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转到了位于胖女人身后的一个年轻女孩身上。
这女孩怎一个漂亮能形容得了!!于丽娜在女孩中就不算矮的,可这黄头皮、白皮肤、蓝眼睛的女孩还要比于丽娜高出半头(我有一米七六,他貌似比我还高点),腿细腰挺,更吸引人的是她的前凸后翘,特别是身前的一对凸峰,羡煞人也!

同样是美,这种美和于丽娜,也和小青、小碧、艳丽、郝晓玉的美不同。

“小哥哥,是不是让玛拉领着咱们进去?”大管事悄悄在我耳旁提醒道。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看迷了眼,一时间走神了。

玛拉?我没明白这词是啥意思,但直觉判断,应该是指的为首的胖女人吧!

回过神后,我不好意思地憨笑一声,朝着胖女人说:“请带路进去吧?”

我看到胖女人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瞟了我一眼,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客气吧,愣了一下后,他还是弯着腰做出了个“请”的手势,同时喊道:“小哥哥,您请,大家也都请!”

一听这口音,我就想笑,这是哪里口音啊?有点像东北腔,但明显不是东北味,虽然勉强能听得懂,只是听起来十分古怪。

跟着胖女人,我们走进了这些奇怪的建筑群里,这些建筑越看越像是农家私下烧砖的窑子。

七拐八拐后,胖女人竟然领着我们走进了一个高大的“砖窑”里。

从外面看,这座建筑灰不溜秋的,可跨入门内,才发觉内室装扮的十分考究,简直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

同样,在厅中央放着一张长条桌,周围有八张椅子。

这时候大管事才微微弯腰介绍说:“小哥哥,她就是第二个村子的村长,你应该也看到了,这整个村都是俄罗斯族的人,她们属于白俄罗斯族,按照族里习俗,大家都喊她玛拉。”

我微微点了点头,心道:看来刚才我又猜对了……

接下来的步骤和之前的类似,玛拉先是让人端上几盘稀有的水果,这几个端水果的年轻人都是俊男靓女。

我们在品尝水果时,玛拉悄悄退到了门外,朝着外面的人滴里嘟噜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又回到了我一侧。

我还是忍不住偷瞄了几眼玛拉。

心中不禁赞叹道:这娘们是怎么长的,这霸道身材什么男人能受得了呢?

十几分钟后,门外一个老太太朝着玛拉小声说了句什么,她点了点头,然后很恭敬地对我说:“小哥哥,人都到齐了……”

一回生二回熟嘛!我知道这是提醒我,到了发蛊虫卵的时间了。

跪在门外的约有四百多人,虽然也有男人,但是比例明显少的多,应该是有人已经提前吩咐好了,大家看到我出门,齐刷刷地跪到了地上,然后喊“小哥哥——”

蛊卵分下去后,众人面带喜色地咽了下去。

玛拉朝着人群喊了几句什么,应该是用白俄罗斯族的语言喊的,听起来像是鹦鹉叫,我一个字也没有听懂。

但大体意思却能猜明白。

果然呐!紧接着很多人离开了,剩下了三四十个年轻的男孩女孩。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么一个规律:那就是此时站在我面前的身材都很纤细,而离开的几乎都是胖子,怎么会有这么明显的区别呢?

突然我就明白了,站在我面前的都是“未成年人”,按照山谷里的习俗,未成年人是不能参加“欢愉节”的,更不能结婚生子。

这民族如此奇特?结了婚的身材都会变胖……结婚前后有什么区别呢?最大的区别就是有了生活的伴儿,开始了频繁的夫妻生活。

夫妻生活能让人变胖么?大概这个村的已婚人士身材臃肿真的与此有关吧!

接下来的成.人仪式就太令人血脉崩张了,对于裸.体男人,我不感兴趣,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女孩。

这些女孩看似纤细,可脱掉衣服后,才看到身体十分有料。看了五六个我的身体就起了变化,同时觉得鼻子里痒痒的,伸手一摸,竟然是鼻血。

这些白俄罗斯的女孩气质尤为优雅,而且几乎没有丝毫的胆怯,有几个反而故意把胸脯一挺,笑盈盈地看着我。

有些所谓的享受实则是折磨啊!

成.人仪式完成后,玛拉已经准备好了佳肴。我脑中一直萦绕着早晨大管事说的事,也没什么胃口,甚至都没在意吃的是什么。

我问玛拉:“魔湖是不是距离村子很近啊?”

“是啊!走路的话,十几分钟就到了,只是……只是那一带区域属于禁地,平时都绕着走。”

“如果我想去看看,有敢于带路的么?”

一听我这话,玛拉脸色就变了,退了一步后,一下子跪了下来。

“小哥哥,那地方可不能去啊!能够吸人魂魄的,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前,有几个外来到人不听劝告……后来其中的几个人就死在了那里。”

“奥?”一听这话我首先想到的是古董李,连忙问道:“很久以前?是不是二三十年前呢?”

我这话刚出口,玛拉浑身就颤了一下,脸色也骤然变了。不用回答,我就知道又被我猜对了。其实这也不算猜,这些年以来,除了我和于丽娜,大概也只有古董李他们来过这里。

他们来的那次死过人?怎么没有听第一个村的村长说过呢?仔细一琢磨,都过去这么久了,也许他忘记了,也可能根本就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想想,还真有可能啊!那照片上共出现过七八个人,其中除了古董李和杨国山外,我只有一个背影似曾相识,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见过。

那些人去了哪里?我从来都没有听古董李和杨国山提起过,更让我觉得诡异的事,古董李和杨国山就像之前并不认识一样,彼此间配合的相当默契。

现在想起来,或许之前我已经看出端倪了——如果仅仅是刚认识几年的同事,其关系怎么可能那么亲切呢?甚至连自己的房子和比房子贵重很多倍的满屋子古董送给了他。

突然,我脑海里咯噔了一下,想起了两件事。

第一,当古董李和我们一起从宁夏回去后失踪了,我们一起到古董李家寻找他时,杨国山显得尤为紧张,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作为领导兼朋友,存粹处于关心。现在想起来,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

一件小事让我产生了怀疑。

当我们打开古董李家的门,杨国山始终冲在最前面,他没有挨个房间察看,而是直奔客厅里的相框,他知道相框钉在墙上。

我记得自己从卧室和厕所出来后,他依然死死盯着相框里的几十张照片看。现在想起来,这举动实在是反常啊!下属突然失踪,作为馆长,怎么可能不去找人,而是先看照片呢?除非照片里的信息比找人跟重要。

现在琢磨起来,难道杨国山是在寻找带着他自己的照片?很有可能啊!

推算一下时间,我先是挨着房间转了一圈,然后再走到杨国山身旁的,至少得用三四分钟,这段时间,他很可能把带着他的照片藏了起来。

另外一件事就是古董李的遗嘱。

古董李把房子和里面的一切都赠与杨国山,也许我理解错了他的用意。

总体而言,古董李和杨国山都是淡泊名利的人,有个工作干着,有口饭吃,这就很知足了,现在回忆起当时两人的神情,似乎多少有些怪异,大概古董里所说的东西不是房子本身,也不是那些值钱的古董,而是碎了的龟壳。

正是那些龟壳让我们找到这里(现在看来龟壳上破译出的骆驼山峰不是玉女寨所在的山谷,而是这里,两个山谷几乎一模一样),杨国山肯定早就知道这龟壳的存在啊!

算一算,从古董李把房子交给杨国山,到他联系我,说起龟壳的事,大约用了两周时间,这两周里他在干什么?

最大的可能是在纠结!也许他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些事情,不想让我们找到这个山谷,可是黄河里的事情已经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才谎称刚刚发现这龟壳的。

这么一串起来,事情就明朗多了!同时新的问题也来了:这山谷里到底藏着什么呢?为什么古董李离开这里后,就像换了个人?

一系列思绪在我脑海里飞速旋转,同时玛拉的话也没有停。

他说就是二三十年前,当时几个外地人是从第一个村子来的,并且带着村长的信物,按照山谷约定俗成的规矩,第二个村子的人得好好招待这几个外来客。

当时他们也提出要到魔湖看一看。

起初玛拉并不同意,在几个人软磨硬泡下,才找了个胆子大的,领着他们去了魔湖。

那带路的只把他们领到那片树林的附近,就回来了,剩下他们几个继续往前走。至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玛拉就不知道了。

三天后,村里一个小孩先发现魔湖那边有人趔趔趄趄地走了过来,不仔细看,还认不出,正是古董李他们几个,只是面容变得十分憔悴,整个人也都消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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