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
就听着外面男人的话,我的表情立刻陡然变了,变得古怪起来。

不是何怡叫的社会混子来打我?

表情就十分古怪,我朝着窗户外面看了一眼,发现何怡还在下面不耐烦的等着,嘴里还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估计在骂我吧。

看来真的不是何怡叫的社会混子,我就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她叫的人打我,我就松了口气。但是警察来了……这让我心里更加害怕了。

我对警察条子有着近乎天生的害怕,现在我可是监狱里的犯人,偷溜出来本来就是不对了,要是还被发现我找女人快活,我肯定得延长刑期。我脑子里迅速思考着该怎么回答。

现在我有些庆幸没有和何怡整,运气真是好,K

“真的吗?我们需要进门检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其中一个冷冷的说道。

“那就进来吧。”屋里就我一个人,我也没啥好怕的,就请他们进来了,还热情的问他们,“警察同志,喝茶吗?”

“不喝,谢谢。”两个人头也不回的应道,让人佩服他们的敬业感。

他们就在里面查,连角落都不放过,但是查了半天啥也没有,因为就我一个人啊。

我就坐在床上看中央台乐呵,他们找了半天没找出蛛丝马迹,只能走了。而我这时候也正好朝窗外看了一眼,顿时脸色有些难看了。

吗的,何怡等到人了。宾馆下面何怡和几个非主流男的走在一起,他们交谈着什么,何怡还用手指了指楼上,那些非主流手里还拿着钢管。

果然是来打我的,我看了一眼就把窗帘拉上了,趁那两个警察走了之后我就从钻进一个楼梯拐角,他们已经上楼了。

他们一个个拿着钢管嘴里骂骂咧咧从楼道里走过,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噗通噗通跳的,不过还好他们没注意到我,我就松了口气。

到了我住的房间,他们就暴力的把门踹开了,骂一句,然后就在里面一通找,把里面翻了个底朝天。

趁这个机会,我赶紧溜走了,一路小跑,我的心跳加速的厉害,还好跑了,不然晚上肯定要被开瓢。

快十一点了,我到那边刚好监狱关门,赶了个末班车,我就直接偷偷溜回牢房了。

回到牢房溜锁和庆丰还有张明明在打牌,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正好三缺一,我说打个锤子,没心情。

“咋滴啦?被打了?”张明明鼻子尖,闻到了我身上有女人的香味,立刻尖叫了起来,“我草,昊哥找厂妹快活去了,怪不得不跟我们打牌了,原来是累了啊。”

“真找了啊?”听了张明明的话,庆丰和溜锁也都惊讶的看着我。接着,他们就不打牌了,问我感觉咋样?找了哪个车间的妹子?多少钱一晚?

他们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更加闹心了,吗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心里烦躁,我对他们说别比比了,很晚了,睡觉吧。

他们不睡,非要问我全过程,还问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办法,只能说了,就没好气的说全过程个毛线,差点被那女的仙人跳了,前前后后一共五百多,屁股都没摸就要我赔她精神损失费两百,不给还要找人打我。

溜锁一听,就叫了一声,“我草,谁啊,这么叼?”还问我受伤没?

我说还好我跑得快,他们人多。后来溜锁又问我还记得啥样子不。

想了想,我说就记得为首的一个很高,光头,他们喊他风哥。

溜锁一听,立刻不说话了,后来他们才告诉我,风哥叫张风,是工厂附近的社会混子,也是工厂后面看守油区的,不让一些油贩子来偷油。

张风是那里的老大,但是也跟了一个很厉害的大油贩子,油贩子领主意识很强,一般一个油区只能有一个大油贩子,大油贩子可以让一些小油贩子赚点钱,但是得给钱,还得从抽出来的油提取一些献出来。

而张风是大油贩子的狗,手下也有一些混子小弟。油区混子一般风格彪悍,脾气火爆,而且手下的混子多,也怪不得溜锁知道是张风之后不吭声了。我们虽然都狠,但是终究是人少。

“哎,没事的,睡了吧,张风还能冲到牢里打我啊?”抽了一根烟,我叹了口气说。

一晚上睡不着,我感觉我得罪的人越来越多了,看着手指上的铁环,我觉得我得快点找到三猴子。

第二天,我就偷偷跑去问白菜,问监狱里消息最灵通的人是谁?

白菜就和我说了,听完后我就很惊讶,“还有这种人?”

“无聊嘛。”白菜咯咯笑了笑,说,“监狱生活这么无聊,不找点乐子八卦,那做人还有什么乐趣?我有时也找他问八卦的。”

“不找八卦可以装逼啊?人不装逼和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我又问了那个人的房号,然后就找到了那个人。

这个地方很好找,就是监狱的理发店里。所谓的理发店,并不是做头发的,而是给犯人剃板寸头的。

走进了理发店里,我找到了那个人,他带着厚厚的眼镜。说明了来意后,那个人笑了笑说,“原来你就是李昊,你的事情,我可都知道呢。”

“你认识我?!”听到他叫出了我的名字,我立刻吃惊的看着他,而且他好像在夸我,被他夸了,我感到很开心,心想这人真会聊天。

“当然,半夜敢潜入女子监狱抢钱,如此牛比的猛人我当然认识。”那个人笑呵呵的看着我说。

“……”

瞬间,我的脸色就变得苍白起来,眼神惊恐的看着那个人。

他正对我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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