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我也想与公子玩个游戏,想来你也会很喜欢的吧!”
李婉儿眨着眼睛,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明艳,将钱槐迷得五晕三道的,只是迷蒙着眼神点头。

玩过这么多的女人,钱槐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人,他现在觉得以前玩过的女人都是屎,而现在在他面前的女人才是珍珠。

“只要是你愿意玩的,我自然是高兴喜欢的。“

钱槐的脸上带着对她的宠溺,嘴巴里面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这番话。

“那公子能不能让外面的人不要离得这么近,我怕到时候被外面的人听到……我害羞……”

李婉儿娇羞的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脸,露出了水润润的眼睛,心里面露出了个狰狞的笑容,很好,把外面的下人支开了后,她就要让这位钱二公子知道,有时候女人是不能够随便玩的。

已经深知各种玩法的钱槐,听到她的话后,脑子里面自然而然的想了起来,随即便兴奋了起来,就连呼吸都粗重了。

“好,好,我现在就让外面的下人全部都离远些,小宝贝,我期待你想要跟我玩的东西。”

将外衣胡乱的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钱槐很快就将外面的下人支得远远的,并且让吩咐了他们,就算是屋子里面出现了奇怪的声音也不要进来。

一直伺候着钱二公子的下人们,自然是知道他的爱好的,所以听到他的吩咐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离得远远的。

“小宝贝,我来了!”

钱槐将屋门关上后,脸色潮红的回过身,看着床上的李婉儿,一个饿虎扑狼就想要把她压在身下。

迅速的从被子里面出来,将下面的被单卷在了身上,她的身体可不是谁都可以随便看到的,况且,她一直预想着是想要给顾少安看的,怎么可以给这个臭虫饱眼福。

“嗯,我知道你来了,所以咱们也可以开始了啊,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知道下人已经远离了这里,李婉儿也没有再装着了,伸手就把钱槐压在了床上,不过钱槐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还以为小宝贝再跟他玩呢!

“小宝贝,你弄得我有些疼了,是不是该松松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教你怎么玩。”

钱槐的身体已经沸腾了,看着李婉儿的眼神都有些发红,不过李婉儿无视了他看过来的眼神,直接就把他的两只手给卸掉了。

“大宝贝,有没有很好玩,放心,今天晚上我会跟你好好玩的。”

听着他的惨叫,李婉儿心里面的郁气也散了不少,伸出白皙的拳头先是来了一百八十拳,拳拳到肉的揍得钱槐哭爹喊娘。

就算是心里面再变态的人,揍成这样应该也会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钱槐脸上的潮红退去,剩下的就只有苍白了。

“你刚才跟我装柔弱……”

“我以为你喜欢那个样子呢,所以就装了装,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柔弱的样子特别的好看,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李婉儿说着这话的时候,一拳打在了他的眼睛上面,果然,熊猫眼最好看了,就算是钱槐这样的恶人,有了熊猫眼后也多了几分可爱呢!

“你若是在这里伤了我,恐怕你也走不出这钱府,而且也会连累家里头的人,你确定要这样做。”

很快钱槐就冷静下来了,他刚才不过是因为太兴奋了,所以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原本当初看到她的时候,性格可不是这样的。

“你刚才对我做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只要你心甘情愿的留在钱府,好好的伺候我,我会让你的家人也过上好日子的。”

让人心动的尤物总是让人难以放手,况且,钱槐自己有难言之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心动的,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放手。

“没有想到钱二公子居然是这样的好人,我心里面真的是挺感动的,不过我可不想到时候跟你宅子里面的丫环似的,被你厌弃了就得抛尸荒野。”

对于他说的话李婉儿半句也不信,这人看起来就是个报复心强的人,今天受了这样的侮辱,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掉的。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李婉儿也没有闲着,而是将钱槐绑了起来,轻轻松松的吊在了房梁上面,看着他晃晃荡荡的样子,她扯了扯手里面的绳子。

原本还绑成一团的钱槐立马如同乌龟似的伸展开了身体,前头就是一根柱子,李婉儿嘻嘻笑的摇着手里面的绳子,钱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二两肉撞在了柱子上面。

“啊……”

惨叫声响彻屋内屋外,李婉儿听着他的惨叫声笑得开心极了,而屋外面的下人听到里面的声音后,觉得二公子今日玩得可真的是开心呢!

“李婉儿,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找死……”

不管是哪个男人,想来谁也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痛苦,钱槐痛得青筋都出来了,眼神里面的心动没有了,有的只是想要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

“除非你把我弄死,要不然的话我定会让你和你的家人在钱府做狗到死。”

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样侮辱的钱槐,现在哪里还管心动不心动的,他现在只想着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断。

“我爹是不是真的出了钱府,说实话,不说实话的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还有很多。”

对于李关有没有出这里,她心里面还有疑问,如果确定他是真的出了钱家,那她也没有什么顾忌了。

“你以为我会说吗?除非你跪下来求我。”

吊在上头的钱槐,语气还是高高在上的让人厌恶,他看着下面的李婉儿,眼神恨不得射出刀,刀刀都想要她的命。

“嗯,你不愿意说是吧,行啊,反正疼的又不是我。”

李婉儿看着他嘴还犟,也没有客气,直接晃着绳子让他享受了五六下的按摩,直按摩得他惨叫连连,憋都没有办法憋住。

“你要是再不愿意说的话,就真的要废话了哦,或者是你觉得刚才不痛,我倒是有些忘了,也许是因为你根本不疼,所以才会不愿意说的。”  故作恍然的打了个响指,李婉儿站了起来,将绳子扯得越来越紧,钱槐看着自己离柱子的距离越来越远,脸都完全发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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