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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新勇拍拍宋子安的肩膀:“喂,你也是个爷们,爽快点好不好!我是依依的干哥,可是并不影响你呀,你还是依依的亲哥!那你还闹什么情绪?”

宋子安到底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他的脸有些红,顺着人家的话头一想,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

宋依依一直注意着他们两人,看到宋子安的表现还是嫩了些,赶紧一转身,拉着他的胳膊,夸奖着:“我哥是天下最好的哥哥,对我老好了!你可不能欺负他!”

说完,她朝蒋新勇呲着小白牙示威。

宋子安一直不舒服的心一下子被熨平了,脸上马上带出了笑容。

蒋新勇比宋子安大两岁,可不是白大的。他比宋子安要成熟得多,且更见多识广,所以对于依依护着自己的亲哥,向他这个才上任的干哥示威,他一点都不生气,这才正常嘛。

蒋新勇笑嘻嘻地说:“臭丫头,你管我叫什么?叫哥哈,以后不准你、你的!再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欺负自家人干什么!”

宋依依很傲娇地抬起小下巴,哼了一声,就走到蒋师长旁边,坐下来。

蒋师长刚才考虑了个问题,刚有了决断,他低声跟宋依依说:“去年,我拒绝了一次晋升的机会,让给别人了。今年过完年,要是再有机会,我就必须把握住了!我为了我干女儿,也得站在更高的位子!”

蒋新勇一脸的惊讶,一直并不热衷权力的爸爸,居然要奋起了!要不然,他爸也不会离开京城,在东北一呆就是将近二十年。要不是大伯、二伯都是人才,在京城混得不错,恐怕他爸早就让爷爷强令回京了。

宋依依读到了蒋师长和蒋新勇的想法后,真正把蒋师长划归到自己人的队伍。她很感激蒋师长,现在已经成为干爸的这个人,处处为自己着想,没有任何功利心地帮助自己。

她真没想到,干爸能为没有血缘关系的她,做到这个地步。她深深觉得,自己必须要为干爸做些什么才能心安!

宋依依学着蒋师长刚才说话的样子,同样压低声音说:“干爸,我告诉你个秘密。”

蒋师长听到干女儿脆生生地叫自己干爸,马上飘飘然起来,哎呦!怪不得老伴一直对没有女儿耿耿于怀,这女儿跟小子就是不一样,让人心软软的、甜甜的!

他的嘴都要咧到耳根子了:“依依,我听着呢。”

宋子安和蒋新勇都竖起耳朵,什么秘密呢?

“我小时候,碰到一个世外高人,他教给我医术,如今我已经出师了。”

宋子安皱着眉头:“我怎么不知道?”

宋依依本来就是想,为自己的医术找个合理的说法,所以她坚定地说:“在我没出师前,那位世外高人不许我告诉任何人。我这不是才说嘛!”

宋子安还是有些迷糊:“那你是什么时候学的,我都和你在一起啊,我没看到呀?”

宋依依斜着眼睛看他:“当然是在夜间了,你睡觉的时候!”

宋子安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小时候,每天都要午睡。”

宋依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可算过关了,她继续低声跟蒋师长说:“我给你治腿吧。”

蒋师长见小姑娘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真诚地看着他,就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蒋新勇连忙出声制止:“依依,咱爸的腿病非常严重,连医院都没办法,你可千万别拿咱爸做实验!”

宋依依嘴一撅:“可是干爸已经答应让我治了,当事人都同意了,你再反对也没有!”

她知道自己年纪小,在别人眼里还是野路子出身,肯定不会被人信服。

宋依依干脆蹲下身,卷起蒋师长的裤腿,露出膝盖,用手摸了摸红肿的膝盖,抬头说道:“有异物卡在半月板内侧,是弹片吗?”

蒋师长没想到小丫头能够看出来这些:“好多年了,位置不好,医院不敢做手术,怕破坏了神经。”

宋依依很快就想好了一个治疗方案:“干爸,你看这样行不?我用针灸之法治疗你的风湿,顺便把弹片拨到安全地带,你再去医院做手术,把弹片取出来。”

蒋新勇还是心里没底:“依依,你真的能治?”

宋依依瞟了他一眼,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兽皮袋,当着众人的面展开,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金针在灯光之下,闪着丝丝缕缕的光。这是她之前神识进入到爸妈空间之后,身上就自行多出了三套针,分别为金、银、不锈钢材质的针灸针。

蒋新勇睁大眼睛,用手指着这些金针:“你居然随身带着这些针!”

宋依依翻了个白眼:“就像军人枪不离手一样,做为医者当然要随身携带这些最基本的工具了!”

“还有,今天在这屋里的人,都不许向任何人透露我会医术!”

蒋师长看着非常严肃的小丫头,马上应承下来:“依依,你放心,我和他们二人都不会乱说话!”

宋依依让蒋新勇把蒋师长扶上床,平躺着。

宋依依从兽皮袋中拿下十二支金针,放在左手中。随后,右手手速极快,看似在膝盖和小腿处晃了几晃,十二支金针就分别扎在蒋师长的两条腿上。

蒋新勇瞬间闭紧了嘴巴,这小丫头真的会医术,而且他还有个预感,小丫头的医术应该很厉害!

随着宋依依熟练的弹、捻、摇手法,这些金针在她的手下仿佛跳起了舞蹈,各自都有着各自的韵律,看得就站在一旁的宋子安和蒋新勇,大气都不敢出。

留了会针,宋依依利落地下了针,边收针边交待着:“干哥,你明天去弄些艾绒回来,针、灸相配合,效果会更好些。”

“每天治疗一次,七天后,干爸就可以去医院手术了。”

坐起身的蒋师长惊喜地说:“哎呀呀,我的关节疼轻多了,也不那么难受了。”

“依依,你给我行针的时候,有的穴位酸、有的穴位疼、有的穴位冒风,怎么感觉都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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