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吕蒙……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吕蒙心中很是憋屈,但是却不得去认输,转身走向周瑜请罪。而吴永则行了一个孙权礼,喊道:“誓死效忠我主孙权!”然后就径直走回了队列。
“子明,起来吧,比武有胜败,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子明乃是智将,武艺高低并非子明之所长。”周瑜先是安慰了一下吕蒙,然后转过头对鲁肃道:“子敬,不请我这个不速之客喝一杯吗?”

“怎敢呢,公瑾,里面请。来人啊,大厅酒宴侍候!”鲁肃马上安排下人。

分宾主坐定,鲁肃举起酒杯,跟周瑜碰了一杯,道:“公瑾,你可是消息灵通啊,我刚才讲武堂回来,你就在家等我了。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可是有什么指教啊?”

“子敬,看你说的,我们是朋友、是知己,当初我去找你借粮,你二话不说就借给我两千担。我来看看你,难道还非要有什么目的不成吗?”周瑜打趣道。

“公瑾啊,当初借你粮,是因为我知你乃忠义国士,同时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是能成大业的,这样的投资绝不会亏的。”鲁肃也打起哈哈。

“子敬啊,那你看主公呢,自从把你引荐给主公之后,我们还没有好好的聊过呢。你既然一眼就能看准我,两千担粮食就送给我,那子敬是否看准了主公呢?”周瑜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了。

“公瑾啊,你是想听我说真话吗?”

“废话,不听真话我来找你干什么,还不如在家听我家小乔弹琵琶呢。”

“那公瑾对主公怎么看呢?”

“子敬是要先考我了。”周瑜喝了一杯,然后道:“伯符在的时候,虽也见主公只聪慧远见,但自从主公接掌江东之后,愈发觉得深不可测!”

“公瑾,你我之间就不要打哑谜了,以主公对你的信任和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说的吗?”

“好吧,那我们就开诚布公的谈谈。”周瑜也是一笑道:“主公有大志,有手段和胸襟,用人和权谋之术也是日渐厉害。”

“但是呢,公瑾,不要说话说一截啊。罚酒一杯!”鲁肃道。

“好你个子敬!”周瑜喝了一杯:“但是主公搞了这个江东讲武堂,表明要训练自己的亲军,而不用我等旧将,表示主公急切想要掌握自己的力量,有点过急了。当然,这些军队我也只知道一点影子,听说至少纪律很好。”

“公瑾啊,你是看我进讲武堂在里面呆了半个月,所以来探听底细的吧,你这太不厚道了。”

“子敬,我固然想知道讲武堂的情况,那是因为主公让我们不要再管山越的事情,他说他将带领你跟子瑜,率讲武堂的新军去征服山越。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啊。”

“公瑾,就如你所说,我一见你义气相投,就可以送你两千担粮食,我一见主公就誓死效忠,愿此生誓死跟随,所以,既然主公没对你说,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主公上午曾对我说,说公瑾与主公之间是有默契的,而且主公对公瑾的忠心也是绝对信任的。至于征服山越,我对主公是信心百倍的,希望公瑾能相信主公,也能相信我鲁肃。”

“子敬,好吧,主公既然已经把你折服,那此次出征山越,主公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你知道,伯符是我兄弟,主公就像是我弟弟一样,不论山越是否征服,主公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伯符的殷鉴不远啊。”

“公瑾,你也见识了主公的护卫的厉害,对这个大可以放心,而且主公也是千金之子,如果他想单独行动,我鲁肃肯定会拼死力谏的。”

“好,有子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敬子敬一杯,祝贺你凯旋而归。”周瑜举杯道。

“公瑾,干!”鲁肃一饮而尽:“公瑾啊,不知道你现在的志向是什么呢?记得当初你是想建功立业、闯出一番事业。”

“哈哈,现在但求守住江东,保境安民而已。”

“公瑾啊,难道你已经老了吗?如今天下大乱,诸侯四起,你就不想还天下一个太平?”鲁肃故意激道。

“子敬,你的意思是……”周瑜看着鲁肃,顿了一下说道:“子敬,如你所言不虚,我周瑜岂敢落后!听子敬一言,甚慰我心,来,喝酒!”

“公瑾,来,干!”鲁肃也很激动:“公瑾啊,主公曾对我说过四句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听了这个才知道主公志向之远大,而且蒙主公信任,得以了解主公的一些计划和想法,对江东的未来我是充满了信心啊。”

“子敬,你可得谢谢我啊,要不是我找你借粮,你估计现在还在家里做个小地主呢,哪有现在的激情澎湃啊。”

“公瑾啊,这就不对了,你借我的粮可得记得还我,我现在平定山越需要钱粮可是无法计量啊,主公虽然说自己已经筹备了一些,但是多多益善啊。”

“子敬啊,你要说钱粮啊,就真不用担心了,自从主公接掌江东以来,我江东地面乃至荆州等地,都出现了很多新式的酒楼、青楼、赌馆等,你应该也进去过吧?”

“去过啊,那些酒楼相比来说装饰更好,那个服务和菜单都是闻所未闻。”

“那只是酒楼,赚钱的是青楼和赌馆,青楼比以前的那些青楼花样多了很多,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很贵的,就我们吴郡的最大的那个逍遥山庄,里面把青楼和赌馆的业务结合起来,进去那叫一个舒服啊,我们江东不知道多少富家子弟在里面日耗千金万金啊,现在江东大族的财富至少有一半都被逍遥山庄拿走了。”

“公瑾的意思是这个逍遥山庄是主公暗中操控?”

“不,子敬啊,你未免也太小看主公了,江东乃至荆州的的所有的新式的酒楼等都是。现在江东的士族,部分的小家族已经差不多破产了,主公又新增了一个生意,叫钱庄,向那些小家族放贷,而且这个钱庄在最近也扩展到了整个江东,江东很多人都找钱庄借钱,借钱以自己的产业做抵押,还不上就得以产业抵债,也许要不了多久,江东的财富就尽在主公掌中了。所以,主公应该是不会差钱的,最近又大量从荆州采购粮食,征服山越是足够了。”

“公瑾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次征服山越跟以往的战争是不一样的,钱粮是多多益善啊。主公的计划太过宏大,对钱粮的需求也大了很多。”

“子敬放心吧,我想主公应有打算的,再说不行的话我也有我雷霆手段,我还想替伯符找那些人血债血偿呢!”

……

在鲁肃跟周瑜喝酒的时候,诸葛瑾开始给自己二弟和三弟诸葛亮、诸葛均写信,希望他们来江东生活,让他们能够更好的接触江东或者加入江东,也可以为诸葛家争取一个远大前程,虽然自己家族不想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但是现在诸葛瑾对江东已经足够忠心并且有信心,自己家族由北方迁移到南方,本就根基不稳,能被孙权看上,抱上这个大腿,诸葛瑾感觉到足够的幸运。

孙权在忙完政务之后,又去给自己的母亲请了安,陪自己的弟弟妹妹呆了一会,然后吃完晚饭,锻炼一阵子身体之后,就洗簌歇息了。

第二天,孙权又到讲武堂,找到了那些研究炼铁的工匠,吩咐安排他们随军出征,一路上去找找那些自己记忆中的矿产资源,金银铜铁一旦大量的炼出来,自己就有了征服世界的底气了。然后又到特种兵和间谍训练的后勤部,让杨平安排好山越的情报工作,然后让所有的特种兵进入豫章待命,筹备先从豫章开始扫平所有的山越。做好了这些安排之后,孙权正式跟自己的母亲告别。

“母亲,儿子为了稳固我江东基业,这次准备亲自挂帅去平定山越的叛乱,家中就劳母亲多多操心了,儿不能日日守候请安,还请母亲多多保重身体。”孙权给太夫人磕头道。

“儿啊,此去要小心谨慎,一定要注意保重自己的身体,确保安全,不要像你大哥一样匹夫之勇,要多带随从,你一身系江东安危。”

“儿子谨遵母亲教诲,定能早日凯旋。军务政务已经安排公瑾与老师暂时代理,但儿子现在的媳妇谢氏身体不好,不能为母亲分担后院的事物,就只能辛苦母亲了。”

“说起你媳妇谢氏,你还是筹备着再找几房,你现在是江东之主,子嗣后代也是很重要的,或者母亲给你物色几个。”

“母亲,这个事情儿子自己心里有数,等局势稳定之后,才是好时机,现在有点太早了。”

“嗯,你嫂子现在为你大哥守灵,你是怎么想,打算怎么安排她?”

“母亲,侄儿年纪尚小,还需要好好的学习成长,就留在府里最好,嫂子现在守灵是跟大哥的情分深厚,等三年期满,接回府中生活就是了。”

“如此很好,只要你不会因为她身份为难她,娘心里就很开心了。”

“娘,你放心吧,仲谋这点胸襟还是有的。”

“我相信我儿,我儿是心怀天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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