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的县太爷,已经不成人形了,也不知用了多少刑。
南宫玖认命的出了大牢,“丹阳镇,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白淼又是怎么可以治疗这种瘟疫的?

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南宫玖深深的叹了口气,幽怨的看着独孤翎,“下次你能不能,动作不要这么快?”

独孤翎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妖孽,“怎么,觉得孤残忍?”

南宫玖翻了个白眼,自己残不残忍心里没数啊,“现在瘟疫是控制的差不多了,下一步怎么说,回京城?”

独孤翎看向黑暗中的丹阳县,“再等等。”

南宫玖耸肩,“回去睡觉。”

虽是如此,但南宫玖也没有不作为。

她给玲珑飞鸽传书,让她查查丹阳县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南宫玖这才放飞了鸽子,门便被敲响了。

她挑了挑眉,打开房门,便看到黑着脸的独孤翎捏着一只鸽子进来了。

南宫玖觉得,这只鸽子有些眼熟啊。

嚯!她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刚刚才放飞的鸽子吗?

南宫玖怒气冲冲的看着独孤翎,一副他今晚要是解释不清楚就跟他没完的表情。

独孤翎僵着脸生硬的问道:“给玲珑的?”

南宫玖点头,“所以?”

独孤翎咬牙切齿的道:“他是男的!”

这个女人,还装傻,居然给别的男人飞鸽传书!

南宫玖抬手就糊了独孤翎一巴掌,没用多大的力,跟挠痒痒似的,“乱吃飞醋,有意思吗?”

本来还气势十足的独孤翎顿时一副委屈的模样,“他之前还装成女子接近你,不安好心。”

南宫玖上前一步,和独孤翎靠的极近的站着,“所以,我一直把他当女的。”

说完,她一把搂住独孤翎的脖子往下拽,就吻了上去。

独孤翎抬手搂住南宫玖的腰,五指一松,鸽子扇动着翅膀飞走了。

然而独孤翎已经没心思去注意那只鸽子了,他化被动为主动,将南宫玖抵在墙上,攻城掠地。

一吻完毕,南宫玖用脑袋抵着独孤翎的肩,笑的整个胸腔都在震动,“还吃醋吗?”

独孤翎有些意犹未尽,浑身燥热,却不得其解。

他故意冷着脸,口是心非的道:“你居然为了他牺牲至如此地步!”

南宫玖抬头,笑的肩膀都是抖的。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戳了戳独孤翎的胸口,“洗冷水澡去吧你!”

说完便将独孤翎推出了门外。

独孤翎垂了垂眉,苦笑一声,吩咐人准备洗澡水去了。

南宫玖仰躺在床上,噗嗤一声笑了,她嘀咕了一句,“幼稚!”

玲珑的回信很快便被鸽子带回来了。

但被独孤翎截去了,南宫玖表示很无奈,也懒得与他计较。

玲珑的回信中提到,丹阳县之所以会每十年一次瘟疫,是一个擅长控蛊的人死在这里之后,才发生的。

当年的情况是这样的。

有名女子,蛊术相当了得。

甚至于她还将传说中的那些蛊都给培养了出来。

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那女子也是个特立独行的,无论哪个门派哪个国家的招揽,都被拒绝了。

于是便有多方人马对女子进行围杀。

因着大家想法都一致,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

所以便默认了彼此之间的合作关系。

那些人,硬生生的将会蛊的女子困在丹阳镇,给弄死了。

说来也奇怪,女子时候,她所有的蛊虫,都不见了。

这几十年来,不少人想要找到她留下的蛊虫,都一无所获。

南宫玖敲了敲桌子,“难不成蛊虫还成精了,要给那个女子报仇?”

接着,她自己推翻了这个假设,“就算要报仇,这些百姓也和女子无关吧?”

独孤翎又拿出了一封信,信上说,当年丹阳县的人,本来一直都受女子照拂。

最后却在金钱和名利的诱惑下倒戈,成了那些人的帮凶。

丹阳县的百姓,很大一部分,其实和当年的那些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关系的。

南宫玖咂舌,“厉害啊,看来蛊虫真的成精了。”

否则怎么还会这么巧合的将相关的人都聚过来呢?

每十年一次瘟疫,感觉是折磨人来了。

不一次性赶尽杀绝,留着慢慢玩的那种。

所以说啊,这些得瘟疫的百姓,都还是和蛊虫脱不了干系。

拿到信之后,独孤翎当即派了人对丹阳县地毯式搜索。

他认为,总会搜到什么东西的。

南宫玖则继续去盯白淼,这也是个知道很多的人。

然而白淼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一丝丝破绽。

无论做什么,但坦荡的不行。

南宫玖受不了了,决定直接与白淼摊牌。

对于南宫玖的到来,白淼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般。

她淡定的给南宫玖倒了水,“我以为,南宫小姐早就该来找我了,没曾想你居然忍了这么多天。”

南宫玖一点儿不怕的喝了白淼给倒的茶水,“没办法,谁让我脾气这么好呢?你要是遇上脾气不好的啊,说不定就直接被揍一顿了。”

白淼微微一笑,“南宫小姐说的是。”

南宫玖撇了一下嘴,结束说这些有的没的,“那些人真的不是被下了蛊?”

白淼应道:“自然,我不骗人的,那不是蛊。”

南宫玖才不相信,“那是不是瘟疫。”

这次,白淼没有很肯定的说了,说是轻声道:“你猜。”

南宫玖高贵冷艳的一笑,“白姑娘,脸疼不疼,前几日你还说这是更厉害的瘟疫,给我解释的头头是道。”

白淼一点儿没有被拆穿的尴尬,一如既往的治愈笑,一如既往的坦然,“是吗?我想我并没有说过。”

南宫玖忍不住咆哮,“脸呢?”

白淼转动了一下杯子,“其实要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也可以。”

南宫玖抬了抬下巴,“说出你的条件。”

白淼笑的更治愈了,“我只要一个人。”

南宫玖等着她的下文,等着听她要的是谁。

白淼在南宫玖的目光里说出了他的名字,“独孤翎。”南宫玖不在意的摆手,“给你给你,说吧,丹阳县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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