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道歉,悠然别生气,好吗?”云樾在对于秦悠然的时候,绝对是非常识时务,该认错的时候,绝对不拖延,更是绝对不含糊。
“看你以后表现吧。”

这男人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所以还是等看他下次表现吧,她有预感,这绝对不会是这男人的最后一次这样。

“你决定暂时不回去,是真的不想当安王了?”

“我不当安王的话,悠然你会嫌弃我吗?”

“这话我刚刚不是回答过你了吗?自然不会嫌弃。”秦悠然有些没好气,不过想到大概是因为她对云樾的态度总是表现的不够在乎他的关系,导致他不够安全感,所以才会让他总是动不动的要从这里要答案吧。

想到这里,秦悠然起身,走到云樾身边的那一张椅子,她牵其他的手,紧紧握住:“不管你以后的身份会是什么,我都绝对不会嫌弃。”

云樾心里一阵感动,低头凑了过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秦悠然::“……”果然就是一言不合就亲吻吗?

不过看在她心情觉得不错的份上,就算了吧。

一吻过后,秦悠然终于没再多问了。

之后,秦悠然便一直陪在云樾身边,直到夜幕降临。

老王的马车在宅子外头等,秦悠然要回去了,云樾陪着她一起回去,到了将军府之后,云樾却告诉她,她要回去荒野那边的宅子。

“你既然要回去的,那你干嘛还跟着回来,多跑一趟不累吗?”

秦悠然已经下马车了,这会儿站在将军府门口跟云樾说话。

“从那边回来,路上太黑太荒凉,我担心悠然你,不亲眼看着你回府,我不放心。”

秦悠然:“……”又被甜到是怎么回事?

这男人肯定又是偷看可什么讲情话的书。

“那你干脆别回去了,就在将军府这边休息一晚吧,明日再回去吧。”

天色都这么晚了,云樾会担心她,她也担心云樾啊。

“不适合,我如今连安王府都不回去,若是夜宿将军府的话,只怕又会传出一些不好的传言。”

秦悠然想了想,知道云樾这是为了将军府着想,若是真的传出不好的传言的话,那必然是会与将军府有关系的传言。

如此,秦悠然便没再挽留云樾了。

“若是悠然想我了,明日可来那处宅子找我。”

留下这句话,云樾走了。

秦悠然看着他离开的声音,暗暗骂了一声:奸诈!

想让她去找他,就让她去找他呗,还得说什么想他之类的话,如果她明日去找他的话,岂不是就是因为想他了才去找他的?

还真是个奸诈鬼。

——朝堂这边,云樾自从那日滴血认亲之后便没再来上朝,更是连安王府都没回去,这让皇上十分头疼。

原本他想着让云樾生气几日,到时候再去安王府将他叫回来,这事情便这样算了。

在他看来,那日云樾说的他不想再当安王,肯定只是气头上的话,这世上,就没有人不爱荣华富贵,不爱权势。

身为皇子,从出生就享受着最为富贵的生活,骤然失去一切,肯定是令人无法接受的。

所以皇上压根就没将云樾的这些话放在心上。

谁知道,他派出去的人告诉他,云樾从那日在皇宫离开后,便没再回去过安王府,人至今不知道在何处。

一连几天过去,皇上的心开始慌了。

他原本想的那些理所当然的事儿,也变得不确定起来。

云樾会不会真的不想当安王了?

云樾会不会真的不会回来了?

与皇上的忧心头疼想必,玉坤宫的皇后这几日心情却是极好的。

那日,因为滴血认亲的事情,她被皇上软禁起来,幽禁在玉坤宫,玉坤宫的宫人也被撤走,只剩下如今的两个人。

刚开始,她一直惶恐不安,生怕皇上会一气之下,将她这个皇后之位给废了。

没想到,她非但没等来皇上废了她的后位,还等来了云樾消失了的好消息!

对她来说,滴血认亲的事情虽然没能成功,但是却害的云樾不再来上朝,甚至放话不再当安王,这也算是不成功之中的成功了。

一开始云樾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还是很不屑的,在她看来,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谁会愿意舍弃荣华富贵,可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云樾一直都没出现,听说他连安王府都没再回去。

这个消息,让她欣喜若狂。

就连每次吃着朴素的膳食,她都没觉得那么烦躁了。

如果云樾真的能说到做到,从此不再回来的话,那真是太好了!

那么她现在所承受的这些,也算是值得了。

——养心殿里,皇上与齐王俩人正在下棋。

自从叫出兵权之后,齐王过上养老的生活,对于朝中的事情基本不过问,这次,云樾的事情闹的大了,他多少也是有所耳闻,然而耳闻却没有过问。

直到今日皇上召他前来,并说起了这件事,齐王才刚说上一二。

作为皇上的弟弟,齐王身份地位自然不凡,但是,也正是因为他的身份,容易让皇上产生忌惮的心,所以当年他在他的这位皇兄登基后,便立马交出手中的兵权,提前过上颐养天年的生活。

事实上,他今年不过四十余岁。

“皇弟对此时如何看?”

皇上身边一脸谈心的人都没有,无奈之下,想到他的胞弟齐王,遂将人给叫了过来。

这几日,他不断头疼,随着日子的流逝,头疼一直在增加。

如何解决这个令他头疼的问题,如今还是个迷。

“此乃皇兄家事,臣弟实在不易多说。”该说的方才他都已经说了,只是他的这位皇兄拉不下面子去对儿子说乱话,所以,才导致这个问题如今都还不能解决。

“皇弟这话便见外了,你与朕乃是一母同胞的秦兄弟,朕的家事,自然也是皇皇弟你的家事。”

齐王眸底闪过一抹异色,拱了拱拳:“臣弟实在不敢对皇兄家事乱断。”

“皇弟这话便是不将皇兄当成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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