么一讲,这方崇义的功力倒是有些神奇了,贫僧可不记得‘方家’有什么邪道功法。”段思平说道。

“‘方家’不可能有这样的功法,这点我可以很确定。如果有这样的功法。他们‘方家’恐怕足以压制当时的‘天魔卫了。这功法应该是他这些年得到的,他消失这么久,恐怕就是在暗中修炼这门功法。”冉仇说道。

对于‘方家’的功法,他这个‘天魔卫’统领自然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方家’有什么功法,他很清楚。

有没有这样的邪道功法,他一眼就能看出。

“看来当年方崇义和慕容龙城确实得到了极厉害的功法,慕容龙城装死这么多年,显然也和方崇义一样,暗中修炼得到的新功法吧。尤其是慕容龙城。当年他的功力绝对没有如此的深不可测,如今连我都是看不透他了。”孙思邈说道。

“孙老,慕容龙城果真这么厉害?当年他的威名贫僧就算是隐居后也是有所耳闻。只不过还未达到你说的这般程度吧?”段思平对于孙思邈给慕容龙城的评价有些不解。

“此人心机很深,或许当年的实力本就超出了众人所知,总之,当今天下,令我看不透的人中他算一个吧。”孙思邈叹道。

“还有武隆峰吧?论年纪,武隆峰和贫僧差不多,只不过他的实力啊,不得不说‘太玄宗’确实厉害,暗中把持江湖千年。这底蕴之深厚,当真是无人能及啊。”段思平有些感慨道。

对于‘太玄宗’他自然很是痛恨。虽然说五年前的大理剧变,他也未曾现身。但是这样的事他又岂能不知?

只不过,他功力虽高,但也独木难支。

面对着‘太玄宗’这个庞然大物,他也是无可奈何。

再说,武隆峰的实力也足以令他忌惮了。

现在大理已经在‘太玄宗’的掌控之下,不过,‘太玄宗’扶持的总归还是自己的‘段氏’后辈吧,从这方面来说,段思平也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了。

不过,当孙思邈找上他的时候,他才有了决定。

当时面对‘太玄宗’,他只能避其锋芒,因为就凭他一人还无法和‘太玄宗’抗衡。

现在见到孙老之后,他自然是有了信心,至少有孙老在,自己这边有了和‘太玄宗’叫板的资格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再隐世,跟着孙老出山了。

“没错,还有武隆峰,只是他和慕容龙城比起来,我觉得还是慕容龙城更具威胁,此人的来历当真是有些怪异。”孙思邈眉头一皱道。

“来历怪异?难道他不是慕容家的人?”段思平没有明白孙思邈这话中的意思。

孙思邈摇了摇头道:“我倒不是指这个,他肯定是慕容家人,这绝对不会错,可是我隐隐觉得他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是我很久之前就认识的一个人,可是这似乎又是不大可能。”

“孙老,你或许是想多了,这江湖中岂会有这样的人?”段思平说道。

孙思邈说的很久,那么恐怕是真的很久远了,这个恐怕不是寻常人说的十年,数十年。以孙思邈的年纪来说,能够让他觉得很久的,怎么说也得上百年了吧,或许还得更久。

这样的人物,恐怕是不大可能活到现在的,毕竟江湖中人不是人人都会‘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就算那些神功可以令高手活的比常人久,也无法达到孙老这样,能活这么久的。

哪怕是‘太玄宗’的历代宗主,他们也是和江湖中的高手一样,哪怕是他们的功力再高,最多也就比其他高手多活几年或者几十年罢了。

“希望是我想多了,如果真是这样的人物,那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孙老叹了一声道。

这也是他偶然间有这样的感觉,这种熟悉的感觉似有似无,令他自己也是有些迷惑不解。

他心中只是稍稍有个猜测对象,不过他并未确定,因此也就没有和段思平细说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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