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琢磨过这事,了解到他们关系后,怎么想女娲神像都不应该矗在这里。
“听说大禹所建的大夏王朝是被商国所灭?”女魃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是啊!至少历史书上这么写的。”我愣了一下,想不出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又听说,商国是被一个叫妲己的狐狸精毁掉的?”

我又是一愣,只好回道“至少《封神榜》上是这么说的。”

“妲己我认识,她是女娲的徒弟……”

“女娲的徒弟又怎么了?”

“看来……看来我师父并没有告诉你,女娲精通媚术,妲己的本事也不过学了她的一小半——估计盘古也受不了这种媚术。”

女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因为也不可能有表情,说完这些,她没再说说别的,但我觉得完全明白了他的话。

离开前,我忍不住探下头往井里看了一眼,透过井下的一片漆黑,我看到了一张惨淡的脸,等我再看下去的时候,那张脸又不见了。

烛九阴?我心里暗淡道。

离开虚幻之地的过程我就不再赘述,回到属于我们的黄河后,看到时间是十点半。

“我们已经去了一天一夜了?”

“有这么久么?”

老黄和古董李一脸愕然,因为我们离开的时候是十点,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在我们离开后,时间就静止了。

分别前,我把那三块玉石挂链和轩辕剑都送给了女魃,她在一阵旋风中消失了,只留下一句“这里的一切都放下了,我去找找师傅,再会!”

一切仿佛做了一场梦,如今已到了梦醒时分。

从大榕树回来的路上,女魃和我说了很多事情,我学历不高,也不感兴趣,就好像在听故事,可我身后的古董李和老黄都听呆了。

他们赞叹:所谓历史,所谓传说,有时候真的分不清楚。

女魃还告诉过我们一个惊天秘密。

昊天大帝继承了盘古的高超冶炼技术,在羽化前,他找到了另一块陨铜,并铸造了十二青铜鼎,并把他从盘古那里学来的东西刻到了青铜鼎上。

后来这十二个青铜鼎落到了大禹手里,并把他所继承的知识也刻了上去。

我对这个所谓的秘密一点也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女魃随口说的另外两件事。

第一,当年帮助黄帝的几个将臣的徒弟里,除了女魃外,还有个活了下来,他在利益和危险面前,选择了背叛。女魃这次逃出来后,发现这人的势力依旧存在。

第二,黄河里的蛊虫是一种古老的蛊虫,是当年大禹消灭东夷族残存势力时,一块被黄河压制住的。

女魃从河底出来后,放出了这些蛊虫,才导致了黄河的现状。

这些蛊虫会依附在人的五脏六腑,先后麻醉神经系统,直至让整个神经系统坏事。

人的神经系统坏事,所谓的人其实也就死了,但是这具驱壳却依旧有人的行为——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僵尸。

其实在西方和美国有一种更准确的称呼——丧尸。

女魃是将臣的徒弟,本不擅长蛊术,他只知道怎么把压在河底的万年蛊虫放出来,却不知道怎么“收回去”。

几个人上了岸,我站在浮桥上回头望向河面,顿时心中一阵欣喜,在夜色里,黄河呈现出土黄色,静静地流淌。我知道,原本的黄河又回来了。

几个人沿着浮桥都到了黄河大堤上,那辆加长版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路口。

回公安局的路上,几个人商量了一下,目前尚有两件事亟待解决。

一是尽快找到解决蛊虫的方法,这样才能拯救黄河两岸的街坊们。

二是找出背叛将臣的徒弟,因为大家都觉得在这整个过程中,极为隐蔽的黑暗力量就是他——或者他的后人。

几个人商议,因为时间紧迫,这次就分头行动,我、李小坏、于丽娜负责找到消除蛊虫的方式,其他人查出那隐藏黑势力。

折腾了一阵,大伙也都累了,到了区公安局后,便各自回去补觉。

这几天于丽娜没地方住,只好暂住在李小坏家,为此李小坏的娘专门买了新的床单被罩,还把自己卧室让了出来,搬到了偏房。

我回到家,艳丽和郝晓玉正焦急万分地坐在家里等着我,三个人喝着茶聊了会天,郝晓玉告诉我又收拾出了两间卧室,三人各一间。

我还笑话他:这刚结婚,就要闹分居——其实她的心思我懂,艳丽在怀孕期间就不方便“侍寝”了,如若我固定和郝晓玉一直睡一块儿,难免让她会有被打入“冷宫”的感觉。

晚上我独自躺在床上,正琢磨女魃说的话,门“吱哟”一声开了,郝晓玉穿着睡衣,拿着拖鞋悄悄走了进来。

“晓玉,你这是唱哪一出啊?”

“我……我……我想要个孩子,施主,你就从了贫尼吧!”说罢,人就扑了过来

一番缠绵,已是东方鸡叫,郝晓玉很满足地悄声回到了自己卧室,我却睡意全无,脑中不自觉地反复想起了女魃的话。

正在吃早饭的时候,就听到大门口传来李小坏的声音。

“小振啊!好消息!好消息!”话音刚落,他咧着嘴的李小坏就走进了屋子。

“啥好消息啊!看把你滋的”丈母娘随手递过一个马扎。

“丽娜——于丽娜答应做我女朋友了……”李小坏并没有做,眉飞色舞地说着话,手里还比划着,激动的样子难以自制。

“嗨,就这事啊?——这也是好事啊!恭喜啊!你们也尽早把好事办了吧?”

我一听他这话,其实多少有点后怕,幸亏没有把于丽娜怎么着,否则以后兄弟间还不得光出误会啊!

“是啊!小坏,既然她答应了,趁热打铁啊!这年头煮熟了鸭子都会飞啊!要不然……要不然你就学陈小振,他这一招最绝了!”

郝晓玉说完还朝我不坏好意地笑了笑。

我有什么招啊?正纳闷呢,忽然瞥到了李艳丽的脸上,她已经满脸张红,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为了缓解尴尬,我忙问道:“小坏哥,你鬼主意多,快想想有什么好办法治一治河里的蛊虫。”

李小坏正沉浸在美好的意淫中,被我这么一问,愣了一下,随口回道:“这还不容易啊!你不是整天吹你的灵蛇是万蛊之王嘛!还能和你沟通,真要是这么厉害,问问它不就行啦?”

我顿时茅塞顿开,对啊!怎么把这老兄给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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