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周君见和姬月两人都觉得叶天这是在胡闹,如果真的按照叶天的要求将四十万人连带着一万学生全部撒入死亡之地,正常情况下那绝对是有来无回的,四万人最后能出来一半人都不好说。
所以二人一个不断的给叶天发送消息,一个天天宫里书院两头跑,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劝说叶天收手,不能这样做。

奈何叶天铁了心的要求必须按照自己的命令去做,否则就不在继续出谋划策,最后周君见和姬月这姐弟俩合计了一下,似乎觉得还是叶天出谋划策更重要一些,所以二人最后只好答应了叶天的要求。

…………

冬月消融,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叶天看了看时间,今天那批学生应该已经带领着士兵们开始了穿越死亡之地的旅行,叶天对自己的做法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四个班的学生学习的都是自己亲自拟定的课程。

他很清楚为什么云梦泽的佣兵团在死亡之地折损率高的原因,大多时候要么是因为地形不熟悉,盲目的斩杀灵兽惹来和加强大的灵兽,并且成员之间彼此为了各自的利益不能好好配合,尤其是大多数的领导人,一般都是武力强悍的人员,要论计谋还真的不如一些个手无寸铁的人。

这也是叶天之所以敢下这样命令的最主要原因,其实死亡之地并不可怕,云梦佣兵团他们护送巧儿那一次,沿着探索过的道路走,几乎没有出现伤亡,所以并不是死亡之地可怕,而是没有找对方法。

每只队伍都配有一定数量的,军事班,地形班,灵兽班,以及武器铸造班的学生,这些学生各司其职,却又是一个整体,军事班按照地形班和灵兽班的意见和消息制定行军路线,一般不会出现太多的诧异,毕竟他们都是专业的。

只要不去主动招惹森林之中强大的灵兽,几乎没有太大的危险,而最轻松的则是武器铸造班,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检验现在军队之中武器的可行性,以及对有问题的的武器进行改造,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叶天对他们的要求,要找出一种可以让普通人也能使用的对付灵兽的武器。

叶天之所以晚上武器班的学生找出一种可以让普通人使用对付灵兽的武器,最主要的还是为了在以后的战争之中对付其他国家的武者,任你国家武者再多在强大,我国的普通士兵都可以用武器射杀你,那你还有什么资本来和我打。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便悄然而逝,这一日的清晨,叶天也颇有点紧张的现在洛阳城的城墙之上等待着第一批流民军队的到来,因为一个月的时间从云梦泽赶到洛阳城着实紧张了点,但是叶天相信由他亲自挑选的那批学生一定能做的到。

不久之后,周君见也登上了城头,亲自拎着两坛好酒以及几样小菜来到了叶天身旁。

叶天则头看了看满脸欢喜的周君见,没好气的说道:“你这皇帝当的真轻松,整天就不见你有一点愁的滋味。”

周君见笑了笑,将手中的酒水食物放在城墙上打开之后说道:“唉,没办法呀,谁让碰见了比我还适合当皇帝的人嘞。”

叶天白眼连连,周君见置若罔闻。

随后两人便一人拎着一坛酒,就这样站在城头之上喝起酒来,就只是单纯的喝酒,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很快,日上中天,中午便已经到来,两人依然是默不作声的现在城头之上望着南方,连宫中太监送来的精致午饭都没有动一口。

很快的,太阳偏过了中央,中午已经过了,一直紧紧盯着南方的叶天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周君见见状,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很快,在城墙南方便出现了一队队的只是身穿着东落王朝制式铠甲的士兵,步伐坚定的朝着洛阳城下走来,虽然大多数人衣衫褴褛,铠甲多有破碎的地方,但是路过的百姓看着这些眼神坚毅的士兵,都停下来不自觉的鼓起掌来。

一直到晚上的时候,不停地出现在洛阳城周围的士兵按照出发之前的要求,整齐的排列在洛阳城的城墙之前,在日落之前,四十万部队,就已经到达了三十五万之多,到达的士兵在没有人命令的情况下开始在洛阳城前安营扎寨,生活做晚饭,不久之后城墙上的叶天和周君见就闻到了浓雾的灵兽肉的香气。

城墙上的二人先是对望一眼,接着便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皆是无比的开心。

二人并未离去,也没有走下城头去慰问这些长途奔袭几千里的士兵们,而是在叶天的示意下,包括周君见在内的所有朝廷重要官员都站在城楼上静静地等待。

终于,在午夜时分,一个全身铠甲破烂的年轻人登上了城楼,见到叶天后立刻弯腰鞠躬,然后说道:“报告院长,本次参与行军人员,包括我院学生在内,共计四十二万三千五百人,其中士兵四十一万一千三百人,我院学生一万人,目前实到达人数四十二万一千两百人,折损2300人,其中士兵折损一千五百人,我院学生折损300人,剩余五百人生气不知。”

叶天听完,向前走了两步,拍了拍这个在他记忆中是出发之前他拟定的一万名学生的负责人李白清的肩膀,然后朝他深深鞠了一躬后说道:“谢谢你们!”

李白清见状,同样朝着叶天深深鞠躬。

随后叶天说道:“所有战死学生,全部在书院后山立上碑文,碑文之上刻上学生的生平,入学日期,所属学科,班级,士兵死亡的人员名单整理一下送到城中的内务府。”

李白清听闻,再次深深鞠躬,红着眼睛步伐坚定的离去。

“皇上,这都是什么人啊,见了您居然不下跪磕头,而是对叶天行礼,这是不是不符合规矩啊!”

李白清走后,一个头发胡须花白的老人愤愤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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