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武人杰的办公室。
刚一推开门,就见到武人杰笑着走了过来,同时还指着一位坐在沙发上的穿着非常时髦的女人介绍说:“刀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

还没等他说完,我也忽然和女人对望了一眼,我们两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是你?”

问话的时候,女人也友好的把手伸了出来。

“王刀先生你好,我是由魅。”

“我在刘教授家里见过你,只是没想到你也看见我了。”

“能相遇就是缘分,江南盗祖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盗祖?”

惊讶之余我也瞟了一眼武人杰,此时他也点点头同意了由魅的说法,随后我就又听由魅继续说道:“名字虽然不好听,但盗祖做的事儿却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内部出现了点变故,所以...”

“一点变故?你倒是挺沉得住气!”

此时由魅也笑了笑回答:“盗祖这个名号始于唐代,是皇帝御封的,目的就是震慑那些民间的散盗,让他们不敢胡作非为。盗祖吸纳了很多知名的风水师,青乌王越老先生就是其一,只是我才疏学浅没有能力去管束一洞,所以才让他们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说到这里,武人杰也帮衬着说:“江南盗祖的初衷是保护文物不受侵扰,跟地方上关系密切,可因为有能耐的风水师辈出,所以管理起来难免会出现疏漏。现在是金钱社会,人人无利不起早,再加上内忧外患,江南盗祖其实早已经名存实亡了,所以由魅小姐压力很大,特别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来帮她。”

“武老板说的在理,现如今我心头最大的一块儿心病一洞已经栽在了你手上,我想除了你之外再没有人能胜任一洞之主这个位子了。”

听他们一言一语,我也笑着问:“敢情你们一直都在看戏?如果今天站在这儿的人不是我,你们是否还会这么说呢?”

“王刀先生你多虑了,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不过我也不会勉强你加入盗祖,我今天出面只是善意的邀请,不过选择权依然在你手上,希望你好好考虑,对了,你也可以到各洞实际考察一下,如果我所言有误,你马上可以报警抓我。”

此时武人杰也给我递来几个档案袋,我接过档案袋的时候,他也忽然严肃说道:“这几份档案以及之前我给你看的盛彦华的档案,都是江南盗祖这几年来要通缉的对象,遗憾的是我们没有那个本事,只能坐视这些人继续胡作非为。”

“我给你时间考虑,想通了可以随时给我来电,我等你。”

由魅边说边再次友好的和我握了手,之后就有些怅然的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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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由魅离开,武人杰也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称赞说:“你小子真的可以的,二十多年时间一直无人能敌的一洞,一宿时间在你手里土崩瓦解,你小子一战成名了知道吗?”

“韩叔,其实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以啊!从现在开始你就可以踏实的在武氏地产上班了,还是一开始我跟你说的,你来也行不来也行,有事必须到场即可,有问题吗?”

“没问题!”我笑着回答。

“那好,真没问题的话你就去处理一下这个案例。”

说着,他就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份资料交到我手里,随即就又补充说:“锦山花园底商203号有家画廊,画廊的老板是我的一个远房侄子,名叫武鹏举,最近他生意不好,诸事不利,所以麻烦你去他那儿看看,事成之后酬金十万。”

我低头看了看资料,摇摇头回答:“我相信这十万块钱绝对不是那么好挣的。”

“你先去看看再说嘛!不行我就换别人去。”

“免了,如果我入职武氏地产的第一个任务就泡了汤,你叫我以后如何在业内立足?”

说完我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出门的时候还给小警察苏庆去了个电话。

“喂!是苏警官吗?”

“刀子?”

“对,严警官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肋骨断了两根,小伤,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个陈清呢?”

“哦,她的情况不太好,我只听说她的小命勉强算是保住了,对了,七局的人已经把她接走了,说是要找个更好的医院。”

“知道了,麻烦你转告严警官,这两天我比较忙,过两天我再去看望他。”

电话挂断,我也长出了一口气,忽然感觉胸口疼的厉害,于是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衣服掀起来看。

我的胸口有一大片的淤青,伸手碰了一下,我感觉骨头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皮肉伤的比较严重。

寻思这伤暂时也没什么大碍,所以我想还是先去锦山花园看一眼再说。

可谁知等我到了那家画廊外,一眼就看出了这事儿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搞定的。

画廊位于市中心的繁华地带,一条步行街的一侧,门脸面东背西,看似也没什么不对。

可画廊门脸正对的却是一幢高二十层的大楼,这栋大楼也完全遮掩了画廊所在这栋楼的风势。

最关键的是,画廊面前的这栋楼外部纯金属结构,总体看似一把大刀,而刀锋也正好就冲着画廊所在的锦山花园楼。

再看锦山花园楼,面东背西呈现圆弧形结构,就好似一个人要用手去接住这把锋利的大刀。

“本来就比人家挫一截了,还想空手接白刃,这不开玩笑吗?锦山花园里的商户和住户要能发达就怪了,这可是个大工程呐!”

想着,我也直接推开了画廊的大门走了进去,可刚一进门就跟一个和我岁数差不多大的男子撞了个满怀,同时我也闻到了他身上的一股子汗酸味儿。

“你瞎呀?”他瞪着眼睛问。

“你身上一股子倒霉气,火大,焦虑,看你的脸色似乎肠胃也不大好吧?”

我笑着回答的同时,这小子也接了个电话,而等他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之后,我也瞟了一眼来电号码,随后就继续笑着问道:“你就是武鹏举?武人杰的侄子?”

“你,你是王刀先生?”

“正是。”

“恕小弟眼拙,冲撞到了王刀先生,您大人大量,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计较。”

“你慌慌张张的这是要干嘛去?”

“我画廊里的一个画师住院了,家属张嘴就要三万块,画廊开张还不到两个月,这都已经是第二个了,后天我的老师就要带人来这里参观,您说我忙的过来吗?”

“实话跟你说吧!你这画廊风水差的很,没死人就算不错了,个人建议你马上挪地儿,要不干脆关门好了。”

“不行,临时换地儿根本来不及,怎么也得等到老师走了才行,王刀先生您就帮帮忙,让兄弟先过了这关再说。”

看他苦苦哀求,我也白了他一眼,随后思考了一下问道:“你的老师后天来参观对吧?”

他点点头,随后我就把他的头扭向了大门口,继续说道:“我给你今天明天两天时间把这个大门改成朝北的转门,那样一来应付一时应该问题不大,但是过后你必须要马上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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