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慎的话,李侍妾还是愣了会儿,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他,“皇、皇上,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为你生下一名男孩,你就会封他为太子,对吗?”
楚慎温柔一笑,轻抚着她的脸颊,“当然,你为朕如此肝脑涂地,朕心疼你,唯有让咱们的儿子成为太子,才能弥补你。”

李侍妾开心的不行,“谢皇上恩典。”

“这是应该的。”

话落,楚慎翻身而上,撕开她身上的衣服,亲着她的颈脖,永远不亲她的唇,而李侍妾满脑子的开心,对于他不亲她嘴的事情,完全不在乎,她只觉得楚慎是爱她的,那就足够了。

待李侍妾闭上眼睛全身心投入的时候,楚慎睁开眼睛,一片凄凉,甚至有着杀意。

呵,她的孩子想成为太子?

做梦!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与染儿的孩子才配当太子,只有染儿才是这天下唯一母仪天下的皇后。

现在好了,只要确定那毒虫的确被楚冥枫引进体中,那楚冥枫每日都会受到折磨,功力也会逐渐减弱,到时候,楚冥枫便不会再是他的对手,他楚慎就会是这大陵国名正言顺的王。

而他掌握实权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让楚冥枫亲眼看见他楚慎夺走他的一切。

……

楚冥枫下朝后,直接来到了炼丹房,“咳咳……”

干咳几声,坐在炼丹炉前炼丹药的国师才淡定地站起转身对他微微行礼,“拜见王爷。”

楚冥枫对他没有任何的回应,冷淡地坐在椅子上,“一直在这炼丹药?”

“早晨为师妹送了一些安胎的丹药,回到这便一直守在丹炉旁。”国师如实回答,也想知道楚冥枫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楚冥枫冷笑,“呵,看来你对这个师妹还蛮好的,你还有其她师妹?”

“没有,只有师妹一人。”

“……”只有一个师妹,那岂不是捧在手心里宠了?

这落倾染本身就对他的偏见非常的大,他怎么可能超过这个大师兄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估计她宁愿怀大师兄的孩子。也不愿意怀他的孩子吧,否则她怎么会总是说要把孩子打掉的话呢?

想起这些,楚冥枫的心中便伤心难过。

见楚冥枫失神,国师眉宇微蹙,走近他,“王爷?”

楚冥枫一吓,回神紧张地看着他,国师甚至能感觉到楚冥枫对他的恨。

国师心中不免生疑,莫不是楚冥枫已经开始怀疑他是天珏了?

不……天珏这个名字,目前只有凝儿知道,虽然他也不知道凝儿是怎么知道他的,但其余人绝对不可能知道他。

对了,除了那个同样神秘的通幽庄庄主或许知道他,但肯定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你喊本王何事?”

听见楚冥枫的话,国师无语,“看王爷走神,特意提醒,想问王爷来这炼丹房萧找我有何事?”

“若是因为师妹,那我即刻前去为凝儿诊脉。”

没走几步,被楚冥枫拦下来,“她现在非常的好,你不用去,我只是许久未来这里,有点儿想念罢了。”

“……”国师无语地瞅着他,讽刺道,“王爷好雅兴,竟然还会想念这炼丹房,依我所知,王爷还未抓到真凶,怎么,是来求助我?还是来替那个女人求情的?”

楚冥枫剑眉轻蹙,“抓一个凶手,还难不倒本王,只是……你怎么那么确定馨儿就是凶手?”

国师鄙视地看着他,“楚冥枫,你千万别告诉我,那个洛馨儿在你的心中是一个好女人。”

楚冥枫薄唇微抿,片刻后冷漠反问,“难道不是?”

听到这个回答,国师已经不想再和他说话,“好,很好,此事我怎么说,怕是你也不信,我只能告诉你,那个女人不是个好人。”

“这次是看在你为了救凝儿而舍弃自己性命的份上,我没把凝儿带走,可若是你再不好好保护凝儿,我绝对会带他离开。”

看着国师一脸严肃的模样,楚冥枫愤懑地揪住国师的衣领,“那本王也警告你,休想打染染的主意,不然在我死之前一定先杀了你。”

国师甩开他的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走到炼丹炉前往里面放了一些丹药,“王爷尽管放心,我的职责是保护凝儿。”

楚冥枫冷视他,“本王的女人,自己保护。”

“……”国师扭头扫了他一眼,唇角扬起一抹冷笑,又专注地看着炼丹炉。

面对这赤果果的蔑视,楚冥枫的脸霎时漆黑一片,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该死的,这个混账是在找揍吗?

气氛沉寂,楚冥枫甩袖离去。

人走在楼梯上发出的声音消失后,国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堂堂大陵国的冥王爷竟也有如此幼稚的时候,凝儿嫁给他,到最后也不知是福还是祸,比起权势富贵,他更希望凝儿能够随他一起远离这尘世,但他说过会听凝儿的决定,便定会遵守,她在这王府一日,

他便跟随一日。”

楚冥枫离开后,一肚子的火气,“该死的常凌,仗着他宠爱落倾染,便可以对他不敬?”

“本王迟早把这个混账赶走。”

楚冥枫带着一脸怒气来到落倾染这里,看见院子凉亭下正慵懒地躺在躺椅的落倾染,他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视线不一会儿看向她的腹部,犀利深邃的黑眸微眯,下一秒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

许是喷洒在她脸上温热的气息吵醒了她,她惺忪地睁开双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妖孽俊颜之时,她懵了会儿。

“啊……”脑袋清醒,大声尖叫。

“啪……”小手乱挥,打了他一记响亮的巴掌。

楚冥枫身体站直,白皙的脸颊被打出五个红色手指印,脸臭的要命。

“是我,别吵。”嗓音低沉。

她逐渐恢复,坐着抬头心有余悸地盯着他。四目相对,落倾染在他冷眸的注视之下完败,也知道自己刚才打到了他,有点儿心虚,结巴道,“你……你离我那么近,是想吓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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