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下人走到了云希的身旁说:“王妃,江秉之求见。”
云希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皱起了秀眉:“江秉之难道不知道王爷不在府内吗,怎么这个时候来找王府呢,莫不是在来找我的?行了,你去江秉之带过来吧。”

“是!”

下人离去,瑾玉却盯着那个方向惊慌的看着。

瑾玉的脸色越来越难堪,紧张的手都在发抖,云希直接指出:“瑾玉,你抖什么啊?”

“啊?没,没有啊。”瑾玉说话结结巴巴的,云希心里暗暗喊着痛苦,真爽!

没过一会儿,江秉之被下人带到了凉亭中,行礼道:“王妃,瑾夫人。”

云希自然是将一切都看在眼中,江秉之打一进到凉亭里,目光就没从瑾玉的身上移动过。

而瑾玉却在使劲儿的闪躲着江秉之的目光,这两个人可真是有意思。

“江秉之,你可能不知道,王爷有事要处理,大概几日后才能回府,你有什么事吗?”

云希开门见山的把话挑明了,江秉之故作镇定的回答:“只是听闻王爷病了,秉之有些担忧,便来想探望王爷,不巧王爷又不在,那便算了,告辞,改日再来。”

说罢,起身就想要离开。

“且慢。”云希叫住了他欲走的身子,一袭白衣站在阳光下挺干净的。

江秉之惊愕的回过头来问:“王妃还有什么事?”

云希笑着说:“王爷不在,我们也不能失了礼数,江秉之请坐一坐,品尝一下瑾玉最近新学的泡茶方法,我的身子有些不舒服,得回寝宫躺着了,瑾玉,好好招待江秉之,江秉之可是王爷的贵客。”

云希故意给他们两个人制造机会,而自己却借机离开了。她偷偷躲在一个角落,观察着这对奸夫淫妇:“哼,给你们两个人机会,你们也说不出什么了,那个江秉之看上去明显的是被迷住魂魄了,色迷迷的只知道盯着瑾玉看,真不知道他那新科状元是怎么考上的

,就那鬼迷心窍的样子,真是为泉央国担忧。”

她一个人躲在暗处不停的自言自语着,她倒要看看,事到如今,瑾玉要如何处理自己和江秉之的关系。

……

江秉之看到云希走得不见人影了之后,立刻走到了瑾玉的面前。

瑾玉也看了看云希不见了,对江秉之说:“去我的清心阁再说吧。”

两个人一路来到了清心阁,江秉之一路上的目光都放在瑾玉婀娜的身姿上。

进入了屋内,瑾玉一关上房门,江秉之从身后一把抱住了瑾玉,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的身体,扳正了她的身子,狠狠地吻上瑾玉红润的双唇,像是在发泄多日不见的相思之愁似的。

瑾玉推推搡搡的想要逃离江秉之的怀抱,可王爷也是从不碰触她,一个女人的寂寞终于在江秉之的撩拨下一触即发了,主动的勾住了江秉之的脖子。

他感到了瑾玉如此激烈的回应,更加激动了,迅速的褪掉了瑾玉的衣衫,朝着床上倒了下去。

白的帷帐慢慢的落了下来,里面所发生的一切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

“秉之,我们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次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瑾玉的话音未落,便被江秉之堵上了双唇,霸道的说:“不可能,我戒不掉了。”

※※※※

——宁佑殿。

“小姐,你这又是想去干嘛啊?”玉儿看着小姐又在女扮男装。

云希穿上了一套景灏的衣衫,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我要是个男的,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孩子啊。”

“嘿嘿,小姐,哪有你这么夸自己的。”玉儿偷笑着。

云希一点也不害羞的昂头挺胸:“怎么了,那我自己就是长得很好看啊,还不让夸。”

“小姐,你不用说了,我这就去准备!”玉儿看到云希想要开口说话,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了,肯定是,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一个人去之类的话了,都能倒背如流了。不出一分钟,玉儿也一身男装出现在了云希的面前,云希笑着说:“不错,不错

,这速度我喜欢吧,走吧,我们该去微服私访探访民情啦!”

“是,公子~”玉儿在后面偷笑着。

两个人再一次又翻墙出去了,不过这次很顺利!

天色已黑了,集市上倒是挺热闹,云希这是第一次夜晚偷跑出来玩儿。

看到了前面有卖馄饨的,云希吞了一口口水,看着那热气腾腾的馄饨对着旁边的玉儿说:“你饿吗,我有点饿了。”

“公子,我也有点饿了。”

玉儿也回应,于是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风一般的速度坐到了卖馄饨的摊子上,冲着那边正在做馄饨的老板喊:“老板,两碗!”

那个老板似乎有点不高兴似的,小声的对着她们说:“快走,快走啊!”

云希一点也不理解:“老板,你疯了吧你,有生意你都不做啊,还让我们走?”

玉儿也应和着:“对啊,就是啊,赶快给我们弄两碗啊。”

老板实在出于无奈端来了两碗馄饨,还不忘眼神示意的跟她们说:“快走啊,再不走就没命了。”

“饿死了,再不吃才没命了呢。”云希用勺子盛了一个吃在嘴里,刚嚼了一下,第一反应是吐了出来:“呸呸呸,老板,你这是什么馄饨啊?这么难吃!”

如同嚼蜡啊,玉儿也在一旁吐了起来。

“嫌难吃就不要吃啊,谁请你们吃的。”老板态度十分恶劣的回答,似乎一心只想要赶走他们。

云希站了起来走到了老板面前:“你怎么这么说啊,我们又不是不付钱。”

“谁要你的钱啊,我就是不想赚你的钱,怎么了?”

老板更横,云希刚想要反驳和他开个小型辩论会,谁知脖子就像被谁勒住了似的,都快要无法呼吸了,艰难的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玉儿跑了过来:“公子,你怎么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吗?”玉儿感到很奇怪,因为根本就没有勒住云希的脖子,只有云希一个人表情痛苦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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