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木淡从床上醒来。
她身上还穿着昨晚回来时穿的衣服, 睡了一晚皱巴巴的, 慕寒没替她换，也没有趁人之危。
这回, 枕头上不再有黑色的短发掉落。
唯一能证明枕头上不止躺过一个人的证据是：还没平复的凹陷。
家里的枕头用了很多年，不是很好。
木淡每天早上醒来后，总会揉捏几下, 使得枕头蓬松一些，睡过后枕头又会凹下去, 得再揉捏几下才会复原。
不大的枕头上有两个凹陷位置，想当然地知道另一个是谁。
木淡下楼，果然看到在桌子边摆放好早餐微笑着的慕寒。
“早上好，慕先生。”
慕寒：“早上好, 木木。”
亚斯蹦跶过来, 小小的身体跳上木淡的大腿, 两只小爪子捧着点绿色，中间缓缓地长出一朵百合花。
“嗷呜！”主人, 早上好呀！
过了一天, 亚斯的智商直线上升。
没有和昨天一样花大力气弄出藤蔓再伸到木淡面前变出花来, 而是直接跑过来用爪子捧着，变出花来。省时间, 省力气, 花朵还更大。
木淡接过那朵足有两个亚斯小脑袋大的百合花, 哭笑不得, 也很感动。
能收到自家宠物亲手制作的礼物，全天下恐怕只有她这一份了，独一无二。
“亚斯真棒，爱你。”木淡低头给了个亲亲。
又、又主人被亲了！
亚斯羞涩捂脸，爪心的绿意没有消散，慕寒勾勾手指，那点绿意疯狂地长出藤蔓来，把小白团子围在里面，组成一个藤蔓牢笼。
比起昨天一动就被刺痛的玫瑰荆棘牢笼，今天的牢笼温柔多了。
叶片多，没有刺，不会痛，相比之下还有点软。
亚斯：一脸懵逼jpg。
宝宝，宝宝真的没动呀！为什么，为什么它自己突然长出来了呢？
木淡没从那张狼脸里看出其他，多少看出点懵逼的意思，“亚斯怎么了？”
“不用管它。”慕寒搓搓手指，锅甩得很快，“昨天刚觉醒那会儿也这样把自己困进去了，半天才出来。它能力刚觉醒没掌握好，得多练练。”
说到能力，木淡不可避免地想到自己。
“昨晚……”
慕寒不自觉地挺直脊背，昨晚的偷亲被察觉到了吗？紧张。
“算是觉醒了吗？”木淡懵懵的，“我好像没什么感觉。”
慕寒悄悄放松，没有被发现就好。
“精神力和普通五行能力不同，有没有觉醒你可以试验一下。以前记台词要多久，之后记台词要多久，看看有没有区别。”
“另外，精神力和普通五行特殊能力有一点是相同的，想要能力提升得继续吃。”
“啊，那……”木淡看向还被困在藤蔓牢笼里的小团子，“亚斯也能吃吗？”
“不是一个体系的，我不确定。”慕寒摇头，“木的能力是他们种族基因里带着的，和后天人为刺激产生的特殊能力不同，会不会有冲突，是会起到促进还是遏制的作用，这些全是未知数。”
“那还是算了。”
木淡的本意是希望亚斯不要再被困在笼子里，看他抓呀抓在里面团团转很难过很困扰的样子。如果要建立在可能对亚斯有危险的前提下，还是等他自己慢慢琢磨出来更好。
“我也不建议。”慕寒微微扬唇，蠢狼根本斗不过他。
木淡：“好，那我待会儿试试记台词，有结果了再告诉你。”
慕寒：“好啊。”
吃过早饭，杨芸来接。
木淡在车里看剧本记台词，以前她是一次看一本大致了解，等即将上场拍戏前再多记几遍。
今天因为想试试精神力是不是真的觉醒，一次性翻了三本，合上剧本再回想发现真的全部记住了。
木淡压抑住心里的激动，给慕寒发微信：【有效，谢谢。】
慕寒：【永远不要对我说谢谢。】
木淡：【/微笑】
慕寒提供了这么便利的好东西，木淡不好意思装作没看到不回复，回了个微笑的表情。
而在慕寒眼里，这个微笑就成了木淡被他打动的前兆。
没见以前他发一样的话，从来没被理会过吗？开心！
弱小的人类有些时候还是挺有用的，比如什么《追女秘籍》，比如什么烈女怕缠郎，男追女隔层纱，一定要用真心细心打动她云云。
木淡前一步走去拍戏，后一步手机来了一条微信。
樊书容：【木木，孟寄阳可能会来找你，别心软啊！】
杨芸看了眼，看到孟寄阳的名字皱眉，换自己的手机去戳闺蜜。
杨芸：【樊樊，木木在拍戏，孟寄阳怎么了？】
樊书容：【四处找人问木木的微信和电话，幸好本来知道的人就不多。看到网络上的事情后，不少人不愿意给她。】
杨芸：【迟早的事。】
樊书容：【是的。孟寄阳她爹还没有被一撸到底，总有人看在他的面子和钱的份儿上说出来。你看着木木点，让她不要心软了！】
孟寄阳一家在木淡身负巨债的时刻，生生地抢去善念儿的角色，怀着什么卑鄙的想法还用人说？
樊书容气极了想咬死这一家子，要是木淡真的原谅他们，帮忙去慕寒那求情，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芸：【你觉得木木是圣母？/白眼】
樊书容：【不是。】
杨芸：【那不就得了？放心吧，我看着她，而且木木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呢。】
樊书容：【/赞】
杨芸摸不准慕寒不让木淡知道的目的是什么，可是以樊书容说出的情况来看，孟家迟早会求到木淡头上。
到时候，木淡还是一头雾水，真的好吗？
杨芸犹豫着，去戳慕寒：【董事长，孟家可能会来找木木，确定还不告诉她吗？】
慕寒：【说吧，让她自己做决定。】
杨芸：【了解！】
拍戏间歇，休息十五分钟。
杨芸把目前网络上沸沸扬扬的事情说清楚，还翻进一颗海草的微博，点开那两个视频给她看。
“木木，孟家在打听你的联系方式，很快会找上门来的。”
“知道了。”木淡把手机还给杨芸，“找过来就找过来，事情不是我做的，他们求到我头上也没用。”
杨芸：“！”对哦，还能有这种操作！
她们心知肚明慕寒是幕后推手，木淡不知道啊！她最多知道点慕寒用《大女人》压《柔道公子》帮她出气，不知道孟家父女背后还有慕寒的手笔，原谅个鸟？
想通后，杨芸点开某宝，把加入购物车的几个旅行箱翻出来。
“木木，我和樊樊看了好几个款式，去别的城市总是容量越大越好，所以我们选了最大的，你看看款式和颜色，我和樊樊去专卖店买。”
“网上买不是更方便吗？你们还要特地去店里买。”
“那怎么一样？加入购物车是想给你看看样子，去店里能看到实际的东西，不然等东西寄过来发现有瑕疵还要退回去，太麻烦啦。”
杨芸一点不嫌麻烦的样子，凑过来点问，“我比较推荐这款粉色的，樊樊说你不喜欢粉色，所以你看看同款银色的，黑色太老气啦，白色银色不错。”
“那就银色吧。”木淡没什么意见，“白色不耐脏。”
杨芸：“……”好的，这是个实用主义至上的女艺人。
决定好后，杨芸把选中的款式发给樊书容，【樊樊，明天我们去买行李箱吧。】
樊书容：【OK！我去问我爸要会员卡，打个折，给木木省钱/吐舌】
杨芸：【我回去问问我妈，要点商场的贵宾卡过来，看到时候是你的卡省钱还是我的卡更省钱。】
樊书容：【好啊好啊，到时候省下来的钱让木木请我们喝奶茶。】
杨芸：【你确定她不会自己做吗？请我们喝外面的奶茶，她怎么可能放心？】
樊书容：【也是，那就自己做，我们还能去撸哈！/嘿嘿】
杨芸：【哦！撸哈！！！】
两个年龄差了四年的女孩在微信里说说笑笑，好不愉快。
下午，邓天成打电话过来：“还有一个路口，我们就到。”
《追凶》拍摄期间，杨芸靠着不手软的零食要到所有艺人助理的电话，至于艺人和经纪人的电话，只有一小半，也算不错了。
“好，我下去接你们。”
天宫传媒是进不来的，却不妨碍粉丝和游客在公司门口拍个照合个影，发微博和朋友圈炫耀一波。
外面有不少排队合影留念的粉丝，杨芸从门口出来，看到司年和邓天成没做一点伪装，大大咧咧地朝她走来。
就算约好了之后发通稿，至少大明星带个墨镜装个逼吧？
杨芸叹气，习惯自家男神不按常理出牌，过去接人。
司年是站在人群中间，还是能让人第一眼认出来的男人，自身携带聚光灯效果。
三人没走几步，被在周围合照的粉丝们认出来了。
“啊啊啊司年！！！”
“活捉一只男神！”
“男神给我个签名！”
“啊啊男神能合影吗？”
“男神怎么来天宫啦？”
司年微微笑着，在杨芸和邓天成的保护下，给几个粉丝依次签名，边签边说，“我是过来探班木木的，所以不能和你们一个个合影了，大家一起合影一张好不好？”
好好好！男神你说什么都好！
粉丝们围聚起来，杨芸成了给他们拍照的人，用司年的手机。
拍完了，司年发微博，也好让这些互不认识的粉丝们自己去保存图片。
【司年V】：探班路上，偶遇小可爱们/比心[图]
签名合照结束，粉丝们挥挥手告别，杨芸把两人带进公司，做好登记手续上楼。
司年在外面端着，一进电梯就说：“我还是第一次来大名鼎鼎的天宫，真的比我们公司好很多啊。”
邓天成动了动嘴，没敢说话，虽然他心里也是认同的。
杨芸：“圈里没几个公司比得上天宫啦。”
说白了，经纪公司最大的目的是圈钱。
建立在圈钱目的上的公司，不趁着艺人年轻多赚点就好了，有多少会愿意为了旗下艺人把公司大多层楼改造成培训基地，增加艺人自身的价值，组建自己的班底，做长期打算？
司年“啧啧”两声，没再说了。
再说下去，心塞的是他自己，偏偏还不好跳槽过来。
电梯直上顶楼。
他们来的这个时间，木淡和季弘才结束一条戏，司年进来先和导演打招呼。
一圈招呼下来，司年回到木淡身边，毫不客气地接过她递过来的水喝了好几大口。
“开着空调拍戏，就是爽！”
“是啊。”木淡点头。
《追凶》剧组在刑侦大楼和外场拍戏，来去匆匆，大楼还能蹭点空调，外面是真心热到衬衫能拧出水来。
在室内拍戏的《大女人》，大良心剧组！
昨天知道司年要来，杨芸提早买好零食放在办公室的小冰箱里，这会儿拿出来给他们吃。
“你们坐一起吃点东西，我拍个照。”
两人配合地坐直身体，司年顺手掏出一盒鸭架？
“木木，吃不？”
木淡：“吃。”不就是形象吗？谁没丢过似的。
于是，杨芸的镜头里，两个颜值能打的男女艺人手里套着一次性手套，对着镜头啃鸭架。
很不要形象了。
【司年V】：探班木木，蹭一盒鸭架/比心[图]
【木淡V】：探班不带东西，还吃我鸭架/菜刀[图]
粉丝们快笑死了。
这两个人不按常理出牌。
人家说他们暧昧，他们公布选男女朋友的标准。
人家正常的探班发通稿搞好关系，到他们这里还没有一盒鸭架重要是吧？看木淡微博里透露出来的怨念，这是被抢了多少鸭架，不会打起来吧？
年糕们很担心：
“男神不哭，我给你买！”
“男神你吃了人姑娘多少鸭架？/笑哭”
“一盒，是我想的那个一盒吗？”
“女艺人吃点肉不容易，男神探班不带东西还抢人鸭架！”
“男神真不怕被打/笑哭”
“说明两人关系好吧？”
司年在这条评论下面点了个赞。
粉丝正看着下面一连串的“实名嫉妒”回复，高兴自己被男神翻牌，很快一条回复被顶了上来。
【木淡V】：助理买的鸭架，给钱。
粉丝们快笑傻了。
一分钟前，男神为两人关系好的评论点赞。
一分钟后，男神惨遭当事人打脸。
然而，这一系列动作里，能看出两个人的关系确实好。
大种花家看望带礼物成了常态，好像不带东西就不礼貌。
但是谁说不能心血来潮去看看朋友呢？谁说看望朋友非要带礼物，还不能抢朋友的鸭架吃呢？
一个小时后，#司年探班木淡#，#不带礼物探班#上了热搜。
她身上还穿着昨晚回来时穿的衣服, 睡了一晚皱巴巴的, 慕寒没替她换，也没有趁人之危。
这回, 枕头上不再有黑色的短发掉落。
唯一能证明枕头上不止躺过一个人的证据是：还没平复的凹陷。
家里的枕头用了很多年，不是很好。
木淡每天早上醒来后，总会揉捏几下, 使得枕头蓬松一些，睡过后枕头又会凹下去, 得再揉捏几下才会复原。
不大的枕头上有两个凹陷位置，想当然地知道另一个是谁。
木淡下楼，果然看到在桌子边摆放好早餐微笑着的慕寒。
“早上好，慕先生。”
慕寒：“早上好, 木木。”
亚斯蹦跶过来, 小小的身体跳上木淡的大腿, 两只小爪子捧着点绿色，中间缓缓地长出一朵百合花。
“嗷呜！”主人, 早上好呀！
过了一天, 亚斯的智商直线上升。
没有和昨天一样花大力气弄出藤蔓再伸到木淡面前变出花来, 而是直接跑过来用爪子捧着，变出花来。省时间, 省力气, 花朵还更大。
木淡接过那朵足有两个亚斯小脑袋大的百合花, 哭笑不得, 也很感动。
能收到自家宠物亲手制作的礼物，全天下恐怕只有她这一份了，独一无二。
“亚斯真棒，爱你。”木淡低头给了个亲亲。
又、又主人被亲了！
亚斯羞涩捂脸，爪心的绿意没有消散，慕寒勾勾手指，那点绿意疯狂地长出藤蔓来，把小白团子围在里面，组成一个藤蔓牢笼。
比起昨天一动就被刺痛的玫瑰荆棘牢笼，今天的牢笼温柔多了。
叶片多，没有刺，不会痛，相比之下还有点软。
亚斯：一脸懵逼jpg。
宝宝，宝宝真的没动呀！为什么，为什么它自己突然长出来了呢？
木淡没从那张狼脸里看出其他，多少看出点懵逼的意思，“亚斯怎么了？”
“不用管它。”慕寒搓搓手指，锅甩得很快，“昨天刚觉醒那会儿也这样把自己困进去了，半天才出来。它能力刚觉醒没掌握好，得多练练。”
说到能力，木淡不可避免地想到自己。
“昨晚……”
慕寒不自觉地挺直脊背，昨晚的偷亲被察觉到了吗？紧张。
“算是觉醒了吗？”木淡懵懵的，“我好像没什么感觉。”
慕寒悄悄放松，没有被发现就好。
“精神力和普通五行能力不同，有没有觉醒你可以试验一下。以前记台词要多久，之后记台词要多久，看看有没有区别。”
“另外，精神力和普通五行特殊能力有一点是相同的，想要能力提升得继续吃。”
“啊，那……”木淡看向还被困在藤蔓牢笼里的小团子，“亚斯也能吃吗？”
“不是一个体系的，我不确定。”慕寒摇头，“木的能力是他们种族基因里带着的，和后天人为刺激产生的特殊能力不同，会不会有冲突，是会起到促进还是遏制的作用，这些全是未知数。”
“那还是算了。”
木淡的本意是希望亚斯不要再被困在笼子里，看他抓呀抓在里面团团转很难过很困扰的样子。如果要建立在可能对亚斯有危险的前提下，还是等他自己慢慢琢磨出来更好。
“我也不建议。”慕寒微微扬唇，蠢狼根本斗不过他。
木淡：“好，那我待会儿试试记台词，有结果了再告诉你。”
慕寒：“好啊。”
吃过早饭，杨芸来接。
木淡在车里看剧本记台词，以前她是一次看一本大致了解，等即将上场拍戏前再多记几遍。
今天因为想试试精神力是不是真的觉醒，一次性翻了三本，合上剧本再回想发现真的全部记住了。
木淡压抑住心里的激动，给慕寒发微信：【有效，谢谢。】
慕寒：【永远不要对我说谢谢。】
木淡：【/微笑】
慕寒提供了这么便利的好东西，木淡不好意思装作没看到不回复，回了个微笑的表情。
而在慕寒眼里，这个微笑就成了木淡被他打动的前兆。
没见以前他发一样的话，从来没被理会过吗？开心！
弱小的人类有些时候还是挺有用的，比如什么《追女秘籍》，比如什么烈女怕缠郎，男追女隔层纱，一定要用真心细心打动她云云。
木淡前一步走去拍戏，后一步手机来了一条微信。
樊书容：【木木，孟寄阳可能会来找你，别心软啊！】
杨芸看了眼，看到孟寄阳的名字皱眉，换自己的手机去戳闺蜜。
杨芸：【樊樊，木木在拍戏，孟寄阳怎么了？】
樊书容：【四处找人问木木的微信和电话，幸好本来知道的人就不多。看到网络上的事情后，不少人不愿意给她。】
杨芸：【迟早的事。】
樊书容：【是的。孟寄阳她爹还没有被一撸到底，总有人看在他的面子和钱的份儿上说出来。你看着木木点，让她不要心软了！】
孟寄阳一家在木淡身负巨债的时刻，生生地抢去善念儿的角色，怀着什么卑鄙的想法还用人说？
樊书容气极了想咬死这一家子，要是木淡真的原谅他们，帮忙去慕寒那求情，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芸：【你觉得木木是圣母？/白眼】
樊书容：【不是。】
杨芸：【那不就得了？放心吧，我看着她，而且木木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呢。】
樊书容：【/赞】
杨芸摸不准慕寒不让木淡知道的目的是什么，可是以樊书容说出的情况来看，孟家迟早会求到木淡头上。
到时候，木淡还是一头雾水，真的好吗？
杨芸犹豫着，去戳慕寒：【董事长，孟家可能会来找木木，确定还不告诉她吗？】
慕寒：【说吧，让她自己做决定。】
杨芸：【了解！】
拍戏间歇，休息十五分钟。
杨芸把目前网络上沸沸扬扬的事情说清楚，还翻进一颗海草的微博，点开那两个视频给她看。
“木木，孟家在打听你的联系方式，很快会找上门来的。”
“知道了。”木淡把手机还给杨芸，“找过来就找过来，事情不是我做的，他们求到我头上也没用。”
杨芸：“！”对哦，还能有这种操作！
她们心知肚明慕寒是幕后推手，木淡不知道啊！她最多知道点慕寒用《大女人》压《柔道公子》帮她出气，不知道孟家父女背后还有慕寒的手笔，原谅个鸟？
想通后，杨芸点开某宝，把加入购物车的几个旅行箱翻出来。
“木木，我和樊樊看了好几个款式，去别的城市总是容量越大越好，所以我们选了最大的，你看看款式和颜色，我和樊樊去专卖店买。”
“网上买不是更方便吗？你们还要特地去店里买。”
“那怎么一样？加入购物车是想给你看看样子，去店里能看到实际的东西，不然等东西寄过来发现有瑕疵还要退回去，太麻烦啦。”
杨芸一点不嫌麻烦的样子，凑过来点问，“我比较推荐这款粉色的，樊樊说你不喜欢粉色，所以你看看同款银色的，黑色太老气啦，白色银色不错。”
“那就银色吧。”木淡没什么意见，“白色不耐脏。”
杨芸：“……”好的，这是个实用主义至上的女艺人。
决定好后，杨芸把选中的款式发给樊书容，【樊樊，明天我们去买行李箱吧。】
樊书容：【OK！我去问我爸要会员卡，打个折，给木木省钱/吐舌】
杨芸：【我回去问问我妈，要点商场的贵宾卡过来，看到时候是你的卡省钱还是我的卡更省钱。】
樊书容：【好啊好啊，到时候省下来的钱让木木请我们喝奶茶。】
杨芸：【你确定她不会自己做吗？请我们喝外面的奶茶，她怎么可能放心？】
樊书容：【也是，那就自己做，我们还能去撸哈！/嘿嘿】
杨芸：【哦！撸哈！！！】
两个年龄差了四年的女孩在微信里说说笑笑，好不愉快。
下午，邓天成打电话过来：“还有一个路口，我们就到。”
《追凶》拍摄期间，杨芸靠着不手软的零食要到所有艺人助理的电话，至于艺人和经纪人的电话，只有一小半，也算不错了。
“好，我下去接你们。”
天宫传媒是进不来的，却不妨碍粉丝和游客在公司门口拍个照合个影，发微博和朋友圈炫耀一波。
外面有不少排队合影留念的粉丝，杨芸从门口出来，看到司年和邓天成没做一点伪装，大大咧咧地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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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芸叹气，习惯自家男神不按常理出牌，过去接人。
司年是站在人群中间，还是能让人第一眼认出来的男人，自身携带聚光灯效果。
三人没走几步，被在周围合照的粉丝们认出来了。
“啊啊啊司年！！！”
“活捉一只男神！”
“男神给我个签名！”
“啊啊男神能合影吗？”
“男神怎么来天宫啦？”
司年微微笑着，在杨芸和邓天成的保护下，给几个粉丝依次签名，边签边说，“我是过来探班木木的，所以不能和你们一个个合影了，大家一起合影一张好不好？”
好好好！男神你说什么都好！
粉丝们围聚起来，杨芸成了给他们拍照的人，用司年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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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年V】：探班路上，偶遇小可爱们/比心[图]
签名合照结束，粉丝们挥挥手告别，杨芸把两人带进公司，做好登记手续上楼。
司年在外面端着，一进电梯就说：“我还是第一次来大名鼎鼎的天宫，真的比我们公司好很多啊。”
邓天成动了动嘴，没敢说话，虽然他心里也是认同的。
杨芸：“圈里没几个公司比得上天宫啦。”
说白了，经纪公司最大的目的是圈钱。
建立在圈钱目的上的公司，不趁着艺人年轻多赚点就好了，有多少会愿意为了旗下艺人把公司大多层楼改造成培训基地，增加艺人自身的价值，组建自己的班底，做长期打算？
司年“啧啧”两声，没再说了。
再说下去，心塞的是他自己，偏偏还不好跳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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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的这个时间，木淡和季弘才结束一条戏，司年进来先和导演打招呼。
一圈招呼下来，司年回到木淡身边，毫不客气地接过她递过来的水喝了好几大口。
“开着空调拍戏，就是爽！”
“是啊。”木淡点头。
《追凶》剧组在刑侦大楼和外场拍戏，来去匆匆，大楼还能蹭点空调，外面是真心热到衬衫能拧出水来。
在室内拍戏的《大女人》，大良心剧组！
昨天知道司年要来，杨芸提早买好零食放在办公室的小冰箱里，这会儿拿出来给他们吃。
“你们坐一起吃点东西，我拍个照。”
两人配合地坐直身体，司年顺手掏出一盒鸭架？
“木木，吃不？”
木淡：“吃。”不就是形象吗？谁没丢过似的。
于是，杨芸的镜头里，两个颜值能打的男女艺人手里套着一次性手套，对着镜头啃鸭架。
很不要形象了。
【司年V】：探班木木，蹭一盒鸭架/比心[图]
【木淡V】：探班不带东西，还吃我鸭架/菜刀[图]
粉丝们快笑死了。
这两个人不按常理出牌。
人家说他们暧昧，他们公布选男女朋友的标准。
人家正常的探班发通稿搞好关系，到他们这里还没有一盒鸭架重要是吧？看木淡微博里透露出来的怨念，这是被抢了多少鸭架，不会打起来吧？
年糕们很担心：
“男神不哭，我给你买！”
“男神你吃了人姑娘多少鸭架？/笑哭”
“一盒，是我想的那个一盒吗？”
“女艺人吃点肉不容易，男神探班不带东西还抢人鸭架！”
“男神真不怕被打/笑哭”
“说明两人关系好吧？”
司年在这条评论下面点了个赞。
粉丝正看着下面一连串的“实名嫉妒”回复，高兴自己被男神翻牌，很快一条回复被顶了上来。
【木淡V】：助理买的鸭架，给钱。
粉丝们快笑傻了。
一分钟前，男神为两人关系好的评论点赞。
一分钟后，男神惨遭当事人打脸。
然而，这一系列动作里，能看出两个人的关系确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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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谁说不能心血来潮去看看朋友呢？谁说看望朋友非要带礼物，还不能抢朋友的鸭架吃呢？
一个小时后，#司年探班木淡#，#不带礼物探班#上了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