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呛,如果不是他……太深度了,甚至根本感觉不出来。
黎清初从唇里吐出细碎的呜咽,像奶猫儿一样。

又可怜又让人想欺负。

半晌后,太子爷才吃饱餍足地放开她。

他捏了她巴掌大的脸蛋:“十七岁喝什么酒?”

“四舍五入就成年了嘛……”

再说了,看人婊演不喝点樱桃酒助兴,有什么意思?

男人微微颔首,手指下移到她锁骨,轻轻点着:“那四舍五入,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嗯?”

他没挑明了说,最后一个字却扬得缱绻。

黎清初:“……”

她乖巧地笑着,眼睛弯成甜甜的月牙:“太子爷……不是,老公,我错了,真的错了!!!”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车子已经启动了引擎,朝着北山奔去。

“明天周末。”

他语气平稳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可眼神却极为晦暗。

黎清初牙齿颤颤:“是啊……我明天还有十一张试卷,高二作业可多了……”

“不用做了。”

黎清初:“……”

她一点都不惊喜。

用手指想想,都知道裴北深接下来要说什么!

他在她脸上缓缓地亲着,并不粗鲁,却逗弄得她情意迷乱。

“这一次镇定剂的量会比之前少一半。”

“可能会不舒服,忍着点,乖。”

她咬着牙:“我右手上的伤口才刚拆创口贴。”

“这次用左手。”他低沉地回应。

温和,却暗自强硬,不给她半点拒绝的空间。

回到北庭,黎清初洗了澡,直接裹着浴袍就出来了。

裴北深双腿轻轻交叠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莫名笑了下:“你最好换件严实的衣服。”

“……?”黎清初不明所以地看着男人。

她知道裴北深不至于真的对她……

所以,并没有刻意的防备。

再说了,她穿得这么秀色可餐,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对上少女略带疑惑的眼神,男人喉骨里下-流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只是道:“等会儿折腾掉了,别怪我对你做点别的什么。”

黎清初闻言,立刻跑进更衣室里,准备换件保守的长袖。

男人的嗓音又不紧不慢地想起来:“哦,你裹得太多,不小心撕烂了也很麻烦——”

他想起她上次只穿了泳衣,腰间的系带摇摇欲坠。

天知道他当初是怎么忍下来的。

……

……

……

-

黎清初八点就醒了。

脖颈上又被咬得出血了,即使处理过也酥酥麻麻地疼,让她根本无法入睡。

可她又没力气起床。

全身上下没一处不酸。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裴北深做了什么……

她身上全是他亲的咬的,或是别的留下的碎痕。

她微微一侧身,就看见裴北深双眸微阖睡得可开心了。

忿忿不平之情油然而生。

黎清初张唇,在他脸上咬下一个极重的牙印。

太子爷一向睡得浅,立刻醒了:“还想要?”

黎清初:“……”

她脸上立刻挂起甜蜜的笑:“想跟你说声晚安,老公,早点睡吧。”

语调温软得有些虚伪。

裴北深却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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