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若是再出事的话,他也能够第一时间察觉赶过去。
冬月并不知道其中的意思,只是在得知自己能够离他近一些的时候,脸上的欣喜丝毫掩饰不住。

“小书哥哥,明天见!”冬月在进去的时候,忽然转过了头朝着他告别。

那脸上扬着的满足笑容让墨亦书嘴边的弧度也不由得上扬了一些。

她好像特别吃自己给了一鞭子再给一颗糖的套路,明明他知道她的心中应该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她仍然这样子坦然的接受了。

莫名的,墨亦书再次有种罪恶感。

他承认她对她心动了,可是,他不敢当着她的面承认。

因为现在的这个城府里,并不干净,哪哪都而墙有耳。

目送着冬月进去之后,他才缓缓的转过了身去,抓了一个手下就直说:“去春雨找杨牧桓,让他干净给本少主把鹰带回来。”

“是!”那手下急忙应声道,随后直接就朝着远处飞去了。

春雨,这个江湖上最有名的青楼,花魁是谁无人得知,只不过,这家青楼就是那杨牧桓无聊开的罢了。

大部分人不知道而已,只是知道他是一个常年泡在青楼里的花花公子。

而且武功也是数一数二的厉害。

不久之后,鹰就直接飞回来了,当然,他的状态不怎么好,好像整个人都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直到在看到墨亦书的时候,他才猛的回过了神来,然后急忙跑了过来,指着跟在身后的杨牧桓哭丧着:“少主我错了我不应该多干闲事的,以后能不能不要让我再见到他了?”

“哎呀呀,鹰鹰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论样貌我可不比你们少主差呀?”杨牧桓在身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说道,“难道……你喜欢你们少主这一款的?”

“你要是把本少主的人给弄坏了交差不了事,那你就别想再见到他了。”墨亦书看着眼前的男人,淡然的说道。

鹰现在是看到杨牧桓就一阵鸡皮疙瘩,他错了,今天不应该趴在树上偷窥的,如若早点回来,那也不会被这个死变、态抓住!

“好啦好啦,我不逗他了还不行吗?”杨牧桓终于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只是看着眼前的墨亦书,想到今天鹰在那树上说的话,嘴边忽然裂开了一个笑容。

看起来诡异得很。

“听说……你犯桃花了?”

鹰听着这句话忽然浑身一僵。

“是桃花苞。”墨亦书难得的没有否认,只是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一些,那双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杨牧桓的眸子里有些惊讶,但是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三年了,不容易啊。

“那祝你好运,老鬼头那边哥哥我给你盯着呢,要是他有直接性的攻击证据,别怂,直接干他!”杨牧桓笑着说道,毕竟墨亦书,也真的算是他的唯一友人了。

毕竟他在这江湖上是不属于任何帮盟门派的,想拉拢他的人自然多,可是毕竟缘这个东西啊,强求不得地。

“你不说本少主也会。”墨亦书轻笑着,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继续说道,“对了,你认识云绒不?”

“有点耳熟。”杨牧桓的眸子轻轻眯了起来,“是……红怡楼那个花魁?”

墨亦书轻挑了一下眉头,那双眼睛看着他,眼中的意思很明确。

要他过去跟那云绒耗耗时间,顺便盯着她,省得她再给冬月耍小计谋。

“那万一小鹰鹰吃我的醋怎么办……”杨牧桓看起来有些纠结,仿佛真的很烦恼的一样。

“狗屁!老子不是断袖!”鹰一听到这话直接就爆了粗口。

墨亦书也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子看着他,因为他知道,他会帮。

“那好吧,有时间哥哥去会会她。”杨牧桓说完就要走,但是墨亦书却并不打算让他走。

“现在,就有时间。”墨亦书嘴边的弧度有些深意,杨牧桓也知道自己此时是逃不掉了,不过,能看小鹰鹰在那边汇报事情的样子也不错。

想着,杨牧桓的眼睛望向了鹰,那视线非常赤裸。

鹰:“……”操!

而此时,冬月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不着觉。

看着窗外的月光,她的思绪有些飘乱。

忽然,仿佛是什么在夜空中飞行,冬月的眉头轻皱了起来,直接拿起了一枚东西就往那天上的小黑点砸去!

她快步的飞奔了出去,想要寻到那只鸟儿。

在走到某一个地方的时候,她才终于找到了那只鸟儿,它没死,只是翅膀还在地上扑棱着。

但是冬月却看到了它的脚边有一个纸筒。

扫视了一眼周围,随后直接就把那只鸟给拎了起来,再次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某处,一个人缓缓的出现,她看着冬月远走的背影,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嘴边带着阴笑。

然而冬月实则并未回到屋子里,因为那边没有地方给她烤鸟吃。

随便找了一处靠近湖水的地方,找了一些木头就直接架了起来生火。

这些技能还是殷苏交给她的,而且当初殷苏也教了她怎么把肉烤得好吃的办法,所以现在自己也想尝试一下。

将那纸筒里的纸给拿了出来,发现上边只有几个字:水已下毒,明日子时行动。

下毒?

冬月的眉头下意识的一皱,想到上次尚人房的毒,她缓缓的将那张字条给烧成了灰烬。

这字条是谁写的?

这末雁城里难道还有奸细?而且此时还是还在逍遥法外。

水……明天如若可以的话,就跟墨亦书说一下吧。

冬月看着自己手中已经把毛给拔干净了的鸟,嘴边扬起了一个笑容:“夜宵有着落了。”

而此时,冬月并不知道,云绒正带着一大波人在找她。

墨亦书本来不想跟她来的,可奈何是关乎冬月,于是便也来了。

他是亲眼看到冬月进去的,这丫的还想搞什么把戏?  “云姑娘,酒可以乱喝,话可不能乱说呀。”杨牧桓淡淡的笑着,他怎么会看不见墨亦书在听到书月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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