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妞的逼迫下,在长女的哭泣下,懒公子很为难。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很担心:是不是大妞在收拾他?

你要是一口答应了,大妞说你好色。

刚才!大妞已经说你好色了。

你要是不答应,可能又会伤害长女。

从长女的神态上可以看出来:人家可能是真的喜欢你。

在这个愁嫁的年代里,女人多男人少,女人都担心自己嫁不出去。所以!她们都会很主动,不顾一切。只要看上谁了,是不择手段的。

正如大妞一样,在马车上就把身子给了他。

为什么?一见钟情是一个方面,而主要还是为了把自己嫁出去。你上了她,要了她的身子,那么!你就要对她负责。

再或者!她把身子给了你,就算你不要她了,也许她能怀孕呢?如果怀孕了,就算你不要她,她也不会怨你。因为!她有后代了。

有了后代,就等于嫁出去了。在赋税上面,国家就不会征收她们的“不嫁税”。

不嫁人、不生育,在很多诸侯国内是要征收赋税的,目的就是为了发展人口。

在冷兵器时代,人口就是生产力,人口就是综合国力。没有人口,一个国家绝对落后。没有人口,也就无法去“诸侯争霸”,或者!保卫国家。

懒公子不敢答应,主要是担心大妞。大妞是不是真心愿意?是不是真心帮助长女?

如果是真的!那么!他还是愿意的!

因为!长女长得很美,又有能力。

他还听说了,长女会种地。

就凭这一点,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现在的他,决定隐居深山,过自耕自食的生活。所以!要学会种地。因为他是贵族出身,以前根本没有接触过农业,根本不会耕种。

而大妞!一样不会耕种。大妞是富二代,好吃懒做惯了。让她做饭,还可以;让她打架,也行;让她种地,那绝对是不行的。

而长女!不仅能打架,还能种地、做饭、裁剪、纺织……农村人能做的事,她都会。

长女不仅会裁剪做衣服,她还会纺织。当然!你需要给她一台织布机。

可以想象!种地、纺织、裁剪、做饭等等,是不是都是隐居者必须具备的?

隐居不是躲起来不干活、白吃饭!也不是什么东东都要从外面去买。而是!自给自食,尽量不依赖外面。不然?怎么叫隐居呢?

就凭着这些,懒公子也是要娶长女的。

懒公子来的那天晚上,就对长女有好感。可能是多看了几眼,给长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结果!长女也喜欢上了他。

爱情!往往就是那么奇怪。爱情的火花,在默默间擦亮。

懒公子间接地打听了一下,护卫告诉他:她是长女,是白官人与赵女生养的长女。

“怎么叫长女?”

“白官人忙,没有时间给她起名字,就让赵女给她起。结果!就耽误了。后来!叫儿子长子,叫她长女,就这么叫出来了,就变成了名字。”

“哦?”

“长女很能干的,不仅会种地,还会做饭、裁剪、纺织,绣工等等……”

“哦?”

当时的懒公子,就意淫了起来。不过!很快就压制下去了。怎么可能呢?是不是?她是自己的姨妹,是妻子的妹妹。

事情就这么过了,懒公子也就没有再当回事。结果!长女竟然找上门来了。

要不然?长女怎么会跟老丈人一起来呢?她来干什么?

家里那么忙,怎么走得开?不是为了这件事,她来干什么?

“你说话啊?你不说话代表你答应了!你默认了!”大妞见懒公子还是没有答应,逼迫道。

“我说了不算!还要爹娘答应!爹娘不答应,怎么可以呢?这事!必须先通过爹娘!”

“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只要爹娘开口,就成了?是不是?”大妞寸步不让,逼问道。

“嗯!”懒公子被迫无奈,只得哼了一声。

“呜呜呜!爹!呜呜呜!”长女听到这里,放声大哭。然后!双手捂着脸,打开房间的门,跑出去了。

“长女!妹妹!你?”大妞见状,吓得不行,一边喊着一边撵了出来。

见懒公子楞在房间里,她又缩了回来。本能地觉得:长女不会出事。因为!没有刺激到她。相反!还是好事。所以!长女不会想不开。

“你给我出来!我爹就在这里!只要爹答应了,这事就成了!我姨娘不会反对的!我相信!”

长女哭着出了房间,正如大妞判断地那样,并没有离开。而是!直接来到客厅中老爹白圭的面前,双膝一屈,跪了下去。然后!往那里一趴。

“爹!呜呜呜!……”

“娃?娃?”白圭一见,吓了一跳,以为宝贝女儿被人欺负了!

谁?谁敢欺负我女儿?我捶不死他?

还能有谁?不是大妞就是懒公子!

可是!这两人都是自家人,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女婿。

“说!什么事?哭啥呢?啊?娃?”

就在这时!大妞拉着懒公子过来了。

见大妞的那个样子,好像是懒公子招惹了长女。

白圭的眼睛就朝着懒公子审视地看了过去。心想:你干吗呢?我还把你当个宝,结果你欺负我女儿?你?以为老丈人不敢打你?

护卫们见状,也是不明觉历。

“爹!”大妞拉着懒公子来到面前,并没有跪,说道:“有件事要你作主!”

“什么事?说!”白圭的语气很生硬,答道。他的眼睛,很愤怒地朝着懒公子扫了一下。

“爹!我们已经说好了!我愿意跟妹妹共一夫,妹妹也愿意嫁给懒公子。而懒公子他呢!也答应了!可是!公子他说!他答应了不算数,必须爹你答应了才算数!爹!你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白圭一听,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

趴在那里的长女一听,心当场提到了嗓子眼上。

大妞的眼睛,一直期盼地朝着老爹看着。

懒公子扫了老丈人一眼,见老丈人很厉害地,当场把头低下了,看着自己的脚背。

众护卫们这才明白过来:刚才大妞与长女两人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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