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嘴唇,伤心不已:“穆北尧,既然你没办法给我想要的专情,请你放我离开,我们……”
“我们离婚吧。”

陌笙用力握紧拳头,仿佛用了毕生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说完后,浑身的力气全部抽离,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呆呆地盯着上方的穆北尧。

穆北尧足足怔住了几分钟,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不要的女人,还没有哪个女人敢主动抛弃他。

很好很好,你乔陌笙都做到了。

既如此,我何必对你……对你如此上心。

穆北尧邪恶一笑,伸手狠狠地扼住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冷酷无情道:

“我自认我尽了全力对你好,把你捧在心尖上对待,你却不稀罕我的真心,我就是将心思用在别的女人身上,也不会再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但是,这婚是我要结的,离婚也该我说了算。在我们没有解除婚姻关系之前,我都是你的丈夫,我有权利随时随地行使自己作为丈夫的福利。”

看到男人眼中恶劣的光芒,陌笙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身上的衣物全部被扔到床下,穆北尧不管不顾地压了下来,不顾她的意愿强行与她缠绵。

陌笙凄厉地惨叫一声,穆北尧动作极快地将一团布塞进她的嘴里,堵住了她所有的惨叫。

穆北尧目光凶狠,笑得异常邪恶,附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至少,你的身体还让我着迷。”

陌笙眼泪横流,想叫又叫不出来,心里一片哀绝,知道自己就算能叫出来,也不敢让妈妈他们知道。

这里是穆家,可他竟然不管不顾地在这里如此对她。

此时,陌笙恨透了穆北尧,明明是他朝三暮四,为何受折磨的却是自己?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清亮的眸眼中没有欲望,有的只是仇恨。

看着她那样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穆北尧一愣,随即抬手蒙住她的眼睛,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朵,转而停下发泄的动作,深入缠绵地吻着她,让她同他一起沉沦。

混蛋!混蛋!

陌笙呜咽着,挣扎了几下便失去了抵抗力,身心彻底沦陷。

许久许久,穆北尧才放开大汗淋漓的她。

她早已精疲力尽,虚软无力地躺在他臂弯中,媚眼如波。

粗粝的指尖抚上她的眉眼,挑开额头被汗水侵湿的长发撩在耳后,穆北尧冷睨着她,“你确定要和我……离婚?”

陌笙一把扯掉嘴里的破布,劈头盖脸地朝穆北尧头上砸去,他扬手一挥,那团破布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待看清这团破布时,陌笙涨红了脸,气得简直要绝倒。

这是……这是她的内裤?!

被扯碎成布条的内裤,居然在她嘴里呆了那么久。

想想那味道真是酸爽!

即使自己睡前洗过澡,换了一条干净的,可那毕竟也太……太变态了!

陌笙愤怒地咬住嘴唇,指尖挑起那一团东西,颤声道:“穆北尧,你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吗?”

“知道。”穆北尧阴戾地扫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

“你知道还将它塞进我嘴里,你不是成心恶心我吗?”

“你不是嫌我脏吗?”穆北尧冷笑地挑眉,“你自己的东西总是干净的。”

看着穆北尧邪恶如魔鬼的脸,陌笙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一个劲儿地掉着眼泪。

自己从未遇到过这样恶劣的人,明明错在他,她却被怂的无言以对。

穆北尧凝了凝眉,抬手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想要将她拥进怀里,可却被陌笙毫不客气地推开了。

“不用你假好心,你喜欢其他女人的话,尽管去找她们。”

陌笙又气又恨,今天的生日过的糟糕透顶了。

他对她没有说一句生日快乐,反而一边见其他女人,一边又来这样对她。

穆北尧俊脸黑了黑,历眸狠狠地扫射了陌笙一眼,大步走下床,捡起衣服穿在身上。

陌笙坐在床上,拥着被子盯着他。“乔陌笙,你在意我以前存在过的女人。在没遇到你之前,我的确拥有过一些女人。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很正常。这些女人已经存在过了,我无力左右也不想

辩驳什么。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以此为借口质疑我的真心。心若伤了,到时你哭都还不及。”

“你可以有其他女人,我也可以有其他的男人。”陌笙抓起枕头朝他砸过去。

穆北尧走回到床边,一把扼住她的手腕,眼眸深沉的骇人,“你可以试试,看我会不会废了你。”

感受到男人身上强烈的恐怖气息,陌笙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但话都说出去了,一时半刻也收不回来。

“我说的不是你以前的女人,而是现在和你在一起的女人,你休想骗我。”

陌笙不甘示弱地顶回去,心里虽然怂,气势上却不想被看扁了。

“比如那个什么纪沐雪,还有一些其他的花花草草……”

穆北尧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这个女人是脑回路有问题,还是听不懂人话。

他说过,那些都是他以前的女人,与现在无关。

冷眸看了一眼面前强装镇定的陌笙,穆北尧关上灯,大步从门的方向走了出去。

陌笙吓了一跳。

天哪,该不会被穆家人看到他从自己卧室出去吧?

随即,自我催眠。

不会的,不会的,这个时间已经是下半夜了,大家估计早就睡熟了。

这么冷的天,谁会起来。

想到房间与房间的隔音效果,她和穆北尧先前的动静应该没有惊动到别人,陌笙也就放心了。

……

从陌笙房间出来后,穆北尧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嘴巴,他即使有过其他女人,可却未用嘴亲过她们。

除了乔陌笙是个例外!

想到她嫌弃他脏,穆北尧冷邪地勾了勾唇。至少,这张嘴是干净的。

自嘲地笑一声,自己竟会如此在意她的看法,这可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

突然穆北尧眼神一冷,如利剑般射向昏暗的楼梯口处蜷缩的身影。

“谁!”

穆安雅吓得一抖,恐惧地从黑暗中站起来,“二叔,是我。”“你看见了什么?”穆北尧面无表情地问道,声音冷的没有一点儿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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